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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下了多麼狠的決心,也無法真正的對眼前的這個人實行。雖然青書哥遲鈍的要命,還什麼都不知道。
“我正想要把他帶到分壇去,準備問他到底是何居心。”面對宋青書難得的鍥而不捨,張無忌悶聲續道,他終於放下衣袖,臉上的淚(青書猜還有鼻涕)都被擦乾了,露出的依然是宋青書記憶裡那張漂亮的很的臉。
“那他現在人呢?”
似乎被問了一個難題,張無忌略微皺眉小聲道:“之前因為青書哥……”他甕甕的說著:“所以沒注意,等到再去找的時候,他已經跑了。”大概是覺得丟臉,他竟然連耳根都紅了。
“……跑了啊。”宋青書重複,雖然覺得沒帶到有些遺憾——他是真心對這人覺得好奇——可是眼下顯然不是討論這個事情的時候。
憋了好久的已經不小了的小傢伙,直直的盯著宋青書露出笑容喃喃著:“青書哥還活著,是真的青書哥……”
“臭小子,又哭又笑的,算什麼啊……”雖然這麼說,可宋青書還是將站在面前人攬入懷中,臉上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卻確實在笑:“是我,你大師兄你青書哥。我還活著並且回來了。”
“那麼,別哭了。”又續上一句。
35、要超展開
蘇三,他現在叫宋青書。
覺得自己陷入另一個莫名其妙的境地裡去了。
在沈萬三的縣衙裡的時候,雖然時時刻刻被白師爺明裡暗裡的監視著,他也能自己讓自己覺得輕鬆自在。如今反而覺得壓抑起來。
原因是無忌。
“青書哥!”
“什麼事?”宋青書緩緩的寫下最後一撇,方才放下手中的毛筆問。無忌站在他身邊,這人現在愈發的黏人了,宋青書暗暗的想,卻也頗為無奈:“朱掌副旗史總不會和你沒事聊天吧,難道你這次到鳳陽來,不是為了商討這個事情的嗎?”
似乎一旦脫離沈萬三的魔爪,從蘇三變成宋青書的時候他的智商都變了回來一般。
張無忌心裡有些悶,他當然不是和朱掌副旗史聊天,可是在談論明教弟子對抗朝廷的同時旁邊那個姓沈的人所說的情況,讓他完全無法安下心來。
輕鬆又快意,愛耍無賴,欠錢不還撒潑打架的青書哥是他從來沒見過的,卻被那個完全陌生的人瞭解的那麼詳細。
這讓張無忌感到挫敗,同時在心底覺得嫉妒,連聽對方彙報教中的財務都覺得不能忍受,滿腦子裡都覺得會不會一回到房間就發現青書哥不見了的情況。這種不切實際的聯想雖然理智告訴他不可能,可是卻還是讓他在同朱元璋商討如何對付元軍時如坐針氈。
“怎麼不說話?”宋青書莫名,抬起頭來才看見無忌一直盯著他,卻拉著臉陰沉的很。自那日在自己懷裡哭了之後,這娃娃現在雖不愛哭了,卻變得這樣陰沉沉的。
無忌搖搖頭,咬唇道:“青書哥,沈副壇主是怎麼認得你的?”
哦了一聲,宋青書拉了無忌坐下,笑著替他倒了杯茶道:“好奇這個,你現在說話怎麼吞吞吐吐的,想問便問就是。”
他伸手撥弄了一下放在案上的毛筆:“他在壽春做縣令,我被他和白師爺救了。因為他雖然是縣令,暗地裡卻是你們明教的探子”他已有所指的衝無忌笑:“所以不放心我,怕我洩露了什麼訊息。因此在未查清我的底細前,我也只能一直在他們那兒待著。”
“不能跑掉麼。”無忌低聲開口,眉宇間隱約有不甘的神色——如果青書哥真如沈壇主說的那般這些天活的樂和的很,那他和師叔師伯他們都算什麼呢。
“這個啊……”宋青書突然苦笑起來,他讓無忌搭上自己的命脈道:“你自己看看。”
張無忌不疑有他,伸手搭了上去,沒過多久立刻臉色大變,幾乎要跳起來,高聲道:“你的內力!”
僅僅只是略微的用內力探查一下青書哥的經脈,他就覺得不對勁,細細考量之下才知道青書哥的經脈雖然莫名之間變得比常人要粗,內力也不同尋常的渾厚,可是卻凝滯於肺腑之內,動彈不得。
“被封住了。”宋青書不以為意:“還記得我們在少林寺井下拿到的那本經書嗎?武當出事那天為了上山我將包裹帶了,這經書正放在裡面,我跌落懸崖落水,醒來後又出不去,閒著無事將它翻了出來,才發現浸泡了水這書竟然開始現了字型。”
“是少林的易筋經啊無忌。”宋青書故作吃驚的樣子說:“你可不能說出去我學了這個,否則少林方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