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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傷的真氣,相信由蕭銘烈使出來會更加的厲害。當他硬接蕭銘烈的軟鞭攻擊之時,將是他隕命的一刻,絕不會有另一個可能性。
梯雲縱的輕功在楚問仙腳下使來當真腳踏雲梯,間不容髮之間手中長劍一點,恰好點中鞭梢,隨後整個人不退反進,似乎自己撞到軟鞭之上。跟著長劍後劈,從劍尖處湧來一股古怪至極的感覺,把他完全籠罩包圍,不但削弱他感官的靈敏,更令他生出無法著力的難受感覺。
當然這純粹是個人的感覺出了問題,蕭銘烈絕對不會有能力改變楚問仙的生理構造,有的只是用他那古怪的真氣去幹擾楚問仙的感覺。就在那股真氣從後方湧來的時候,楚問仙整個人往右方傾斜,蕭銘烈恰好出現在他的右側,似乎已經將楚問仙躲避的方位完全掌控在意念之中,才能輕巧的把握住楚問仙攻擊的目標。
‘鏘!’
也不知道那黑黝黝的軟鞭是用什麼製成的,和楚問仙的長劍相交,竟發出清響鳴叫,震盪耳鼓。這是兩人比試第一次的兵刃相擊,楚問仙整個人像從一個幻夢被召喚回來般,心靈晶瑩剔透,無有遺漏,更掌握到蕭銘烈的功力的駭然驚人。不過和之前不一樣,蕭銘烈不再給予楚問仙無從捉摸的難受感覺,反而真實的存在起來。
“楚兄這一劍拿捏當真是精妙無妨,為楚某平生所僅見!”黑影散去,蕭銘烈出現在楚問仙的左側,身法之妙絲毫不再武當‘梯雲縱’之下:“當年青城掌門陳逸飛一手鬆風劍法使來已然不帶半點人間煙火,楚兄可有興趣知道他是怎樣敗的?”
“往事已矣,逝者如敝。蕭兄又何必提起當年之事?”楚問仙眼睛看向遠處漸落的陽光,將若大的元大都照耀成金黃色:沈七在武當山上酷愛看夕陽,這大都的夕陽已經成了蒙人的專美,難道這大好河山非要淪為焦土麼?如果自己所料不差,當陽光抹殺最後一縷炊煙的時候,自己如果還在聽風樓上,那麼自己將永遠被留在元大都,和青城掌門陳逸飛一般。
蕭銘烈絲毫不在意,淡淡一笑道:“四十年前蕭某隻怕比楚兄還要年輕幾分,青城掌門陳逸飛等已經是當世一等一的好手,然而他卻偏偏輸於楚某一者,最終含恨而終!”
雖然沈七不清楚他提出四十年前的事情幹什麼,但聽他提及當年往事,還是生出好奇的心思。自己身旁有些江湖人士和自己的心思一般,便待聽下去的時候,一人呼呼飛身而起,大聲喝道:“好蒙狗,今日果真尋著你了。”在夕陽之下,手中長劍舞成一團金光,和身撲向蕭銘烈,只是他輕功遠遠沒有達到一步上聽風樓的地步,足下在樓簷處一點,復又撲向蕭銘烈。
沈七詫異道:“那人是誰?”
王志淡淡的說道:“青城掌門白慕雪,應該是陳逸飛的隔代弟子。”
沈七明白過來,向那人瞧去,倒是極為佩服白慕雪的勇氣。畢竟剛才吆喝者多,當真要去尋蕭銘烈報仇之人少,那幾乎是提著性命去打賭:賭對方會不會幹掉自己。
楚問仙從心底升起一不好的預感,閃身向白慕雪撲去,一劍挑出,喝道:“下去!”
蕭銘烈哈哈一笑,身上氣勢剎那間消失不見,道:“因為他心境有所牽掛,這劍法自然也就亂了。”黑影化成數個圓圈,閃電般的栓向兩人,跟著那鞭梢反捲擊向楚問仙的天靈蓋,這幾下電閃雷鳴,等眾人反應過來的時候那鞭梢已經到了楚問仙的頭頂上方不足三尺之地。
沈七心頭一震,也不顧人家怎麼看,躍將起來叫道:“楚師兄!”情急之下這輕身的功夫倒是長進了不少,剛好躍上聽風樓的第一層樓簷處。手中斷劍化成一道劍芒,拖身飛去,只希望能讓蕭銘烈緩一緩。
江湖眾人見到道沈七喚楚問仙為師兄,先是一愣,隨即有人哼道:“那是問凡莊的王七,咱們讓他騙了,快說出屠龍刀的下落來!”跟著又有幾人飛身上了聽風樓的樓簷,不過目標換成了沈七。
王志眼中精光一閃,跟著眾人眼前一花,一柄碩大無朋的清刀出現在王志的手中,沉聲喝道:“下去!”已然到了沈七跟前,那刀劈的卻是撲上來的江湖人士。
楚問仙一劍挑中白慕雪的劍身,長劍產那之間畫出大小不同的十多個圓圈,佈下一重又一重的凝霜真氣。藉著白慕雪下墜之勢,將梯雲縱發揮到極致,堪堪從蕭銘烈的鞭梢飛出,比之聽風樓的樓頂還要高出數丈。
蕭銘烈的軟鞭先撞上第一圈劍氣,立即受阻,現出波紋的形狀,詭異而好看。跟著一聲長嘯,鞭梢不變擊出,正好敲在沈七射出的斷劍之上,那劍頓時比來勢更加迅猛的反撲沈七,沈七尚未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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