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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發出一聲冷笑,似乎有點不屑地沉聲說道:“我大漠綠洲雙聖谷中,山珍海味,美酒異果極豐,誰要接受那痴癲和尚款待?聞得谷中人報,日間投貼之人是瀟湘劍客彭維的唯一弟子程曉楓,他既有膽投貼,怎麼沒膽在此見我!”
司馬嘯天天生心直,聽不慣這等老氣橫秋之語,雙眉一挑,憤然說道:“程大哥是俠膽包天的堂堂正正大英雄,天地男兒,誰不敢見?他不過如今正在……”
司徒雷生恐司馬嘯天胸無城府,把話說漏,連忙接道:“我程大哥如今正在代他恩師護法,只等簫笛之聲一曲一了,可能還會向兩位老人家請領教益的呢!”
左面大轎中之人,冷笑說道:“自從昔年華山論劍英雄會一別數十載寒暑;不聞瀟湘劍客的黃金笛和青城魔女的白玉簫聲已久;他們二人怎麼還不吹奏笛簫之曲呢?’’
那轎中之人一語才罷;笛簫之音大作!
黃金笛之音清脆嘹亮;白玉簫之聲卻嗚咽柔和;夜靜山空;笛簫之曲環繞於鳳凰頂上。本來笛簫之樂清越悠揚;但今夜程曉風和任千珊吹簫吟笛;但才一上口;便吹出一曲毫不柔和但極為強烈震撼人心肺的殺伐雄霸之音!
這曲強音。;嚇得那二十四名俊男美女中;有好幾人都神搖手顫;把所持燈火或笙簫樂器;掉在地上。另外那手握劍柄的二十四名白衣紅衣少女;則穩立當地不動;彷彿如無事人一般。
司馬嘯天、司徒雷也頗為驚奇,暗忖程大哥與千珊姐的萬魔歸宗清平世界同心曲譜,分明已到水流花放的上乘境界,為何一開始便吹出了這等令人顫怵的殺伐之音?不單他們如此,連程曉楓與任千珊本人也都在心驚,不過他們明白,功力到了火候,每每易生的感應,剛才的殺伐之音,是感應也是示警,難道大漠雙俠不恤身份,已動殺機之心,今夜會在鳳凰頂上,發生什麼異常的兇險局面?就在程曉楓與任千珊迷惘之際,耳邊聞得一絲柔柔的語音說道:“曉楓,千珊,今夜局面兇險,請攝心靜氣,全力吹簫一曲靜神安眠之曲!”
程曉楓聽出這千里傳音密語,乃是夏冰燕所發。夏冰燕與夏群燕分明已往鳴春谷,拜母認父,怎麼又回到了鳳凰頂?
程曉楓和仁千珊的心中,只是一片寧靜,一片安詳……。因為只有在演奏者具有如此心情之下,才吹得出能使人氣靜神寧,心平意慮的靜夜曲。
簫聲笛音嗚咽了,柔和了,一片天籟之聲,鳳凰頂上毫無殺伐之音!
這曲靜夜曲,像冬天的暖日,像夏季的涼風,像秋雲,像春夢,像水流飄情,像花開見佛。那麼舒適,那麼迷離,那麼安詳,那麼美好!在這樣心情之下,在這樣的樂聲之中,人慾漸消,天君自朗,誰不想舒舒服服,安安靜靜,甜甜美美的酣酣睡上一覺?那四十八名圍護轎子的佩刀掛劍侍從男女,首先倦然倒地呼呼大睡。緊接著;左面大轎之中;也傳出了沉酣鼻息!不消多大一會兒;靜夜曲吹得連那司馬嘯天與司徒雷都覺得眼皮極重;四肢倦怠;想要就地躺下。
奇怪的是;只有那乘應該是“血劍仙娘”鳳麗嫦所坐的右面那乘大轎之中;始終靜悄悄的毫無聲息?
兩條俏美人影;閃現在鳳凰頂之上。
來人赫然正是欲往鳴春谷中;拜母認父的夏冰燕、夏群燕。
夏冰燕見司馬嘯天已將入睡,遂一掌拍去,低聲喝道:“嘯天兄弟不要睡覺,你快喊醒司徒雷!”
司馬嘯天雙目一睜;見是夏冰燕和夏群燕姐妹;不禁驚得睡意全消;慌忙喚醒將要入睡的司徒雷。
夏冰燕伸手指著右面那乘華麗大轎;向司馬嘯天正色說道:“二弟;你天生神力;且由司徒雷三弟協助;把右面這乘大轎;抬得與左面那乘大轎遠離十丈;並須輕舉輕放;絲毫不許莽撞大
力!“
司馬嘯天心中雖然充滿一片驚疑;但卻不敢多問;與司徒雷趕緊愕然遵命辦事去了。
這時,笛聲簫音已停,獨秀峰上靜寂悠然。程曉楓與任千珊二人手拿黃金笛白玉簫,也從山岩秘洞之中走出。
程曉楓遙見司馬嘯天與司徒雷,正在奮力抬那右面大轎,不禁雙眉一皺,向夏冰燕問道:“冰燕,轎中之人難道不是慕容郎和鳳麗嫦等大漠雙俠麼?”
夏冰燕道:“曉楓,你聽見左面大轎中的沉酣鼻息沒有?此人若是大漠隱士慕容郎,必然修為功深,絕非簫音笛聲所惑,怎會這般輕易入夢?”
程曉楓道:“那麼,慕容郎與鳳麗嫦大漠雙俠二人,如今在何處?”
夏冰燕苦笑道:“江湖險詐之人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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