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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牛做馬倒是不用了,有童涯這個蠢小子在小爺身邊小爺就覺得夠煩心的了。”穆沼依舊笑意濃濃,“來來來,抬起頭來讓小爺看看你這個小丫頭長甚模樣,有沒有眼歪鼻子斜。”
沙木不知穆沼究竟是在玩笑還是什麼,只知求人辦事而且是求一個大少爺辦事必須得乖乖地聽對方的話,儘管心中疑惑,卻還是乖乖地抬起了頭,片刻過後,只聽穆沼滿意道:“嗯,長得挺端正,不錯,就這麼吧,你求小爺辦事的報酬就是要到我穆府給小爺這個蠢侍童當媳婦兒,他的確是缺個媳婦兒管教了,這事待找到你家大小姐後小爺自會給你家主子說,你們倆彆著急啊。”
穆沼一邊說,一邊用手指指指童涯,而後在童涯與沙木震驚得微張開嘴一副震驚不已的神色中轉身往屋裡走,不忘吩咐道:“童涯來,伺候本少爺穿衣,可別耽誤了找白家主的時辰誤了你娶媳婦兒的大事。”
“穆大少爺——”沙木從震驚中回過神。
“怎麼?小丫頭不答應?”穆沼沒回頭,只是揚了揚聲音。
沙木重新埋下頭,“不,奴婢答應。”
童涯更震驚了,穆沼卻是笑得滿意,“童涯,還不快來伺候本少爺穿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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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王府裡,沙木這是第一次與百里雲鷲面對面,心裡怕得可以,卻還是和以往一樣將頭恭敬地低垂著,不敢多看百里雲鷲一眼。
穆沼則翹著腿坐在百里雲鷲身邊,饒有興味地一邊喝茶一邊看百里雲鷲的反應。
“這麼便是說,白日裡你與白老太爺離開承德布莊後,白老太爺便被七名男子帶走了,可對?”百里雲鷲極少極少在會客廳裡接見客人,因為自十年前開始,便極少極少有人再踏足這座雲王府,如今他卻是坐在會客廳的主位上,看著拘謹地站在廳子正中的沙木,聲音冷淡。
“回王爺,是的,當時奴婢離得遠沒有聽清,為首的男人不知跟老太爺說了些什麼,老太爺便氣沖沖地跟著他走了,奴婢跟上前,還沒走幾步,便被其中的一人從後捆住了雙手,然後眼前又被黑色的布巾纏上,奴婢想要叫老太爺,卻又被用布團堵上了嘴,然後被扔進了一輛馬車了。”沙木將雙手緊緊地交握在身前,說到當時的情況,眼中不禁流露出慚愧與悔恨,因為出門之前,大小姐明明交代了她要照顧好老太爺的,可她卻把老太爺弄丟了!
百里雲鷲將沙木的任何一個小動作都細細地看在眼裡,只聽他又問道:“你可知那馬車將你帶到了何處?”
“奴婢不知。”沙木將雙手交握得更緊了,能清楚地看到她將自己的雙手掐得發白,面色也慢慢地泛上不安的煞白。
“那你是如何回的白府?”百里雲鷲將手放在椅把上,偶爾能聽到他手指一下間隔一下敲到椅把的聲音,此刻只聽他手指敲響椅把的聲音響起得慢慢趨於頻繁,“又是如何知道白老太爺不見了以及確定白大小姐也不見了?”
“奴婢被扔上馬車後不知被帶到了何處,只知被帶到了一個十分僻靜的地方,一直有人在奴婢旁邊守著奴婢,奴婢心中害怕,害怕不知什麼時候就被身旁的人給累死了,也不知老太爺如何了,更不知自己的眼睛被蒙上了多久,不知過了多久,奴婢被重新扔上馬車,當馬車上的人將奴婢再扔下馬車時卻是幫奴婢解了手上捆綁,奴婢連忙扯下矇住雙眼的布巾時馬車已經跑遠了,根本看不清馬車上究竟有什麼人,而奴婢被扔下的地方正是承德布莊的門口,天已經全黑了。”沙木心下急切卻是慢慢地將自己白日裡所遇到的事情細細地告訴給百里雲鷲,生怕一個說快便漏了什麼重要的沒有說使得白琉璃生命有危險,是以她雖然擔心白琉璃與老白越的安危,卻還是能如此沉得住氣將事情慢慢說來。
“可是,在奴婢被扔下馬車時的那一瞬間,奴婢似乎聽到了看押奴婢的兩人說了句‘有那老頭兒在,不怕那女人不來’,奴婢雖然沒念過書,但是也知道這句話說的是什麼意思,奴婢急急跑回府後,老太爺的越園與大小姐的藥閣都一片漆黑,奴婢便確定老太爺與大小姐不見了,因為越園和藥閣夜裡從來不熄燈的。”愈說到最後,沙木愈緊張,以致她的聲音都微微地發著顫,只見她大膽又小心翼翼地抬頭看百里雲鷲,不安問道,“王爺,大小姐與老太爺,會有危險嗎?”
若是老太爺和大小姐有危險,她沙木就是有十條命也贖不了自己的罪,因為是她弄丟了老太爺,若不是她讓老太爺先幾步出了承德布莊而被不遠處的攤子吸引,只怕在承德布莊裡那麼多人,那些人也帶不走老太爺,而老太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