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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懶得和她在廢話了直接說:“沒有如果,就有狼這個姓。你輸定了。你就老實的給我請吃飯吧你。我告訴你哦,你聽好了。這狼姓,在歷史上都有記載的。春秋時有晉國大夫狼譚,齊國人狼蓬。對於狼姓的由來淵源頗多。其中一種是源於職業,出自西周初期的狼卒,屬於以職業稱謂為氏。中國古代的人們用煙火的組合方式來通報狩獵時獵物的活動狀況,使用狼煙來報警敵人入侵,負責管理與施放烽煙的警衛哨兵,稱為烽子戍卒,因燃狼煙,簡稱狼卒。狼卒們的後裔子孫中,有以先祖職業為姓氏者,稱狼氏。其他淵源還有源於姬姓,出自春秋時期晉國車右狼瞫,屬於以先祖名字為氏、源於地名,出自漢朝初期的鬱狼國,屬於以國名為氏。這種以國名為姓氏的不下十餘種。”我說完看她明顯愣了。
我輕佻的看著她,臉上露出了一個勝利的笑臉對她說:“怎麼樣寶貝兒,現在還什麼好說的?”。
“這不可能,這是胡編的。”她還在狡辯。
“這是真的,你要輸不起就直說,我也不差那一頓飯。”聽我這麼一說。她瞪著那雙天真無邪的大眼睛,一臉的求知慾望,看著我問:“這,這是真的假的啊?我以前怎麼不知道?”
“這當是真的了。你不信的話可以去圖書館或者網上查,都可以查的到。”說到這裡我話鋒一轉,嘆了一口氣。一臉惋惜的對她說:“哎,你不知道也不奇怪,你這個人啊……”
“我怎麼了?你說啊。”她看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忍不住問道。
“真要我說?”
“是啊,你說啊。廢話真多。直接說吧。大男人怎麼這麼墨跡啊。”她不耐煩的催促道。
我裝作一本正經的樣子,指了指她的胸脯說:“你這個人的身體,本來就是一個錯誤的組合體。位置排列錯了。從你這胸脯上連兩肉都沒有來看。就知道你是那種典型的,該長肉的地方不長肉,該長腦的地方不腦的人。”她一開始沒有反應過來,還下意識的哦了一聲。
“你說我沒腦子。找抽呢吧你。”她反應過來後,就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怒氣衝衝的向我衝了過來。看著這個明顯比我矮一頭還穿著連衣裙的小姑娘向我衝來,說真的,我真沒把她放在眼裡。我看著她只是很好奇,她長的這麼甜怎麼脾氣這麼火爆。外在內在反差太大了吧。
眼看著她就要衝到我面前了。窗外突然傳來了轟隆的一聲雷響。她愣了一下,我愣住了。她怕不怕雷我不知道,反正我現在是怕雷。剛剛昧著良心說完假話,我怕遭雷劈。
這雷聲雖然只有響了一聲,但它打亂了這女孩衝過來的節奏。這一聲雷響過後她接衝到了我的懷裡,我們兩個一起倒在了地上,在地上慣性的滾了幾圈。慣性一停止她就立刻推開了我,站了起來。
我們就這樣面對面的站著,陷入沉默。
這種沉默大概維持了又半個多小時。我率先對她說:“其實我不會和女孩聊天,說話有點沒溜。你別往心裡去,其實你肉挺多。”我看她剛剛平靜下來的臉上臉色又要變,我急忙補充道:“其實剛才打雷的時候,我很怕的。昧著良心說你沒肉,我挺怕遭雷劈的。”這句話說完她雖然把臉別了過去,但是我還是能感覺到她是在偷笑。我認真的問道:“我也不記得了昨天發生過什麼了。只記得有個夢。你是誰?為什麼會在家裡?”
我說完之後她轉身走到床邊坐了下來,用大拇指和食指按揉著太陽穴。大約一分後,她一臉愁容的說:“我也不知道,我記不清了。只記得昨晚和你喝了好多酒。後面的事就不記得了。我叫胡雪,古月胡,白雪的雪。”
聽到她的回答,我也走到床邊坐了下來看著她。我們陷入了第二次沉默。她的回答真是讓我一陣頭大。兩個人都不記得昨晚發生了什麼。這事麻煩了。按著我們醒來後全身赤裸的狀態來說,我們應該是發生了點什麼。可是為什麼我會沒感覺呢?不都說第一次很難忘嗎?哎,真是煩躁啊。如果要是以前,她這麼回答。我肯定會立刻把這個來歷不明的女人趕出去,給她點錢打法她走就此了事了。可是為什麼現在我沒有這麼做呢?可能是我太寂寞了,我一個人太久了。突然有一個人出現在自己家裡的床上,還是個美女,還很有可能和我發生過什麼,她還認真的聽我講了這麼多關於我自己的故事。這讓我不由得對她有幾分親切感。這種親切感不是愛,不是情,更不是欲。簡單點說:我在特別想傾訴的時候,她願意聽我傾訴。我就感覺她親切。根本不管她是誰,也不管她的來意什麼。沒什麼其他的。就是感覺親切,這人的感覺有時候就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