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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黎自我很強大。敢對她無禮的人,她即使表面不說什麼,背後總會下點無傷大雅的毒報復回去。
可是,她知道皇家變態的自我比她強出太多等級,加上,七皇子妃人也挺可憐的。結了婚,卻只能一個人過,變態點也讓她覺著可以理解。畢竟,那個什麼不滿嘛。
在相黎胡亂在心中YY的時候,劉大夫已經為七皇子診完脈。如主人一般很王八的指使著懷安王府的管家準備熱水,浴桶。
相黎看到白麵管家臉上抽搐了一番,似是要發作,但是,在劉大夫仙風道骨的視線下,終究為了他家主子的身體,吩咐人去準備浴桶。
相黎也收起了一臉的神遊之態,從藥箱中拿出金針,走到床前,並且比劉大夫更加王八的開口“請”皇子妃和其他一切閒雜人等出門。
白寧馨帶著一臉擔心和對相黎無禮的不滿出了門。
這個時候,相黎才拿出了她真誠的笑臉對七皇子說道:“待會兒施針會很疼,你忍著點。要是實在忍不住,咬我的手就是了。”
姜澈有些顧忌的看了看劉大夫,不知道該以什麼樣的姿態面對相黎,其實,到現在,他還有些置身夢中的感覺。他自己因為意外死亡來到了這個世界已經夠靈異了,怎麼他的好友也會來到這個世界,而且,也是變了模樣,存著記憶。
相黎會意七皇子的眼神,看了看因為七皇子的顧忌拉下臉的劉大夫說道:“阿澈,你放心,先生知道我們的關係。”“阿澈”兩個字被相黎很自然的叫了出來,雖然知道是那人,可是,畢竟,兩人都已經再世為人,她接受了自己新的身份,也打算接受眼前人新的身份。至於那句“先生知道我們的關係”,她自然沒有跟劉大夫解釋過她的來處以及她跟七皇子的具體關係,不過,一句“我願意用我的命換他的命”已經告訴了劉大夫七皇子在她心中的位置,六年的相識,四年的朝夕相處,形影不離,她自然知道劉大夫的性格。劉大夫凡事通透,卻並不追根究底,真心拿她當晚輩來使喚疼愛。劉大夫是她在這個世界,小梅之外,最親近的人,具體來說,是比小梅更親近的人,從精神上。
姜澈有些詫異,但是,看過劉大夫一股仙風道骨的出塵模樣(其實是道貌岸然端著的樣子,自從劉大夫收了相黎這個徒弟,尤其是兩人從軍營離開開始遊歷之後,在人前,他就喜歡上了端著,而不再是那個初始時任相黎逼迫寫榴蓮藥理的善良可欺的樣子),再看看相黎在劉大夫在劉大夫面前的放鬆,隨即釋然。
“向月,你還沒告訴我你的‘真實’姓名。”既然相黎稱他“阿澈”,那他也不想再繼續以以前的名字稱呼相黎。
相黎愣了一下,看了看劉大夫驚訝的眼神,訕笑著說道:“我叫相黎,相處的相,黎民的黎。”
姜澈仔細看了看相黎,幾乎看進她的骨子裡。相黎被這樣審視的眼神弄得不自在,又怕劉大夫疑竇更大,開口說道:“先別管這些了,現在為你治病要緊。其他的,等你病好了,我再給你解釋。現在,把你的上衣脫了吧。”
奈何相思(2)
姜澈看了看劉大夫,終究是按下了心中的震驚。乾脆的脫了外衣和褻衣的上衣,對劉大夫溫和的說道:“有勞先生了。”
沒有皇家的擺譜,也沒有在陌生人前脫衣服的尷尬窘迫,動作灑脫,言語有禮,態度真誠親近。
這一瞬間的動作,讓劉大夫從心裡認同了七皇子,嘆了句“不愧是阿黎想要捨命相救的人。”至於剛才兩人之間的似極熟悉而七皇子又不知相黎名字的曖昧對話,被劉大夫自動的忽視了。
劉大夫敲了敲相黎的頭說道:“別在那假裝無知,拿出你準備給他咬的布團來,待會兒,跟我一起施針。”
相黎揉了揉被劉大夫敲的頭,對姜澈露出個委屈尷尬的表情,一邊拿她準備好的乾淨的布團,一邊討好的對劉大夫說道:“先生,我這不就是想表現一下朋友情意嗎?您讓我裝一下深情誠摯又怎麼了。反正您一個人也不是不能施針。”
相黎說的話,完全忽視了姜澈,以至於她剛才那個委屈尷尬的表情,明顯成了沒有什麼誠意的表演。不過,這樣的相黎,才是姜澈認識的那人,曾經在辦公室,對著她父親這般親暱不顧形象的人。如果不是劉大夫的形象與相黎的父親相去太遠,姜澈甚至要恍然回到了他曾經最幸福的大學時代。
可是,姜澈並沒有太多的時間感慨回憶。
隨著相黎和劉大夫施針,姜澈漸漸的感到疼痛加深,並非針紮在穴位上讓他感到疼痛,而是針扎進去以後帶動的周圍的感覺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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