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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微臣也認為此次玉王爺為我大燕做了如此大事,就連魏王也被王爺輕而易舉勸服,可見玉王爺實在是難得的人才,微臣認為玉王爺定能成為像簫大人一樣的護國大臣。”
“眾愛卿今日意見倒是格外一致,玉兒還未歸朝,就要為他邀賞了嗎?這麼迫不及待可有何緣由?”
燕帝眼睛一眯,輕描淡寫的話語中,已透露出斥責之意,方才開口的大臣立即臉色慘白,閉口不語。
“玉王爺,陛下與大人們都在屋裡等您。”
沉默間,只聽聞門外太監高聲喊道。一襲雲紋白衣的男子坐在輪椅之上,緩緩入屋。烏黑的發用鑲嵌著海藍色的玉冠髮帶高高豎起,絕代容顏看得人忍不住感慨上天的不公,不得不承認,這唇盼帶笑溫婉似玉的男子優雅貴氣,白紗雪緞飄飄如仙,卻又隱隱透著幾分王者的霸氣。
“玉兒拜見父皇。”燕寒玉還來不及彎□子,燕帝一雙大手早就扶住了他雙肩,有些蒼老的臉上,露出一絲安心的笑容。
“眾愛卿先退下吧,在紫金殿等候。”燕帝寬袖一揚,將燕寒玉招到自己身側,待大臣陸續離開了御書房,含笑看著玉樹臨風的燕寒玉,拍了拍他的手問道,“玉兒,我的好皇兒,此次一戰你受苦了,可曾受傷?”
“多謝父皇關心,玉兒並無大礙,天佑我朝,小小南疆國無力抵抗我大燕的軍隊。”燕寒玉唇角上揚,眸底卻是笑意未染。
“好好好,玉兒,此次與南疆一戰,你可是為我大燕立下了大功,不論你要什麼賞賜,父皇都會滿足的。”燕帝笑眯眯地拍了拍他的肩。
“那兒臣就先謝過父皇了。”燕寒玉恭敬答道,不曾遺落過燕帝臉上瞬間消逝的神情,燕帝對他有了試探之心,警惕之意,那麼休怪他不念情,一切都需要提前下手了。燕寒玉低垂著臉,深不可測的眼裡冰冷淡漠,比起往日更深幾分。
“玉兒,父皇在紫金殿設了慶功宴,既然身子無大礙,便隨父皇一同前去,莫要讓眾大臣等太久了。”
“兒臣遵命。”燕寒玉由太監推著輪椅與燕帝一同前往綵帶點綴,一片紅豔的紫金大殿。
紫金殿內擺了十桌酒席,燕寒玉與燕帝自然是坐在臺階之上的上座。每張桌上擺著約莫三十道菜色,其中不乏名貴稀少的熊掌,雪蓮,鮑魚,可見燕帝對於此次的南魏一戰大勝極為高興。席間大臣一一向燕寒玉恭賀,其中的諂媚之意一眼便可看透。酒過三巡,待眾人嘻哈笑著,話題從戰事轉移至民間趣聞,燕寒玉收起僵硬的笑,看著滿桌的好酒好菜,眼底露出譏誚。
他瞥了一眼面色微紅的燕帝,起身舉杯,欲向燕帝敬酒,待他身影擋住眾人目光之時,他才低聲呢喃道,“父皇,兒臣只要一個賞賜,你為什麼要殺三哥?”
燕帝身子一怔,臉色鐵青,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那個笑容溫和有禮,為何偏生出一種憤恨的錯覺。,
朱太傅搖著頭,滿面笑意說道,“王爺可還記得當年正是老夫教得您,那時候王爺便是聰慧過人,每篇文章只是略略掃過一眼,便能默背於心。”
燕寒玉微笑著舉起酒杯抿了一口酒,聽到身側的燕帝忽然起身,笑容盡失,“今晚乃是我大燕慶功之時,眾愛卿不必拘束,朕突感身子不適,玉兒,你陪我回養心殿。”
燕寒玉眼底掠過一抹笑意,與眾大臣示意後便隨燕帝離開了酒席。
一路上,初冬的風掠過,二人沉默著,寒意無邊無際擴散開來,直到踏進養心殿,才感覺到暖爐傳來的幾絲暖意。
“你先退下吧。”燕帝甚是疲憊地癱坐在龍椅上,揮了揮手示意太監總管。
吱呀地關門聲在偌大的殿中格外清晰,燕寒玉規規矩矩立在一側,先開口道,“父皇讓兒臣陪同,應該是有話要告知兒臣。”
燕帝抬眸深深地看了一眼燕寒玉,突然笑著說道,“玉兒,你十歲那年被我貶到衛城,你可曾記恨過父皇?”
燕寒玉目中帶笑,從容爾雅答道,“父皇貶兒臣,乃是為了兒臣好,兒臣能過上逍遙自在的日子,都是父皇的一番苦心。”
燕帝微微一笑,從懷中掏出一個紫色的荷包,回憶著說道,“那年你不過十歲,你娘早逝,本該是留在朕身邊,好好照顧,但宮中到處是爭奪,步步是陷阱,為了護你周全,朕才不得不初次下策,貶你到衛城。”
“朕還記得你離開宮時,如玉拽著你的衣角哭個不停,你可還記得當日如玉對你說了什麼?”
燕寒玉心中冷冷一笑,他是想拿過往的事試探什麼,佯裝思慮片刻,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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