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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沒有被帶走,大小姐也不會不見,她這是犯了天大的錯啊!
然,回答沙木的不是百里雲鷲的答案,而是聽風上前將她領了下去,沙木不敢多說也不敢多問,只能乖乖地跟在聽風身後退下,心裡企盼著大小姐與老太爺一定要平安無事。
沙木退下後,穆沼斜倚著椅子沒心沒肺地淺笑,“這是擺明放線釣魚,至於是什麼人放線,又是想要釣什麼魚,冷麵男,你知道不?”
“聽風。”百里雲鷲像是沒有聽到穆沼的話一般,只是冷冷喚了正跨進門檻的聽風一聲。
聽風即刻上前,“爺有何吩咐?”
只見百里雲鷲將套在左手拇指上的墨玉扳指取下,遞向聽風,在聽風震驚的眼神中冷冷道:“即刻去找望月,傳我命令,方圓五百里,搜。”
聽風並未立刻接過百里雲鷲手中的墨玉扳指,而是緊緊蹙起了眉,“爺,明日就是您與蕭少公子的比試了,您此刻動用所有暗衛,對您——”
然,聽風的話還未來得及說完,便被百里雲鷲打斷,只是冷得不能再冷的一個字,“搜。”
聽風還想要說什麼,終是沒有說,而是微微咬牙雙手接過百里雲鷲遞來的墨玉扳指,單膝在百里雲鷲面前跪下,面上除了冷肅再無其他,只聽他聲音沉沉恭敬道:“聽風聽命!”
聽風之所以沒有再勸百里雲鷲,是因為他們四人比任何暗衛都要清楚這隻墨玉扳指的力量,一旦此墨玉扳指從暝王爺手中取下,便意味著臣服在暝王爺腳下方圓五百里內的所有暗衛不管有何原因,都要在接到命令的那一刻起即刻執行任務,違者,殺無赦。
聽風飛身離開會客前廳時心裡仍是十分的不甘,爺竟然為了白琉璃一個女人動用此扳指的力量,要知道,便是在當年老王爺死的時候,爺都沒有動用過它!
不過,聽風就算是再不能理解百里雲鷲的想法,仍是恭敬地去執行任務了,只因,百里雲鷲是主,他們是僕,誓死追隨主的侍從!
“嘖嘖,原來那放線釣魚的人想釣的是你這條魚。”穆沼轉著手中的摺扇,將手肘抵在椅把上,撐著額頭,半歪著頭看百里雲鷲,似笑非笑,“不過你一向不是蠢人,這明知是魚餌卻還要咬鉤子,不像你的作風。”
百里雲鷲沉默。
“你那未過門的媳婦兒也不像個蠢人,竟然上去咬那麼明顯的鉤子,你說,這蠢病是不是會傳染,連你也變得蠢了?”穆沼笑意深深。
“並不是所有的魚兒吃了魚餌都會掛到垂釣者的鉤子上。”良久,百里雲鷲才不冷不熱道,繼而轉臉看向穆沼,“阿沼不是沒有咬過漁人的鉤子,自當知道什麼情況才值得自己去冒這個隨時都可能被鉤子掛住的危險。”
穆沼嘴角的笑容有些僵,隨後嘩的將手中的摺扇抖開,笑得不知是喜還是悲,“嘖嘖,你這個冷麵男還真的對她動心了?”
“是的……吧。”
------題外話------
叔被家裡的老姐強迫明天陪她去柳州!神啊!叔的萬更咋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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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比試始,比心有靈犀
天還未亮時,溯城迎來了入冬的第一場雪,白毛毛的雪花自灰白的蒼穹慢慢飄落而下,落在屋頂上,光禿禿的樹幹上,待一天中最是早起的低等下人起床時,雪已在屋前院中積了薄薄的一層,無不提醒著人們,入冬了。
今年的第一場雪來得異常的早,有年幼的婢子睜眼一看到這初冬的雪時難免興奮,卻又狠狠地打了幾個噴嚏,飛快地竄回屋子裡去了。
都說落雪不冷化雪寒,然而今年卻奇得很,才剛剛下第一場雪便已冷得厲害,令早起的家丁婢子忙回屋翻出了沉壓在箱底的舊襖子,聞著已然快一年未穿過的舊襖子上的腐氣,皆感嘆應該早些將這些冬日的衣裳拿到院子中晾晾的,卻不想今年的雪竟是來得這般的早。
婢子家丁穿上舊襖子後,又翻出了已然不能用的棉被,齊心協力釘到了門窗上,下人的大通鋪房是不可能有炭火可以燃著取暖的,為了不讓自己在回了屋以後也像在外邊一般受凍,就算是沒有破棉被,也要想著法兒拼成一床掛到門窗上,否則澤國的冬日異常冷,不想著法兒禦寒是沒法過冬的。
就在溯城家家戶戶忙著給門窗釘上棉被,找出可以燃放炭火的燎爐以及過冬需穿的襖子等等的時候,有兩輛馬車自城中的東西兩個方向往王城的方向駛去,當馬匹往前奔跑在安靜的晨間發出嘚嘚的馬蹄聲和車軲轆滾動的聲音時,路旁的商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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