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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員外見寧遠怕是要說些體己話,自己這個外人不好呆在裡面,又對寧湛點了點頭,這才悄聲地退了出去。
蕭懷素便在一旁勸道:“公公,有病就得醫,諱疾忌醫可是要不得的。”
寧遠看了蕭懷素一眼,見她仍然是一臉堅持的模樣,想著想著,忽而便笑了起來,“我這一生啊,經歷過無數場的征戰,也是年輕的時候不愛惜身體,這才落下了頑疾。”一頓又道:“也就是平日裡颳風下雨時有些疼痛罷了,不過我都以內力驅之,這病也一直不算是很嚴重,卻不想這次在河水裡泡了泡,竟然是連站起來都有些困難。”說罷自嘲一笑,“到底是老了,不比你們這些年輕人了。”
蕭懷素聽了後不禁在心中默了默,看來寧遠這病的確算是年輕時的舊疾,臨到老了漸漸轉變成了風溼之症,這病倒是可大可小,若是不及時診治的話,長久拖下去只怕今後連走路都難了。
“父親,今日您身子有所損傷,讓我先用內力幫您雙腿驅寒。”
寧湛說罷也不待寧遠答應,這就揭開了他腿上搭著的毯子,又小心翼翼地捲起了他的褲管,運起內力為他療傷起來。
見此情景,蕭懷素也不好多呆,只先默默地退了出去,等著大夫前來再說。
☆、第【254】章 求醫
高氏也算是盡心了,派了人請了大夫之後便一直等在門口,等著大夫前來又親自引到了寧遠跟前來。
寧遠起初還不肯就醫,也是寧湛與蕭懷素在一旁勸了好久,他這才鬆了口,只嘆聲道:“若不是想要快點治好這腿回到西安去,不讓你母親操心,我才不讓這庸醫看呢!”
這話說得讓一旁站著的老大夫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那提住藥箱的手都青筋直冒,若不是早被人告知了寧遠這武安侯的身份,只怕老大夫都要忍不住破口大罵了。
蕭懷素不得不在一旁與老大夫輕聲致歉,“您多擔待些,病人難免脾氣有些不好。”
“老朽明白。”
老大夫這才臉色稍緩,又對蕭懷素拱了拱手,這才揭開毯子對寧遠的雙腿檢查了起來。
也是剛才寧湛輸進的內力起了一定的療效,寧遠眼下舒服了許多,至少沒再痛得擰起了眉,連面容都有所舒展。
老大夫一番診治後,緩緩撫了撫長鬚,“侯爺這是痺症,卻因為長久地壓制所以一直沒有大的發作,眼下來勢洶洶,若是不好生診治調養,只怕這腿是好不了的。”
風溼病在中國古代稱之為“痺”,風溼病,雖然因風寒溼而來,亦因元氣之虛,邪氣始得乘虛而入,造成風溼病的發作。
“痺症?”
寧湛愣了愣,顯然有些不太明白這兩個字的含意,便又聽老大夫解釋道:“痺者,風寒溼之氣,中於臟腑之謂也,入腑則病淺易治,入髒則病深難治。”說罷搖頭一嘆:“侯爺這病當真是難治得很!”
“還說不是庸醫?治不好就明說,何必在此浪費我的時間?!”
寧遠冷哼一聲,雙臂環胸繃著一張面色,但他的內心卻是無比震動,若是這腿治不好了,以後他還怎麼陪在袁氏身邊,難道要她守著一個殘廢之人?
這樣他還不若去死!
他不相信這雙腿會治不好了,他壓根就不信!
“老朽確實不才,治不了侯爺的病。”
老大夫也來了脾氣,此刻不禁站了起來,對著何員外拱手道:“員外,老朽這就辭去。”說罷果真拂袖就走。
眾人剛想阻攔,寧遠的聲音已是冷冷地傳來,“讓他走,這樣的大夫不要也罷,反正他也是治不好我的腿!”
老大夫腳步一頓,聽了這話更是氣得吹鬍子瞪眼,再沒說什麼,提起藥箱腳步飛快地出了何府的大門。
“父親,您這又是何苦?”
寧湛皺起了眉頭,“難道您不想快些回到西安去,母親還在家裡等著咱們,可您這般……”說罷也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
蕭懷素哪裡知道寧遠的倔脾氣上來了竟然是這般沒完沒了,想著那個被氣走的老大夫,此刻只怕他們是怎麼求都求不回來了,心中也是一聲輕嘆。
“這人本也是學藝不精,若是有京城的太醫在,指不定還能治治一二。”
寧遠倒不甚在意,只是眉目低垂著,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不過他說的這話卻是提醒了高氏一聲,高氏眼中光芒一亮,又拉了何員外在一旁低聲道:“老爺,咱們縣城裡最近不是來了一位醫術高明的大夫麼?一手銀針使得好,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