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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時限的,約莫在晚飯過後不久,鳴春谷中,突然傳來一陣悠揚宛轉的笙歌之聲。
除了笙歌,還有燈影!
十二名美女左手握著寶劍,右手提著紅紗宮燈,十二名俊男,則背背兵刃,吹奏著笙歌樂器,這二十四個俊男美女在前面開路,後面跟著二十四名白衣和紅衣少女,個個宛若天仙,均手握寶劍,有的背插彎弓羽箭,有的腰懸豹皮囊,裡面定藏有暗器迷粉之類。這些白衣紅衣少女,簇擁著兩乘八寶流蘇的華麗大轎,緩步從容,走出鳴春谷外。
鐵靜和楚天月在谷口高峰之上,居高臨下,看得清明,知道好戲將要登場亮相。
那兩名乘坐華麗大轎中之人,不用說定是“大漠隱士”慕容郎和“血劍仙娘”鳳麗嫦等大漠雙俠。
夏群燕與夏冰燕姐妹,此時定已施展絕頂輕功,藏在谷口,只等大漠雙俠走遠,便潛入谷中,或先拜母,或先認父,實現她姊妹心中最大的夙願!
但怪事來了,大漠雙俠的兩乘大轎,以及四十八名男女隨從,分時已去鳳凰頂方向,卻未見夏群燕、夏冰燕姐妹動靜?鐵靜和楚天月已聽夏群燕說過此山地勢,知道她們若去水水洞天,也非先進入鳴春谷不可。否則,若從後山到水月洞天,要繞很多險峻難行且很遠的路程。
難得良機,稍縱即逝,程曉楓與任千珊縱盡全力,最多也只能把大漠雙俠二人拖到天明。鐵靜遲遲不見夏群燕、夏冰燕姐妹行動,不禁有點她們心急。
鐵靜越是心急,越是不見有人進谷,正在焦急當中,突聽楚天月說道:“鐵靜,你快看!”
鐵靜順著楚天月手指的方向,但見有條宛若淡煙的人影,飄然如風般地電馳向鳳凰頂方向。
此時正值掌燈時分,天色漸暗,四周朦朧夜色籠罩四野。奔向鳳凰頂兩人的身法太快,宛如淡煙幻影,一閃即逝,致使身在百丈高峰上的鐵靜看不清他們是何方人物?只看出功力極高,屬於江湖上的一等一的高手才有的身法!
鐵靜眉頭暗蹙,心想這兩人是誰?難道是金面枯佛和白眉道人二人,趕赴鳳凰頂,接應那大漠雙俠?她把心中疑慮,告訴了身旁的“賽貂蟬”楚天月。
楚天月道:“鐵靜,依我看來,以那盛名江湖的大漠雙俠身份,不會再需要人接應,而這兩條人影,又是在鳴春谷外出現,不是從谷內馳出,更不會是金面枯佛和白眉道人!”
鐵靜也點點頭,表示贊同楚天月之言。
鐵靜和楚天月在疑念浮生與瞭望之間,那兩乘華麗大轎和四十八名俊男美女,所組成的一行執事隊伍,業已笙歌不輟地到了鳳凰頂上。
左面大轎的珠簾之中,傳出一聲威嚴甚重的聲音道:“停樂!”
十二名俊男立即笙簫停奏,另十二名美女則高舉手中宮紗紅燈,把獨秀峰鳳凰頂上照得雪亮如白晝。最後那二十四名紅衣白衣少女,圍環在兩乘大轎周圍,手握寶劍,眼睛一瞬不瞬地看著四周情況,隨時都準備著亮劍出鞘應敵。
司徒雷覺得大漠雙俠雖然威震武林,但畢竟是左道旁門,才這等大擺排場,未免顯得有點小家氣派,有失大俠身份!
他心中生了鄙視之念,臉上神色,也驟減了幾分莊重與敬仰之態,與司馬嘯天一抱拳,朗聲說道:“武林末學司徒雷、司馬嘯天,奉師命恭迎大漠雙俠慕容和鳳前輩大駕!”
左面大轎中的威嚴語音問道:“你們兩個人是何派何人門下?”
司徒雷肅立抱拳,滿臉莊敬神色,規規矩矩地答道:“家師法號濟顛,乃上界降龍羅漢轉世,曾在嵩山少林寺修行,在華山論劍英雄大會與兩位老人家會過一面,說來還是當年舊識!”
江湖之中,一向只聞“痴癲和尚”之名,很少知道“痴癲和尚”的法號,原來“痴癲和尚”的法號竟是“濟顛”二字!天下百姓因濟顛生性灑脫,濟世救人,愛打抱不平,人們送他一個神仙法號“濟公活佛”,常年供奉其神像,廣泛流傳於民間。
左面轎中之人哈哈一笑,說道:“原來是濟公活佛門下高足,但今晚約我夫婦子夜聽簫之人,是青城魔女與瀟湘劍客等黃金笛白玉簫雙主人,為何由你二人此會我們!”
司徒雷聽那顯然是“大漠隱士”慕容郎之人言語,便開口答道:“家師因一仙三魔聚會崑崙山,心中十分高興,如今正在崑崙派明珠峰上九仙殿內,與崑崙派掌門人云中子暢談武林舊事,聊敘家常,正由雲中子道長供奉了靈芝仙酒,並燉了一隻極肥黑狗,等慕容與鳳前輩聽簫笛之曲以後,便運來款待嘉賓!”
轎中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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