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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整整的抄錄了一遍的筆記就放在長孫無忌的書案上,他用胖胖的手撫摸著筆記,苦笑一聲:“老夫枉做小人啊!”
李懷仁捱揍了,他老爹的揍,慘叫聲之大,絕無僅有,不是他沒有在玉山努力學習,而是他老爹根本就看不懂他學了些什麼,滿書本全是鬼畫符,還沒等李懷仁解釋就是一頓暴揍,等李懷仁好不容易解釋清楚了,說這是算學的一種簡單的新符號,是燁子老師從大食皇宮裡偷來的,妙用無窮,是天底下一等一的大學問,老李連連點頭,轉身又暴揍李懷仁,小李問為什麼,他老子說:“無它,惱羞成怒耳。”
同樣,或者相似的情景在長安城裡不停的上演,有四位大儒教導,沒有人會懷疑自家子弟會在玉山浪費光陰,有牛進達坐鎮不擔心子弟會闖出什麼禍來。有云燁在讓自家子弟沾一點聰明勁難道還有錯了?自從上次雲燁正大光明的騙了滿朝文武兩萬多貫錢,他長安第一聰明孩子的名頭就不脛而走。
事情有好就有壞,就像有白天就會有黑暗一樣,孟不同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感到難過,原因來自剛才和父親的一番對話,那些話就像刀子把他的心劃得到處傷口。
當他把李綱老先生的評語激動的捧給父親看時,他父親卻沒有多少高興之色,神色淡淡的沒看一眼就放在一邊,對他說:
“為父沒料到玉山書院來頭這麼大,不但有李綱,玉山等先生的加入,還有牛侯,雲侯坐鎮,這些人要麼是道德大儒,要麼是史學名家,還有我朝名將,最不濟的是雲侯,身懷鬼神莫測的奇門雜學,這些人在長安都是數一數二的人尖子,你有幸拜在他們的門下求學,是你的幸運。”
“孩兒自知機會難得一定上進,不負爹爹的期望。”
“不用了,你性子浮躁,只要安安穩穩的富貴一生也就是了,為父決定三日後的玉山還是你大哥去比較好,他一向聰敏沉穩,雖說這幾年沒有寸進,也是沒有名師之故,在玉山能得幾位先生教誨兩年,一定會成為國家的棟樑之才,你出去到帳房支一百貫銀錢,耍樂去吧!”
孟有同如同傀儡般的走出書房來到自己的臥房,年輕的侍妾給他脫去了外裳,見他不作聲也不敢問就悄然退下。
兩個月來他已經習慣了在老牛的鞭子下緊張的學習,人很累,卻從未有的充實,幾位老先生課講得風趣,讓他不知不覺的沉迷其中,原來,進學這麼有趣。跟著雲燁滿山跑,分辨植物,尋找礦物,再把它們分類記錄,做成表格,裝訂在一起就成了書?和孫思邈道長學習醫藥,雖然總是被教訓,卻也其樂融融。
在山下按照雲燁教授的辦法教莊戶們給土地施肥,播種,用新農具一天可以耕出那麼多的田地,雖說自己當時是在受懲罰,可看到莊戶們崇拜的目光自己為何如此舒坦?在青樓一擲千金的爽快都比不上那時心情愉快的萬一?
錢可以給大哥,爵位可以給大哥,田地可以給大哥,這次說什麼玉山進學的機會不能給大哥,否則我真的會成為李綱先生口中的蛀蟲了。
夜色冥冥,孟有同獨自一人揹著包袱走在去玉山的路上,他從未像現在這樣充滿鬥志。。。。。。
第十節簡單的事情
天矇矇亮,雲家的門房阿壽張著嘴打著哈欠開啟側門。用長長的竹竿挑下門外的燈籠,熄滅了裡面的油燈,正要回府,卻看見一個身穿書院衣服的人蜷縮在門廊外睡的正香,他知道書院裡的學生都是貴人,不敢打擾,就跑進府裡給管家錢通報告。
錢通出來一看,這不是孟家二少爺嗎,怎麼睡這啦。連忙喚醒孟不同。發現他衣衫上全是泥土,腳上還沒了一隻鞋,頭髮蓬亂,以為他糟了強盜就問:“孟少爺,你這是怎麼了?可是遭了賊,要不要小的去報官?”
孟不同睜著眼睛看半天才認出人:“錢管家,不用報官,我這是夜路走的了,你給我弄一身乾淨衣服,再給我找點吃的,都餓一宿了。”
雲燁看到孟不同的時候他正抱著一個大海碗往嘴裡填東西,一大碗麵條西里呼嚕就下了肚,然後把嘴一抹豪邁的對雲燁說:“燁子,哥哥這是走投無路了,來投奔你了,看在我們兄弟一場的份上,就收留哥哥吧。”說完,還抱拳施禮,完全一副遊俠兒的模樣。
“你壞了誰家閨女?你爹都罩不住?難道說是公爺家的?”
孟不同搖頭,
“難道是那位王爺家的?你膽子太大了。”
孟不同還是搖頭
“天哪,你該不是強姦了公主吧?”
“胡說什麼,我平日裡就是想想,哪敢行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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