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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我點點頭,轉過臉去,朝李佩芬道:“那潔兒的死又怎麼解釋了?”
李佩芬斬釘截鐵地一句:“那純粹是意外!”繼道,“潔兒的死亡報告書我也檢視過了,她是給自己的潔癖害死的,全然不關沈安婷的事,她是吸入太多藥性過烈的除蟻粉而致命。你和她相處過,也該明白她不只是怕髒那麼的簡單,她愛清潔的程度,不是尋常人可以忍受的!”
至此,我終於嚐到重見一道曙光的滋味。
我再問:“那佩菁你姐姐的死……”
李佩芬神情一黯,但很快又恢復鎮定、冷靜之態。但聽她聲音鏘鏘地道:“我姐姐的死,更不關沈安婷的事,是她自己福薄短壽,怨不得天、怨不得人。”
我不解:“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佩芬不答反問:“我姐姐在臨死前的幾天,她的眼睛是不是出了毛病?忽然之間會見不到人,又曾經試過,三更半夜見到滿街是人,對不對?”
我點頭
“我姐姐的陽數將盡,才會產生這種現象,所謂陽氣漸衰,陰氣漸長,所以她就會時時看到些幻象。她和你一同出席婚宴那晚,已經是快要死之時,所以陰氣至盛,全靠你領著她。拉著她的手,給她傳過一點陽氣,否則,只伯她早已無法再走得出酒家大門了。”說罷,李佩芬深深嘆息。
我不是沒疑惑地道:“但你姐姐明明說過,車禍之所以發生,是因為她眼見有位大肚婆從路旁閃出要被撞倒了,才驚慌的搶著扭轉我的駕駛盤,那大肚婆,就是沈安婷的鬼魂,你姐姐臨終前在我拿去給她看的沈安婷的遺照中認出來的……”
李佩芬脫口而出:“我姐姐那時候陰氣全盛,一個快死的人,見到鬼魂有什麼稀奇?只是讓她瞧見沈安婷,純屬巧合而已!”
“是真的不關沈安婷的事?”
“當然不關!”
“那卓子雄……”
“卓子雄也活該倒黴,他的影子不慎給蓋進棺木裡頭,我聽一些老一輩的人說過,碰上這種情形,就只能歸咎他運氣衰,即使開了棺,把他影子給放了出來,讓他影子回到他軀體去,以後活著,也和白痴無異。唉,一個人吃多少穿多少是註定的。”
“是這樣的嗎?”
“是。”
至此,一切陰霾,豁然而消,我對人生,再度萌發新盼望。
我後來在醫院繼續養息約莫四五天後,便踏著輕快的腳步,走在陽光底下,出院啦。
出院後的第一件事,便揹著姐姐和佩芬,到當日沈安婷停放棺木的殯議館打個轉。問遍殯儀館所有的工作人員,當然也包括那老雜工,打聽的結果,確實如佩芬所言,是沈安婷的老爸當日買通了老雜工,編造了一個駭人聽聞故事來嚇唬我。那老雜工見了我,只差沒跪在地上向我賠個不是。
之後,又過了好些天,我又揹著姐姐和佩芬,到鄉間沈家一趟。
沈安婷的老爸老媽一見我上門,我尚未開口,他們兩老已直認不諱地表示一切乃他們的惡作劇,唯動機是想出口氣,卻沒料到因此幾乎把我擊垮了,奇…書…網一連疊聲地道歉自不在話下了。
啊!真相大白,我從此高枕無憂了。
真的要多謝佩芬。
如果不是她,我恐怕仍躺在醫院裡做我的活死人。
說是感恩也不盡然,總之我對佩芬的好感,是與日俱增,且自然辭色間流露了出來。
她當然也察覺到了。
我和佩芬,兩個月後,便拉上了天窗。
婚後,兩口子恩恩愛愛,自不在話下。
一日,那天是佩芬的生辰,我故意在不知會她之下,請了半天的假,提早下班回家,悄聲地啟開大門,悄聲地進入屋內,一心想給她個驚喜。
佩芬分明沒料到我有此一著,她在廚房裡和到訪的姐姐在談著話。
我聽到姐姐在說:“對你這個弟媳,我再滿意不過了,如果不是你,我阿弟恐怕都活不長了。”
佩芬如此道:“其實我也是靠撞彩的,打天才球,那天我們在他床邊的談話,他要是不信,我也就沒計了。”
姐姐:“你這辦法,簡直天衣無縫!果不出你所料,阿弟在出院後,真的到殯儀館和沈家去問個清楚,要不是你事先買通了他們,不穿煲才怪。殯儀館的人,花幾個錢就搞掂,但姓沈那兩老,你也有辦法去說服他們,我就不得不寫一個服字。”
佩芬:“姓沈那兩老,都一把年紀了,說難聽點都聞到棺材香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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