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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進去少林當和尚那就不得了了！！”

依稀記得令狐沖就是這樣。

對於他這不痛不癢的玩笑，張無忌沒有理睬，繼續問道：“那怎麼會成了現在這樣？！”

“這易筋經對經脈調整極大，也極容易氣血逆行，雖對常人並無大礙，我卻忘了體內還中有毒……”宋青書漸漸沒了聲音，因為無忌的臉色已經不太好看了——他顯然記起了那個自己沒能解開的毒。

“別這樣。”宋青書安撫他：“現在已經好了，白師爺認得這種毒……呃，認得類似的毒。”看無忌露出挫敗的表情他笑起來：“你總不能以為你什麼都會。無忌，你也不是全能的。”

“但是那個白師爺怎麼就會。”對於沒能夠給青書哥解開毒害他落入現在這個情況，張無忌耿耿於懷。

“他是苗疆人，這是苗疆的毒。就是這樣。”宋青書解釋：“好了，不討論這個了。”他嘆口氣站起來：“白師爺替我抓了藥，再有幾副我應該就可以把體內的毒素清的差不多了。”除了，副作用稍微有些讓人窘迫。不過這個可不能告訴別人。

張無忌似乎想起了什麼，臉色更是不好看，伸手拽住宋青書站起來問道：“那那天你怎麼會……”他臉色發白，宋青書自然知道是問重逢的時候的情況，也只能苦笑：“隔幾天就會這樣，已經是越來越輕了。我的內力在毒未去清前不能用，白師爺之前一直替我點了穴道封著，可是時間愈久，內力的衝擊愈大，就不太封得住，那時候就會像上次那樣。”說完彷彿是怕把無忌嚇到一般他又揮手道：“不是什麼大事，還有半個月，大概就全好了。”

“真的。”

“當然。”宋青書信誓旦旦的許諾，事實上白師爺雖然是苗家人不錯，卻並不認得這種毒，只是根據毒性來判斷出裡面的用藥而已。

這些還是不用告訴無忌了。

張無忌自然是不疑有他，當即信了，站起身來道：“那就好。”連帶著語氣都變得十分輕快。宋青書依靠著桌子看著他笑，似是突然想起來什麼道：“你還要在這幾日？我明日便回武當了。”

“那麼快？！”

“自然，否則師公他們倘若因為想念我而病倒，我可是罪過大了。”宋青書半開玩笑的回話。

聽了他的話，張無忌眉間隱隱有些不鬱之色——鳳陽現在的狀況他根本不能離開，但是好不容易找到青書哥，他完全不想放他走，也不敢放他走。從那個假的宋青書出現之後他就知道自己在這上面不對勁，恨不能時時刻刻讓青書哥在自己的視線範圍內，生怕一不留神對方又會再度消失。

更何況，還有個卓清遠。

他應該感謝卓清遠，若不是這個人恐怕他就算意識到了自己對青書哥的感情有問題，也絕對不敢往哪個方向想。可是隻要一想到青書哥當初在思望崖邊對自己說的話，他又恨不能立刻讓卓清遠消失。

這種心理要不得，卻無力阻止。

“不是已經讓人去報信了嗎？”無忌壓低聲音，難得的有些動怒的意思，緊緊的盯著宋青書：“你暫時現在這裡，再說，再說，你的毒還沒有解吧……”說到最後，語氣裡竟有些委屈的意思。

沒想到他怎麼反應這麼大，宋青書愣住，好半天才道：“報信是報信我也應該要回去啊，我先回去武當，日後再來看你，”隱隱露出些笑意：“怎麼像個孩子一樣。”

被這麼輕描淡寫的打發，讓張無忌不太相信，他還記得青書哥許的諾，說不定上了山之後就繼承了師公的位子，一輩子老死在武當。

守著那個並未死去的卓清遠。

雖然宋青書曾經告訴他的過去裡，不曾說過他喜歡卓清遠，更多的是自責，然而張無忌卻還是充滿了不安。青書哥對他一直宛如對待一個弟弟一般，從一開始，他就輸給了卓清遠。

想要把，青書哥一直留在這。隨便什麼地方，永遠留在自己身邊，進退都不得離開一步。

與卓清遠屬意不告訴他當日那人是王保保不是宋青書一樣，張無忌也不想讓卓清遠知道青書哥還活著。大約這是人之常有的私心。

只要青書哥回到武當，就一定會知道卓清遠還活著。那人死了的時候青書哥尚且忘不了他，何況他現在還那麼好好的活著！

稍微這麼想，心裡就浮現出青書哥在寫字，一旁是卓清遠研磨的情景——青書哥曾經說過的——這讓他簡直不能忍受。

就好像是，原本一直以為屬於自己的東西，到最後原來是別人的。

張無忌雖然已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