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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才能安泰?我們做臣子的很擔心啊!
水溶抿了抿嘴角,要笑不笑地看著六位尚書,直把六位尚書看得雙腿軟成麵條的時候,才慢幽幽吐出一句話,說道:“有大皇子同本王在,你們擔心什麼?”
言下之意,皇帝就算現在死了,我跟大皇子也能撐起這片天下,誰活膩味了想造反,誰儘管來!你們活膩歪了想做二心臣,也儘管做!我有的是殺人的鋼刀!
六位尚書當下就跪在地上大表忠心,誓死效忠皇上,誓死替皇上分憂,天可以作證,俺們只是來問問皇上的龍體什麼時候才能康復,俺們真的沒想那麼多啊!
打發走了六部尚書,水溶深深地嘆了一口氣,這叫什麼事?好好的你裝什麼死?有本事你真去死一回去!
其實皇帝他離死還遠著呢,他只是因為柳子丹大婚心思鬱結罷了,因為心裡難受,所以整個人都有力無氣的,再加上雙眼無神,嘴巴乾裂,頭上再勒一條抹額,躺在床上真虛弱的跟快要昇天似的。
可是話說回來,任何一個人兩天三夜不吃不喝,也能達到跟他一樣的效果,哦,他不是絕食,再怎麼說那也是一國之帝,是蒼天主宰,是天之驕子,怎麼可能為情,還是為了一個男人看不開去自殺?傳出去非讓別人笑掉大牙不可!
他只是沒心情,沒胃口吃飯罷了,可能是因為心裡難受,也可能是因為喝醉了酒傷了胃,他吃什麼都是苦的,哪怕喝一口水都跟喝了一嘴黃蓮似的,沒兩天就餓得面黃肌瘦,憔悴不堪了,所以,才傳出他病危的訊息。
水溶撫額嘆氣,這日子到底什麼時候是個頭啊?乾脆穿上衣服進宮探疾,見那個沒精打彩的男人正倚在床頭,一小口一小口喝銀耳蓮子羹,呵,他自嘲地笑了一聲,看來這傢伙短時間之內是死不了了!
“最近好像不大太平?”某男有一下沒一下地用小銀匙撥弄著碗裡的蓮子,眉頭微皺,似乎有諸多不滿,“怎麼傳出朕快要昇天的訊息了?”
水溶嘴巴一咧,你以為御醫裡就沒有順王的人了?更何況你都已經三天沒吃飯了,任誰也只當你絕食了好吧?要不是我往宮裡跑的勤,我也以為你快升天了!
“朕只是覺得累了,想休息兩天,你們怎麼就這麼不讓人省心?”皇帝嘆了一口氣,一仰脖把碗裡的湯喝了個精光,然後眉頭皺得更緊了,他有說過他味覺出了問題嗎?放這麼多糖是不是想膩死人啊魂淡!
灌了滿滿一杯濃茶,才把那刺嗓子的甜味給衝下去,喝完之後繼續躺在床上裝死:“再讓朕休息兩天,你就辛苦一些吧!”
水溶生想撲過去跟他拼命。
要知道,現在朝裡可就他跟一個半大小子頂著呢,柳子丹那傢伙新婚,一個月不用上朝,成親第二天就帶著妻子回老家祭拜父母去了。
誰知就在他走了沒多久之後,滿京城就開始風傳他曾是慶喜班戲子的訊息,就像一滴涼水滴到了油鍋裡似的,霹靂啪啦一陣亂響,百官震驚,滿朝沸騰。
他們當然不能接受一個戲子位極人臣,壓到他們的頭上。
甚至有御史開始上疏皇帝,要求皇帝把柳子丹捉拿問罪。
皇帝還在“因病休養”之中,滿朝官員無數雙眼睛瞬間轉向了北靜王和大皇子,這其中可是還牽扯著賈寶玉,畢竟柳子丹贖身、求學、科考,全是賈寶玉一手催成的。
都知道北靜王跟賈寶玉親密,他們一邊擔心北靜王會徇私,一邊擔心北靜王因為坦護賈寶玉而拿他們開刀作法,在人人自危之中,都在覬覦柳子丹的宰輔之位——哪怕他們爬不到那個份上,也不願意讓一個戲子爬上去,都在拼了命地把他往下拉……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上火車,今天早上才到的目的地,補眠一會兒,更新遲了,勿怪啊妞們
55、處置
55、處置
不消多說,肯定是順王又開始在老虎嘴裡拔牙了,他的目標很簡單,誰讓他不痛快,他就讓誰更不痛快,當年東平侯一家可是他的鐵桿支持者,別人不知道柳子丹,他能不知道?
就算柳子墨和他弟弟消失在眾人的眼前十年之久,在柳子丹考中案首的時候,他就已經有所查覺,同名同姓的人很多,但他還是隱隱感覺到,這個柳子丹,應該就是當年東平侯府上的二公子,所以,他立馬就派人查了柳子丹的身世,順藤摸瓜,果然一路摸到了東平侯府。
其實他很想拉攏一下他來個裡應外合滅了皇帝,誰知道他竟然拒絕了,順王當時就火了,拿他的身世威脅他,而柳子丹只是似笑非笑地扔下一句悉聽尊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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