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在對招中他聞到一股熟悉的氣味,翻身取出火招子點亮一盞煤油燈。
當下他有點哭笑不得的見著如他所料的那張臉,他沒做出什麼天理不容的惡行吧!一出手就要他命歸陰,敢情是謀財害命不成。
“張老爹,你若嫌我孝敬的銀兩不夠你打壺酒喝大可明言,用不著躲在暗處偷襲。”害他以為是哪來的敵人要奪魂。
“少說廢話,今兒夜裡老子不揍你一頓誓不甘休。”他掄起拳頭往前一擊。
該不該避呢?
一咬牙,玉浮塵動也不動地接下一拳,五臟六腑像是火燒過似灼痛,腥羶味含在口中硬是往腹裡咽,強裝無羔。
“老爹,你拳頭痛不痛?”要是他命喪張家父女手中一點都不奇怪,他們都有令人致命的本事。
“你幹嘛不閃不避,死了別想我們張家為你買口糧。”草蓆一捆就算厚葬。
因為他的不還手硬接下一掌,收了攻勢可心中仍有氣的張老爹冒著火走來走去,眼裡滿是想宰了他的兇光。
“前輩要教訓晚輩怎麼能躲,一定是我做了不順老人家意的事,晚輩甘心領罰。”有錯沒錯,先認錯準沒錯,無理取鬧是老家的通病。
看了他謙卑的模樣張老爹更火。“你剛剛對我家團女做了什麼事還記得吧!”
他心頭一虛,“前輩指的是?”
“你摸了她的手!你居然狗吃包子地敢摸她,我非打死你不可。”他低聲地叫囂,怕吵u人睡的女兒。
“是狗吃豹子膽吧!”玉浮塵忍笑的糾正,見老人家想搞他又隱忍著不發的模樣具有趣。
“我說包子就是包子。你難道不曉得乞丐都以包子為餌才有狗肉吃嗎?”死到臨頭還談笑自若。
他是丐幫中人?“晚輩才疏學淺。蒙你金日開示。”
好在,老人家並未看見兩人相吻的一幕,他不只摸了他閨女的手,還唐突了她,否則他大概是命不保了。
“你在嘲笑我是個粗人是吧!看了你那張瞼我會吐三天。”男人太俊俏是禍非搞。
走遍大江南北,他看人絕不出錯,男生女相是異象,天不容他。
笑意凝結的玉浮塵表情有幾分僵直,“晚輩的長相是打孃胎帶來,請老人家多包涵。”
不會吧!弓似為傲的天人姿容再度遭人嫌棄,他和果兒果真是一家人,不懂得欣賞眾人巴不得和他一換的皮相,他是該考慮毀容了。
“少給我耍嘴皮子,離我家因女遠一些,不然我剝了你的皮。”熬湯吃應該不錯。
難呀!“老爹,多遠才叫遠?”
“嗯哼,一丈之外。”皮最好繃緊些,他會隨時盯緊他小賤手的去處。
玉浮塵好笑的想著,文字出了一不就像夫。“果兒妹妹辛勞地賣豆腐腦孝順老爹,你忍心她一人操勞到面色蒼白。”
“不許叫她果兒妹妹,你只能喚她張姑娘。我家閨女已賣豆腐腦多年,她身體好得很。”現在想想,這丫頭是有一些辛苦。
可他不會當gfA的面承認。
“叫張姑娘太生疏了,有人分擔她的重擔不好嗎?”
沒見過有哪家的父子像他們一般不負責任,蹺著腳坐享其成,從沒想去幫幫果兒,絕大部份的時間是遊手好閒。
養家活日是做人家爹的份內之事,而張老爹他除了吃飯跑得比人家快以外不見建樹,活像是來享福的太爺。
張家gFW看來雖不致家徒四壁,但是也不比尋常人家好過到哪裡去,光靠賣豆腐腦營生是一種負擔,若不是果幾位畫符貼補家用,恐怕這一家子得三餐喝米湯度日。
但話又說回來,他們似乎貧窮得也很自得其樂,吃得飽就是一天快樂的泉源,每天嘻嘻哈哈地不理世事。
他在他們身上看到四個字——
知足常樂。
“你在跟我討價還價嗎?沒剁了你雙手就該抱著佛祖痛哭失聲。”冷哼一聲,張老爹的精爍老眼一厲。
“前輩,你把一身好身手用錯地方了,晚輩絕無非份之想。”他是如此說服自己。
“別在我面前睜眼說瞎話,你當我真老了好唬弄呀!”他威脅要拎起他月牙白的衣襟。
上好的絲緞呢!肯定值不少銀子。
閃神了一下,張老爹繼續張大一雙小小的魚眼瞪他,司馬昭之心誰看不出來,這傢伙分明是垂涎他家閨女的姿色,不懷好意的賴著不走。
不然以他現在的裝束非富即貴,何必窩在苦兮兮的小老百姓家中,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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