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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走路樣子,炎顓微微皺了一下眉。他忘了這個人類和他不一樣,在這樣低溫的天氣裡穿這麼單薄,就算不凍死也會凍生病。
這個人為什麼會過現在這種生活?他應該有能力讓自己過得很好吧?
他炎顓可以不需要錢不需要好的生活物質條件,只要有水、食物、空氣,他就能活下去。
可是人類不一樣。這個世界上,除了人類,沒有任何一種動物會需要「錢」這種交換物,也沒有任何一種動物會如此追求所謂的生活質量。
他以為所有人類都一樣,除非迫不得已,否則沒有人會讓自己生活在衣不保暖、食不飽腹的狀態下。可是他怎麼看這人都不像是迫不得已的樣子,而且不知為什麼,他總覺得他似乎有點自暴自棄的意思。自己都不珍惜的生命,別人又怎麼會珍惜呢?
炎顓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伸出手搭上那人的肩頭。
「幹麼?賣你個子高啊!手放下來,別靠到我身上。」看來簫和還不太習慣走路時和人勾肩搭背。
你以為我想?炎顓沒鬆手。
掙扎了一下甩不掉那隻手,簫和也沒轍了。任他搭著,慢騰騰地往前磨。
天太冷,露天肯定不能住人,看中的地方又都有人佔著。只好一路走一路找,一直找到現在,卻還沒找到適合落腳的地方。
跟他提提看那件事吧?
興許是活動開了,身體很快暖和起來。走了一會兒,簫和不但不覺得寒風撲面,甚至還覺得有點熱呼呼的。
「你身手不錯,有沒有想過作保鏢?很簡單的工作,我覺得挺適合你的。要求功夫好,又要求嘴巴緊,我覺得你兩樣都符合。」
沒興趣。
「這樣你就不必再餐風露宿,有了穩定收入,就算你有某方面殘疾,但憑你的外在條件及內涵,很快就能交到漂亮的女友,到時,你也就不必拿我這大叔湊合了。哈!」簫和乾笑,不承認自己內心深處有那麼一點扭曲。
炎顓的回答是,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挪到他屁股上狠狠揉了兩把。
靠!簫老大的膝蓋差點當場軟掉。
「大馬路上的注意點!」
炎顓對他齜齜牙,像是威脅,又像是嘲笑。
臭小子!暗罵一聲。簫和不死心地又追問一句:「你真的不願意作保鏢看看?就算是超級美女的保鏢?」
小炎的表情回答了一切。
嘆口氣,簫和也不知道自己的心情算是高興還是傷心,「我們去南方吧。」
嗯。
「你答應了?好!那我們現在就走,你身上有沒有錢?我們去火車站買火車票。」沒想到小炎會答應,說走就走,簫老大又重新興奮起來。
沒有。
「你真的一分沒留全交給醫院了?」
嗯。
「你怎麼這麼……好吧,當我沒說。」
你想去哪裡?
「有了!小炎,我們爬火車好不好?」
好。
「點頭這麼幹脆?你爬過?」
爬過。坐在火車頂上被風吹的感覺很好。
「你老家在哪裡?」
炎顓看前面道路。
「切!你出來……我是說你離家到外面闖世界有沒有目的?比如說有什麼想做的事?你這麼年輕外在條件又這麼好,除了不會說話,你完全可以找份很好的工作,過得比現在好很多。」
沒必要。你見過野獸找工作嗎?
「看來你是什麼都不打算說了。」
有什麼好說的?難道找老婆傳宗接代也是目的?
簫和見問不出什麼也就不再問。
也許知道的少點反而好,知道太多就成了牽掛。而他,現在最不需要的就是牽掛。地|獄|錄|入
與小炎就這樣吧,合則聚不合則散。過一日算一日,得過且過。
不知道為民現在過得怎麼樣……
女子靠在車廂壁上,睜大眼睛望著前方。眼神呆滯,眼淚不停滑落。
她已經看不到希望。
她想喊救命,她想逃。可是她不能動。一動都不能動。
身體就像被麻痺了一樣。
一開始她還想求饒,想用自己乞求的眼神打動兇手。
當她親眼看見這個戴著棒球帽、穿著黑色大衣、看不出性別、看不出年齡的人親手把自己右手的皮像脫手套一樣整張撕下,她張嘴發出嘶啞的尖叫。
嘴唇及喉嚨的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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