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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門作樂與西門尋歡,看得雙雙把眉頭一皺。他們雖極兇狂,卻頗識貨,一看便知司徒雷、司馬嘯天二人,練有極上乘的“乾坤混元金剛氣神功”。
司徒雷在撞碎大石之後,向東門作樂、西門尋歡狂笑道:“你們也趕快高矮合併,接接我弟兄自創絕學‘哈不離哼’,若我們用那招‘哼不離哈’,自然威勢更強,你們就未必準能接得住了……”
人作兵刃,千古奇談,何況還具有裂石如粉的威力?東門作樂看得有點驚心,兇念忽動,對司徒雷搖頭一笑說道:“你們這種傻人用的笨把式,對我們不太習慣,我們也無須高矮合併,就由我東門作樂一人,單獨接接你們這招‘哈不離哼’好了!”
他的話音方落,那被司馬嘯天握住足踝,雙手合十狀若獨腳銅劍般的司徒雷,陡然騰空六丈。
這不是司徒雷突然不願擔任兵器,脫離司馬嘯天掌握,縱上高空,而是司馬嘯天右臂突然挺起,五指一張,硬把司徒雷給託上去的。
人飛六丈,去勢已盡,司徒雷低頭俯衝,頭下腳上地,雙足微一屈伸,像條天矯神龍,乘風飄降在夏冰燕身側。不單了無聲息,點塵不驚,連合十雙掌亦未改變,如童子拜觀音般,對夏冰燕擺出一份虔誠敬仰姿態。
這份靈,這份巧,以及姿態這份美妙,看得夏冰燕不住點頭,愛生心底,知道痴癲和尚有了武學傳人,程曉楓收了這兩位義弟,委實紅花綠葉,相得益彰,在俠義事業上,添了兩條絕好得力臂膀。
司馬嘯天託飛司徒雷後,笑嘻嘻地向東門作樂道:“東門作樂,你既要單獨接我一掌,我絕不佔人便宜,不要好小子來幫忙……”
司徒雷聞言,向夏冰燕道:“燕姐姐,如今對手很是棘手,我們應該全力以赴才是!”
夏冰燕道:“那‘霹靂金剛’東門作樂和‘地獄無常’西門尋歡三十年前,便已名滿江湖,但對於你們這等初生牛犢,仍不敢稍加忽視,這也可以說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新換人換舊人了!”
東門作樂相當陰險毒辣,雖然聽得夏冰燕在譏笑自己不敢接受對方的招式,仍不以為意,只向司馬嘯天淡淡說道:“司馬嘯天,請發掌吧,我們以硬接三掌為限,東門作樂若不能在三掌之中,將你震敗或是擺橫,東門作樂則立返崑崙山鳴春谷,並在我家主人的面前,自斷這受辱右臂!”
司馬嘯天聞言,方自哈哈一笑,夏冰燕卻正色高聲道:“司馬二弟不要發笑,對方既發狂言,必有絕藝,何況東門作樂的‘摧心魔爪功’,昔年曾威震江湖,我不許你有絲毫懈怠,應該聚集精神才能好好與他對上三掌!”
司馬嘯天在夏冰燕說話時,十分恭謹地,抱拳躬身,然後連連點頭,轉身面對東門作樂,慢慢揚起了蒲扇似的巨靈右掌。
司馬嘯天與東門作樂雙掌各揚,才一接觸之下,場中便傳出“碰”的一聲震天脆響!這聲脆響,包括夏冰燕、夏群燕、鐵靜、司徒雷、以及陶天真、西門尋歡等人,一齊注目看去。
這一掌硬接的勝負之分,似乎並不十分明顯。司馬嘯天與東門作樂兩人均屹立如山,腳下均未移動或後退半步。兩人身軀未搖晃,只是所著衣裳略為飄拂。
在場諸人,哪一個不是大行家?均已看出東門作樂神色自若,司馬嘯天卻胸腔暗作起伏,似在調均氣息。就這一點一點的細微差別,觀戰諸人的神色已有不同。
陶天真與西門尋歡雙雙軒眉,面露得意之色。夏群燕和鐵靜兩人,臉上微現驚詫之容。只有夏冰燕與司徒雷二人,仍然保持鎮定。
東門作樂哈哈一笑,邊自緩緩抬手,邊自發話道:“好一個長江後浪推前浪的年少英雄!來而不往,未免失禮,你且接我一記昔年曾會過不少曠世豪傑的‘摧心魔爪功’!”手未抬,尚屬正掌,手一抬,便生變化。
但見東門作樂的手掌漸漸乾癟,手掌漸漸脹大……他的整隻手掌,漸失血色,掌緣部位,一片慘白,而掌心部位,則是一片烏黑。
東門作樂舉起右掌,不帶絲毫勁風銳嘯的,向著司馬嘯天當胸,緩緩推出。
司馬嘯天夷然不懼地,右手一翻,來了一式“雙手擎天”,仍以單掌接架。兩隻手掌合外,司馬嘯天似乎有點承受不住對方“摧心魔爪功”的暗蘊壓力,把左足往後撤了半步。
東門作樂雙眉一挑,狂笑道:“昔年英雄大會上,東門作樂曾憑單掌之力,震得武林中十二位江湖豪俠非死即傷!如今究竟是新人太強,還是我這位舊人已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