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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白姑娘收好了。”百里雲鷲說著,從懷中取出一張黃皮信封,遞給白琉璃,待白琉璃接過看罷後才看向不遠處的聽風揚聲道,“聽風,替白姑娘將聘禮送入府中。”
“時辰不早,我便不打擾白姑娘了。”百里雲鷲說完,不再看白琉璃一眼,轉身便要走。
然,卻在他轉身時,白琉璃握住了他的左手腕,令他眼神突寒,定下了腳步。
只聽白琉璃不冷不熱道:“讓我看看你的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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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上這些,下午6點前上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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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2、掌中毒,行雲水之歡?(二更)
白琉璃握著百里雲鷲的手腕,眼瞼微垂,看著他的左手,好似他左手上有什麼東西一般。
“聽風,你這兩位主子感情的發展可真是突飛猛進不同常人啊,瞧瞧,瞧瞧,這冷麵男要走,大惡女還不讓,你儂我儂,嘖嘖。”這邊,穆沼先以探究的眼神遠看著白琉璃,而後笑眯眯地又往兩人走去,“有意思了,冷麵男的戾氣居然沒噴到大惡女身上,難道那大惡女有不同常人的魅力?嘖嘖,我得去瞧瞧湊湊熱鬧才是。”
“……”聽風無奈扶額,自從半月不在了之後,沼少爺就一直是這麼個模樣,彷彿任何事情在他眼裡都是熱鬧,唯恐天下不亂。
然,聽風只看到穆沼眼表的笑意,卻沒有看到他眼底的深意。
迄今為止,他還從未見過有誰人能令百里雲鷲拔劍,便是能讓他動用連鞘的弦冰劍的人都少之又少,而那個刺客居然能令百里雲鷲拔出弦冰劍——
而面對那樣危險的敵人,一向出手從不猶豫的鷲,為何會有那一瞬間的遲疑,百里雲鷲應該比他更清楚,面對能讓他拔出弦冰劍的敵人,那一瞬間的遲疑,哪怕只是一眨眼的遲疑,都有可能令他命喪黃泉,當時的他心裡究竟在想些什麼?
只是,只怕不只他一個人沒有料到,只怕所有人都沒有料到,在那可謂千鈞一髮的剎那,白琉璃會從後將百里雲鷲撲倒在地,且令人出乎意料的不僅僅是她的舉動,更是她的速度,能在那樣千鈞一髮的危險剎那搶下百里雲鷲的命,只怕連他都沒有辦法做到。
白琉璃,果然如鷲所說,是個特別的存在,只不過他眼裡所見到的特別或許和鷲不一樣,他所見到的,是一個存在這未知危險的特別。
不過,儘管方才那一剎那危險之極,儘管對方的招式快如疾風,在鷲眼裡,只怕也無法傷他分毫,若非如此,他不會在危險當頭時仍定在原地不動,他那一瞬間的遲疑,不會對他有絲毫影響,他們的緊張不過只是多餘而已。
白琉璃不知鷲的真正實力,危險當頭,緊張是理所應當,而他和聽風與她不同,他們是清楚鷲的實力的,他們的緊張,只是下意識的為他擔心而已,而他與聽風的緊張又是不同,他的心底,還潛藏著深深的不安與恐懼,害怕鷲就這麼在他眼前發生無法挽救的危險,像當年半月那樣……
那時就像方才那樣,她明明就在他眼前,他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永遠地閉上眼。
鷲是他此生的摯友,他怎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在他眼前發生危險,他已經失去半月,他不想再失去任何人。
“白家主,拉這麼緊,不捨得讓這冷麵男走?”心緒如浪迭起之時,穆沼已經來到了百里雲鷲和白琉璃身旁,盯著白琉璃和百里雲鷲的手,饒有興致地挑眉,“男女授受不親,白家主你這才是定親不是成親,就這麼在眾目睽睽之下緊抓你未來男人的手不放,是不是有點過分飢渴難耐了?”
“穆大少爺不是跑得遠遠的了麼,怎麼又有興致跑回來了?”白琉璃只是淡淡地瞟了一眼一臉笑意的穆沼,仍舊抓著百里雲鷲的手不放,聲音冷冷,“就算白某再怎麼飢渴難耐,似乎也和穆大少爺沒有關係吧?”
穆沼這種習慣用笑容掩蓋內心一切想法的人,看似無害,實則危險,或許在你無所提防的某一天,他就會輕而易舉地取了你的命。
因為,她在眼中看到的不僅僅是吟吟笑意,還有隱藏在深處的不易為人察覺的冰寒,就算她沒有察覺到這點,也當知道,能和百里雲鷲這樣深不可測的男人走得如此近的人,必定不會簡單。
而她之所以執意想看百里雲鷲的左手,是因為方才他手握劍柄時那剎那的遲疑,遲疑的時間雖然只是眨眼,她卻清楚地看到他的左手如被蟄了一般倏地一顫,她有直覺,他的左手,必然有異。
既然日後要和如此危險的男人往來,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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