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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有什麼事我也不知道,我是在門口碰到他的,就乾脆把他帶過來了。”
那太監上前給他打了一個千,然後奉上一個畫軸。
賈寶玉很詫異地看了水溶一眼,水溶也是一副摸不著頭腦的模樣,只聽那個太監說道:“大皇子說,這是他送給您遷府的賀禮!”
水溶一挑眉,送賀禮就送一副畫,看樣子還是新畫的吧?瞧那捲軸都是新的!不是,除非是像柳子丹之樣的深交,禮輕心意重,關係一般的人,不能只送給人家一副新畫吧?這禮也太輕了點,難道短短三個月的時間,賈寶玉已經跟大皇子已經是莫逆之交了?
賈寶玉倒是挺高興的:“替我謝謝他,難為他有心能記掛這些。”
揣著一份好奇的心開啟卷軸,只見那是一個男人遠去的背影,在一片綠墨渲染的高山溪谷之中,他撐著一把油紙傘漫步遠去,孱弱的背影隱隱透露著一股病態,蒼白寂寥,孤獨零落……
這是一副很傳神的話,哪怕光看著畫中的那道消瘦的背影,就能讓人為之一酸。
“作畫之人的天份和造詣是何等之高,將來一定可以在畫壇上獨領風騷。”說到這裡,賈寶玉看向了落款,落款處寫著一行小字:玉骨,某年某月某日。
玉骨?這是名?字?號?賈寶玉表示,自己從沒聽說過這個人。
“他看似很孤獨呢……”賈寶玉幽幽地嘆息一聲,筆墨傳神,一筆一劃都能透露出人的心境,然而能把畫畫得這麼傳神的人,心鏡也一定跟這副畫一樣,孤獨無力,卻惹人嘆憐……
“那個,大皇子殿下說,不是作畫之人孤獨,是畫中之人本身就很孤獨……”說完這句話,小太監的任務完成了,又打了個千告辭,茗煙已經讓人準備好了紅包,親自將他送了出去,一併把紅包奉上。
小太監看著那紅包喜悅之情壓都壓不住,以往聽經常出宮的太監說起哪家又孝敬了多少的時候,他們只有幹流口水的份,沒想到今天終於輪到自己了,像這樣用紅包封著的銀票,還是頭一回呢。
然而,賈寶玉在對著那畫中人憂鬱,水溶卻對著賈寶玉惱怒,他真的很不想告訴這個白痴,玉骨是某個人的小名,還是他給起的……
並不溫柔地奪過那副畫,隨便捲了卷就扔在桌子上,說道:“如果再放個幾百年,它一定會很很值錢!”
言下之意,畫畫的人不是名家,它也不古董,也就一副畫而已。
“那是世人有眼無珠,只把它當古董來看待,是對它的侮辱。”
水溶才不管侮辱不侮辱,他只覺得很惱火,因為那一道背影,他默默地注視過無數次,印像之深已經深入骨子裡了,大皇子無原無故,幹什麼畫一個背影送過來?
水溶瞬間化身成了傳說中的醋罈子,咕嘟咕嘟地往外湧著酸水,那濃度簡直可以PK硫酸了,就連感情神經粗得像筷子的賈寶玉都抽了抽鼻子,似乎聞到了他身上發散的酸味。
不是他草木驚兵,大驚小怪,而是實在受不了心上人被別人覬覦,那種感覺真的非常糟糕,前面一個梅玉夠他頭疼了,但那好歹也算一君子,執行著朋友妻不可戲的原則,雖然偶爾會對賈寶玉示好,但從沒做過任何出格的事。
但是,你能保證大皇子像他一樣君子麼?皇宮裡的孩子,哪個不是如狼似虎?他們生存的本能就是爭奪,地位,寵愛,甚至是性命,統統都是靠自己奪回來了,更惶論自己感興趣的人和東西?
十二歲,也不能完全說他是個孩子了,在許多方面,他跟成年人的思想無異,只不過沒有成年人經歷的那麼多罷了。
如今,他能把一個背影畫的如此傳神,一筆一畫都如此深刻,這證明了什麼?證明了那個背影,也已經深深地烙進了他的心裡,甚至烙進了更加深刻的地方……
再看看拿著畫細細品味的賈寶玉,水溶恨不能恨笑不能笑,他倒是希望他永遠都看不出來,這畫上的人就是他自己!
氣死我了!水溶無比暴躁,恨不得抓著賈寶玉的肩膀拼命搖晃:你別再折磨我了行不?你別再無視我了行不?我都對你表白過多少次了,你到底要什麼時候才肯回應啊啊啊啊啊啊啊!
然而,他不敢,因為賈寶玉一搖就碎了……
雙手放在肩寶玉的肩上,輕輕按捏起來,千言萬語,統統萬成了一聲無奈的長嘆。
43、遭人恨的小名
43、遭人恨的小名(修錯)
大皇子是皇后生的,正而八經的嫡長子,當然,這沒算那些沒來得及序齒就夭折的小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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