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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牡丹初綻蕊,正是瓊瑤玉宇神仙降,不亞嫦娥下凡間。腰肢柳,歌音輕柔,好似雲嶺上搖風,嫩柳地芳草悽茵。真不愧為曠世美女“賽貂蟬”。
“賽貂蟬”楚天月在程曉楓引見下,與眾位俠女寒暄一時,熱鬧異常。除了“冰雪美人”陳麗娜元在崑崙山鳴春谷外,大傢俱各歡喜親熱。
程曉楓說道:“天月已和大家見禮畢以後,你們就是親姐妹了,不可有間隙。另外,我想問一下冰燕,夏教主與蘭前輩昔年因誤會生嫌。為何夏前輩創立誅仙教,要與痴癲大師、梅花仙姑及我恩師與蘭前輩等一仙三魔為敵呢?”
夏冰燕向他瞥了一眼嫵媚,秀眉微挑,含笑說道:“你們吹奏萬魔歸宗清平世界同心曲譜時,千珊妹曾覺得如何相通之功。群燕也覺同心曲譜十分熟悉,曾在水月洞天中,曾聽我母親吹過,並想起洞府中藏有一青一碧兩根玉笛和玉簫?”
任千珊道:“我恩師和蘭前輩既為親姐妹,則武功修為相通,甚至擁有同樣質料的玉笛玉簫,也就不足為奇的了!”
夏冰燕道:“千珊妹妹請想想,我孃親受了我爹爹那麼大誤會屈辱,設法修函通知你恩師之後,你恩師蘭蓉曾採取什麼應付之策?”
任千珊略一尋思,尚未答言,夏群燕已在一旁介面道:“我認為應急之方,可能有二,一是與‘瀟湘劍客’彭維等人,立向江湖中訪查被遺棄在四川四姑娘山織金洞附近的大姐下落……”
夏冰燕道:“群燕就你快嘴,第一點是必然之事,那第二點呢?”
夏群燕妙目之內,閃爍慧光,嫣然微笑,答道:“女人總愛替女人出氣,何況蘭蓉與我娘蘭佩玉還是親姊妹,她老人家說不定會對我爹爹大興問罪之師!”
程曉楓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當時夏前輩尚未知曉真相,雙方難免會言語爭執,進而因彼此是武林中成名人物,可能動上了手,也說不定……”
夏冰燕道:“在‘瀟湘劍客’彭維與‘青城魔女’蘭蓉聯合問罪之下,我爹爹哪有便宜可佔,一定吃了小苦頭,他老人家性格略嫌急躁偏狹,於是就起了再與一仙三魔,互較上下之念!”
程曉楓道:“誅仙教由此設立,近年來一切的江湖風波,也以此作為主瀾,等到夏教主發現收容的江湖人物良莠不齊,越來越多之時,心生悔意,但誅仙教局面已成,不是他一人之力所能善的了!”
夏冰燕道:“曉楓,我看我們要立赴鳴春谷,先設法救我父親,再進入水月洞天,見我孃親,一傾孺慕之情,也使她老人家得悉愛女無恙,骨肉團聚,放下一樁心事。”
程曉楓連連點頭,正色說道:“這是兩樁大事,見母之事恐怕比救父之事更應放在前面,夏教主號召力強,江湖中人人尊敬有加,在誅仙教大會召開前,定可安然無恙!”
夏群燕幽幽一嘆道:“話雖如此,但我們若能與爹爹早點通個訊息,她老人家總比較安心,何況胡云飛窮兇極惡,歹毒無倫,其手段之狠辣,往往出乎人之預料,萬一……”
話未說完,夏群燕兩行珠淚,像斷線珍珠般撲簌簌的順著香腮滾了下來!“
程曉楓體會出夏群燕的芳心憂慮,劍眉雙揚,朗聲說道:“好吧,我們立赴鳴春谷,以防夢長夜多,作一萬個打算也好!”
崑崙山鳴春谷已非往昔。
昔日,崑崙山鳴春谷雖是誅仙教的總壇,執西域及江湖牛耳,但在鳴春谷口一帶,不過略佈崗哨,對人相當謙和,沒有什麼劍拔弩張跡象,和橫眉豎目之輩巡查山口。
如今,則不僅明崗暗哨增添數倍,且大都換了陌生面孔,個個佩刀掛劍,手持強弓硬弩,驕橫無比,都帶著滿面殺氣。
程曉楓和夏群燕、任千珊等人,一路上飢餐渴飲,朝登紫陌,慕踐紅塵。過了些綠楊古道,紅杏桃林,見了些啼鴉喚春,杜鵑啼月。清水池邊明月,綠柳堤畔桃花;別是一般風味,凌空幾片飛霞。
崑崙山鳴春谷外。
程曉楓等人轉眼已到崑崙山山腳下,崑崙山別是一番風光。崑崙山上林樹蓊鬱,山極峭峻,雖有狹徑,加之險阻,兩傍石壁,其山幽美。金沙彌漫,清波皎鏡。山谷積雪,春夏合凍,雖時消泮,尋復結冰。水土沃潤,古樹扶疏,暮春之月,雜花若結,泉池叮咚。大河出高山,西北而湍,浩瀚深濁,汩淴源急。崑崙山,果然是一處人間福地。
一日,清晨,有個風神絕世,英俊無比的白衣書生,瀟灑從容,氣宇軒昂地向鳴春谷緩步走來。
進入鳴春谷口,繞過幾條小溪流,數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