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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舒服,他擁有她努力不來的開懷笑聲。
“果兒妹妹,你讓我有枉為男人身的痛恨,你不能同情我剛受了傷嗎?”傷得好重呀!他的自負。
“你受傷了,要不要找大夫?”她的聲音不慌不忙,同情為何物她陌生得很。
不過她有一點點緊張,怕聚水符失去了效用,淋了她一身溼。
“大夫治不好我的傷,如果你一直坐在我身上。”她會先失身。
或許說兩人同時破了身,他的修行之路也不用再費,乙了。
“腥!”藉著他手臂的支撐,她借力使力的起身,“我沒壓傷你吧?”
輕如飛燕的一躍,他拍拍沾汙的下襬。“一顆小果子的力道能耐我何,你未免小看了我。”
“虎行於林,鷂縱於天,你打算屈就多久,你的家人不擔心嗎?”她無心的問道。
怕成了習慣,有朝一日離不開,像她的爹親和小弟成了她的支柱。
“我是孤兒。”他心裡想她是不是有不耐煩,兩眼炯炯的盯著她瞧。
“朋友呢?”
“全死光了。”不提也罷,提了傷神,全是些忘恩負義的妻奴。
寒翊呢是當兔兒娘子如珍寶的捧在手心上,怕她寒來怕她餓,根本不把朋友放在眼裡,哪邊涼快哪邊待,別來礙眼就好。
玄漠那根木頭是縱妻行惡,整日由著曲瞄瞄胡作非為、拋媚送波,迷得府裡的老少暈頭轉向,不知初一或十五地胡亂掛彩燈。
說起他的爺兒更是寵妻成腐,絕對是個中好手,對王妃百依百順不曾重話一句,她要回揚州和姐妹淘混在一起 二話,堂堂的九王爺不待在自己的府邪,一年四季大半的時間都待在歸雲山莊,陪愛妃茶毒揚州百姓——用她的眼淚。
所以說有朋友等於沒朋友,孤家寡人的他最可憐,如今在玉貓兒的淫威下被迫離開他視同“家”的侯爺府,豈不悲哉。
“請節哀順變。”難怪他會流離顛沛,原來他是一個不幸之人。
節刺階…·變?他差點大笑三聲。“我是同你鬧著玩,我的朋友還活著。”
“嘎?!”這麼說她被耍了?怎麼心口澀澀的,她並未吃澀果子。
“你認真了呀!湖一般清明的嬌容藏不住心事。”她似乎…·有點感覺了。
可是他卻有些不甘心,“死人”才引得起她一絲絲情緒反應,而他難以忘懷的口沫之親對她而言是不重要的事,叫人欣吁吁!
“你不該騙我,朋友是值得珍惜的寶物。”眉宇間染上孤寂,她的朋友並不多。
“我不認為……”他頓了一下李起她的手,“我就是你的朋友,你會珍惜嗎?”
望著他手中自己的小手。她微微處起眉頭,“朋友不會碰我的唇吧!”
有些怪,但不排斥,他的味道很好聞,像老勞地藏的陳年好酒,叫人一喝就頭昏腦脹。
“澳?天呀!你別再提醒我這件事。”害他好想彎下身一掬甜蜜。
他會死得非常狼狽。
“很難受嗎?我不覺得不好……”啊!他怎麼忽然靠得這久近,品息呼到她的臉上來。
“你希望我碰你嗎?”理智在心裡拉鋸著,既要她搖頭又渴望一親芳澤。
他真會扯裂自己,只要她一句話。
張果兒看不清他眼中的掙扎,伸手撫順他的發。“玉大哥,你該回房安歇了。”
“你……你會讓人得內傷。”高吊的心倏然沉到冰冷湖底。
她可真會挑話殺風景,他該額首稱慶她的不解風情,挽救了他高貴的人格不致淪為野獸,偏偏嘴角的抽動是想咬牙切齒,扯發狂笑。
以往是姑娘們苦苦地求他一顧,梨花帶淚地怨他少肝少肺沒有心,而今他是識得了那滋味。
美石一顆卻無靈豈不叫人痛心疾首,砸了他滿頭包呼不得苦,一切是自尋而來。
她還是不撒他的語意,悠然地一嘆,“看來我們不適合當朋友。”
“誰說的,你需要找回七情六慾。”他反駁地大喝一聲。
“是嗎?”她的眼神依舊是清淡如水。
她不需要他。
一進屋,掌鳳忽地迎面而來,在黑暗中顯得特別凌厲,似要奪他的命招招不留情。
順著掌風迴避,不明白對方的用意他不會驟下殺手,玉浮塵以一柄綠竹扇應敵,只守不攻的招招讓步,直到退無可退才使出回龍刀法,以扇骨為刀身。
兩人往來不下數十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