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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驚喜交加地喊道:“她好了,沒事了,你們快來看。”
龍湖複診,訝然道:“簡直不敢相信,在短短的時間內……”拿起那瓶丹丸,倒兩顆於掌心,用鼻子嗅了嗅,面露驚奇:“是‘雪蓮九天丹’!這可是我師門的秘藥,治傷療毒的聖藥,莫非師父他老人家來了?藥兒?”
“不是爸啦!他才不會這樣對我。”秦藥兒老羞成怒的大罵:“見不得人的醜八怪、變態、神經病!”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杜放鶴追問:“是誰救了媚雪?”
“不知道。”
“你連對方的臉都沒見著即被制住?”龍湖有些生氣。“你也太混了吧!平日叫你練功,你老是偷工減料的混時間,今日方知己過吧!”
“並非我武功差,是那個人太可怕了。”藥兒振振有辭的說:“大家都對姐姐中的毒束手無策,他一現身,姐姐的命便被揀回來了,這樣的高人,換了你照樣倒在地上裝死。”
“我的好師妹,我說東你卻扯向西……”
“事實便是如此啊!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正在偷笑,我吃了暗虧,你很高興對吧?因為,你一且在記恨我小時候捉弄你的事。”
秦藥兒眩然飲泣的指控,龍湖只有無奈的一拍額頭,暗叫要命。
杜放鶴無動於衷的取過藥瓶,發出威嚴的聲音:“這藥怎麼用?”照他說,應付藥兒這種姑娘,最好給她一頓青竹炒肉絲。
“三天服一顆,直到她痊癒為止。”龍湖說。
秦藥兒復將矛頭指向杜放鶴。“你兇什麼兇?一旦姐姐死裡逃生,你馬上變臉不認人,我們沒有利用價值了是嗎?”
“你莫名其妙!從我們一進門你就吵到現在,媚雪還要不要靜養?你師兄忍得了你,可恕我沒有助紂為虐的雅興。”
龍湖及時按住藥兒的肩膀,對她搖搖頭,將她帶出去。
房裡只留下杜放鶴照顧他的未婚妻。
沉寂的氣氛對映他此刻的心境,杜放鶴不知如何形容自己對這件事的看法。媚雪獲救,他自然欣喜若狂,然而神秘的恩人卻令他不安,為何不正大光明的來救人?只要他做得到,他願盡一切力量報答這份恩情。
為善不欲人知的好人不是沒有,但此事太詭譎,頗不單純。
“阿媚,可惜你也沒瞧見恩人的長相。”杜放鶴以袖子抹去她額上沁出的幾點汗珠,在他的拍撫下,她繼續沉睡。“這會不會是寶賢王那班人的陰謀?原諒我,我萬萬沒料到他們這麼快就對你伸出魔掌,害你差點為我喪命。”
事情的發展急轉直下,他不得不重新考慮自己的處境。
江南於他太陌生,英雄無用武之地,一旦發生變故,不是束手無策,便是得倚仗龍湖動用“青龍社”的勢力,對習於掌握局勢的威遠侯杜放鶴而言,確實不是愉快的經驗。只有回到北方,呼吸到熟悉的空氣,宛如能來祥雲,他方能夠自由地翻飛曳邐在屬於他的天地問,三分的力量增至十分,足以護衛他心儀的女郎。
杜放鶴依戀、心疼的親親她額頭。“讓你受苦了,回京之後,我會補償你,絕不再讓任何人動你一根寒毛。你能想像嗎?每回你病著,我的心就好苦,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一往情深的告白,在她清醒時未必說得出口,但這次的意外幾乎使他嚇破了膽,惟恐再無機會表白,令他愈發珍惜劫後餘生的媚雪,一腔熱愛之外,又如三分歉疚。
“寶賢王、上官楚,咱們這仇是結走了!待回京之後,看是你翻雲覆雨的手段厲害,還是我威遠侯神通廣大。”
杜放鶴決心不再忍讓,他受不了再一次看著媚雪面臨生死關頭。
蟲鳴唧唧,星輝低語。
移居知府大人的別院養病,才五天,媚雪便恢復清醒,這晚,她洗了長髮,獨倚欄杆,由著晚風吹乾一頭青絲,臉上帶著恍如陷入迷濛夢境的表情。
杜放鶴走過來時,見到的就是這副景象。他停下來,目光溫柔地凝著她。她排拒著親近她的人,她的手無意識地逕自慢條斯理的梳理烏絲,繼續沉醉於他人進不去的思路中,渾不知她不笑的樣子仍然美得令人渴望,他多麼想不顧一切的抱她進房,一親芳澤。
他確信她絕對適合他,她的雙唇好軟,嚐起來很甘甜,將她抱在懷裡的感覺想必……可是,不行。
他是威遠侯!體內流著皇家血液的世襲貴族,他不會這麼魯莽的去佔有一位家世清白的姑娘,即使腦海中豐富的想像幾乎把他逼瘋,即使不曾有過的激情與興奮正逐日增強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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