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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架勢頗有賈政訓子的風範,甚至比賈政還要嚴厲!
來來往往的行人看著訓人的藍衣公子兩眼冒光,不得不說,賈璉的皮走到哪兒都能引得二八少女春心澎湃。
柳子墨看訓得太狠了,想上前勸一勸,畢竟這大庭廣眾之下,賈寶玉的面子還是得要的。
薛蟠急忙攔住他:“我說大柳兒,你可千萬別勸,該讓他長長記性,小小年紀他下什麼江南?雖說當初我往外跑的時候年紀也不大,可我至少帶著幾個熟識情況的老人兒和一大群護衛,哪裡像他這等莽撞?除了你,就只帶著茗煙和李貴!說句不好聽,真要遇上了劫匪強盜,你們四個誰能活命?”
賈寶玉無奈,心說我要是莽撞我能跑得出來?我要是直接跟他們說我要下江南,他們不得把我禁足了啊?要是不趕緊準備點兒私產,到時候真讓皇帝抄了家,你們喝西北風去?
什麼?好好的皇帝為什麼會抄家?現在元妃正得寵呢,這不是明擺著咒人麼?這話要是說出來,不等賈政,賈璉就先剝了他的皮!
總不能說,你們都是爺書裡寫出來的人,爺能未卜先知吧?估計賈璉要麼會把他當瘋子,要麼就乾脆不理他,反正他以前就時不時……不正常一下。
他這兒心裡胡思亂想,神遊天外,賈璉那兒是口乾舌燥,嗓子冒煙,看著眼前這小子除了低頭聽訓以外沒看出半點悔過之心,讓他身為兄長的優越感大打折扣。
“訓完了?”等了許久,沒見賈璉吭聲,賈寶玉抬起頭來問了這麼一句,賈璉心裡冒火,感情你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全當老子放屁了是吧?
見賈璉是真怒了,薛蟠趕緊插話:“大家都勞累這麼多天,還是趕緊找個地方好好休整休整吧,有什麼話稍候再說也不遲!”
然後吩咐人找了四頂軟轎,抬著走路都快走不動的他們直奔一家酒樓,對賈寶玉說道:“這是我每回來江陵都住的地方,倒也乾淨,你就將就將就吧。”
“出門在外,哪兒來那麼多講究?”賈寶玉也知道薛蟠為什麼會對他說這句話,還不是那個真正的賈寶玉是出了名的精緻?屋子不讓婆子們進,穿鞋只穿姐姐妹妹做的,哪怕就連他屋裡那些丫環們用的胭脂都是汝窯燒的無價瓷器盛著,那可是一個真真正正的富貴閒人!
“如此就好,我跟你璉二哥是常出門的,柳兒也是過過苦日子的,就只怕你不習慣,睡不好。”薛蟠說到這裡也鬱悶,為什麼賈寶玉會養的比女孩子還嬌氣?
曹老大版賈寶玉被他打擊的頭頂上頂著一片烏雲,嘩嘩地下著暴雨,更是鬱悶到了極點,怪我,都怪我,我的手抽了手會把賈寶玉寫成這副得性,我不該拿他影射我,我不該把自己心裡的憤恨和不滿發洩到他的身上,我不該讓他前半生富貴得轟轟烈烈,後半生過得貧苦難耐……
如果知道有一天我會重生在他身上,我一定把他寫成一個有膽實有魄力有手段的傢伙,權傾朝野什麼的就不用了,因為權傾朝野的人沒有誰有好下場!說白了,還是因為當年雍正抄家留給他的心理陰影太大了,他祖父那會兒還沒有權傾朝野呢,就被新帝給忌諱成那樣。
所以,他對皇帝,不管是前一世的雍正,還是書裡的這個傢伙,都是敬而遠之的,要不是為了重振賈府,他才不想入朝為官呢!
酒樓掌櫃的一看門口停了四頂軟轎,幾十名壯漢護送著,還以為是哪家的小姐太太們,正打算問問要不要把轎子停在後門,結果還沒開口,轎子裡下來四個美公子,一下子閃花了老人家的眼。
“喲,這不是薛大爺嗎?”好不容易從美色中拔出眼來,趕緊給薛蟠打千兒請安。
“老劉,趕緊清樓,爺包了。”說著掏出一張銀票遞給他,賈寶玉急忙制止,“不用費勁,準備四間上房就行!”
“這是真打算吃苦了?”薛蟠詫異地看著他,他可知道這小祖宗是什麼德性,人一多,尤其是“濁氣逼人的臭男人”一多,就怕薰著,光愛那些看著乾乾淨淨的美人們。
曹老大欲哭無淚,低嘆一聲天要亡我,跟著小二跺上樓去。
薛蟠望著賈璉:“這是真要改了?”
賈璉皺眉:“我哪兒知道,也許過不了兩天就受不了了,全當陪他出來玩玩吧……”
一轉頭就發現薛蟠旁邊站著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他低著頭,嘴角噙著兩分笑意,甚至能看見一個若隱若現的酒窩,長長的眉峰就像畫出來似的,格外勾人,底下一雙雙眼如流水一般清明,卻讓人生生覺得帶著三分神秘……
閱人無數的柳二爺當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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