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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尊自愛的,斷不能容忍他人這般踐踏!”淑伊爾哈再次跪拜,“求王爺還婢妾一個公道!”
年羹堯是年氏的哥哥,胤禛倚重之人,在這個關鍵時期,胤禛是決計不能與年羹堯生了嫌隙的。
事情以淑伊爾哈禁足,抄寫佛經三個月告終。
晚上,淑伊爾哈抱著弘暕躺在床上,弘暕輕輕給淑伊爾哈揉著腫起來的眼,不解的問道:“額娘,為什麼不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阿瑪本來是不想懲戒額孃的吧……
“這事兒不管額娘如何,結果都是差不多的。你阿瑪今兒是來給年側福晉撐腰來的,年側福晉是他心口上的人,額娘招了年側福晉的眼,遲早都是要遭罪的,避著不如面對,想必日後會有一段平靜的日子,難道不好嗎?”年氏看不慣她不是一時半會兒了,現在她哥哥年羹堯手握兵權可與胤禎抗衡,是胤禛登基前一大助力,胤禛是決計不可能在這個關鍵時期與他生有嫌隙的。
換句話說,她就是倒黴催的。
而且如果不死死咬住這件事,往後待人接物難保不會遭人輕賤,堂堂側福晉給另一個側福晉做手活?她可沒那麼沒臉沒皮。
第 16 章(修)
三月之期一晃而過,淑伊爾哈扼腕日子過得太舒坦了,一點兒都不想解禁。
大清早,淑伊爾哈為表尊重比往日早了一刻鐘來到那拉氏的院子,一身素雅的妝扮謙恭低調,那拉氏從梳頭的鏡子中打量了淑伊爾哈上下一圈,然後眼神示意身旁的侍女,朝露忙遞去收拾攤子,輕巧拿起一對白玉耳墜:“福晉今兒氣色紅潤,白玉墜兒顯膚色。”
淑伊爾哈站在一旁:“是啊,福晉的膚色白裡透紅,白玉墜兒高雅不俗,正配了福晉的氣質。”
那拉氏笑道:“富察妹妹嘴永遠這麼甜。”
淑伊爾哈走到朝露旁,從攤子裡尋得一個玉蘭花狀的白玉簪子,奇的是白玉邊兒上一圈淡粉的煙燻色:“福晉的耳墜兒與這個簪子正相配呢,婢妾給福晉簪上吧。”
說著把簪子簪到那拉氏的髮髻上。
那拉氏從鏡子中端詳,道:“妹妹的眼光一向好,上回挑的寶藍夾銀絲線的便服配珠玉手串也相當不錯。”
“能得福晉讚賞是婢妾之榮。”
等到進了大廳,諸位侍妾皆已到齊,眾侍妾行禮之後入座。
那拉氏舉著帕子拾起茶碗,輕輕抿了一口,眼神溫和關切地看向年氏:“都說了不用來請安,你剛懷孕,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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