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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過來之時,那劍已經到了眼前。
王志清刀一晃,將江湖人士逼下聽風樓,揮刀劈出,和蕭銘烈擊出的斷劍相撞,一聲清鳴,一手拉著沈七下了樓頂。隨即‘嘭’的一聲巨響,那斷劍化成流星之勢,將聽風樓的樓頂砸成一個巨大的窟窿。
楚問仙知是時候,長劍迎著夕陽的光線一轉,登時劍嘯聲大作,凝霜真勁從長劍劍鋒噴射而出,串連起十多重凝而不散的凝霜真氣。和蕭銘烈軟鞭幻出漫天鞭影相撞,竟然絲毫不落下風。
蕭銘烈咦了一聲,既吃驚於王志的高深莫測,又吃驚於楚問仙突然施展出的絕妙劍法,哼道:“果然有幾下子!”一鞭捲過,好整以暇的向王志問道:“閣下何人?”
王志手中清刀消失不見,呵呵一笑道:“你的對手是楚問仙,只怕以閣下之能也未必能勝過我和楚問仙的聯手吧?”他一番話說來甚是尖銳,恰恰是蕭銘烈所擔心的地方。
蕭銘烈被他將了一軍,卻是無可奈何,情知對方所說的是真言,重重哼了一聲。道:“等蕭某收拾了這小子,然後再來領教閣下高招!”之前他一直稱楚問仙問楚兄,惱怒之下已然變成了小子。
楚問仙淡淡一笑,含笑不語。
蕭銘烈沉吟半響,閉目沉思道:“楚兄,你剛才使用的可是武當劍法?想必武當之上也無這等劍氣凝霜的劍法!”
楚問仙長劍一點,飄至蕭銘烈三尺之境,笑道:“武當問仙劍訣,請蕭兄指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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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掎角之勢
範遙冷笑道:“何掌門,你的所做所為若是說出來朱莊主可未必贊同,我看你藏身人家暗室密道之內,難道說只是為了欣賞這石室麼?”他點出何太沖和朱夫人之間的不清不楚,便是要警告何太沖不要打攪自己的好事,更不要妄想拉攏朱長齡來對付自己。
何太沖自知理虧,哼了一聲便不再言語,心中卻暗自犯愁:若是玉棋說出我和她之間的事情,只怕朱長齡未必肯依,到時候可就是以一敵二的局面。想到這裡他忽然暗悔剛出為什麼只點玉棋睡穴,而不是死穴。這念頭在他心中一閃而過,隨即便轉念到自己懷中的指法秘訣。暗忖道若是我學會了這其中所有的指法,未必便敵不過他二人聯手。一番心思百轉千回終是沒有打算,靜靜坐到石室的一角,閉目沉思懷中指法精要,心道只要範遙不出手我便靜觀其變,暗自潛運天聖心法。
範遙見何太沖如此,也自冷笑一聲,走到朱長齡身邊,一手扣住他的心脈,低聲道:“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這石室還有沒有另外出口?”
朱長齡也自驚訝夫人為何會與何太沖一起出現在這石室之中,道:“這石室唯一的出口剛才已經被你封住了,只有從裡面才可以開啟,外面的人除非鑿開石門,否則便進不來。”他頓了頓又道:“這石室後面連線在一處懸崖,外人可不知曉。”
範遙看了一眼何太沖,又道:“你快將北冥神功的口訣說出來,否則我便送你上西天,永遠也見不見你的夫人。“
朱長齡看著夫人捲曲在石室一角,自己卻是身不由己,不由得一陣憤概:我朱長齡好好的在西域好不快活,怎的惹上這些瘟神?怒極而笑,叫道:“好好好,我告訴你,我全都告訴你。”
範遙心中大喜,略一打量這石洞,指著其中一處石室道:“跟我到這邊來。”兩人到了石室之中,範遙將石室外的鐵門掩住,放開朱長齡,低聲道:“快些將口訣說出來,我放你去見你夫人。”
朱長齡嘿嘿一笑,念道:“北冥大水,非由自生。語云:百川匯海,大海之水以容百川而得。汪洋巨浸,端在積聚。此所謂人食水谷,不過一日,盡洩諸外。我取人內力,則取一分,貯一分,不洩無盡,愈積愈厚,猶北冥天池之巨浸,可浮千里之鯤。。。。。。”這一路念下去足足有五六百字,除開始的簡單介紹運功的心法外,其餘盡是取人內力的法門。本來這心法還配有經脈引導影象,這當口他自然不會主動交給範遙。便是如此以範遙的才智也自記了數遍才將口訣記住。閉上眼睛,將通篇口訣默默存想了一遍,突然睜開眼來,冷笑道:“好你個朱長齡,竟然拿假口訣來欺騙我,當我是傻子麼?”
朱長齡一驚,心道:怎的被他發現了?他本就不會什麼北冥神功,卻到哪裡去弄心法交給範遙?情勢由不得不如此,只好將吸星**中的口訣背了出來。好在吸星**本就出自北冥神功,所用也是吸人內力的法門,兩者頗有相通之處,範遙沒有學過北冥神功,自然也不能分辨兩者的真假。但他知道範遙乃是武學好手,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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