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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忽然後頸一股微風吹來,微微的火苗登時熄滅。
伍定遠咒罵一聲,只好又打起火星,這回順利點上蠟燭,他伸了個懶腰,正要取出公文閱讀,忽然全身涼颼颼的,燭火又被一陣微風吹熄。
伍定遠心下一驚,已知房內必有什麼古怪,他猛然回首,只見昏暗的房中似有個人影站在窗邊,伍定遠大吃一驚,霎時出了一身冷汗。
伍定遠驚歸驚,但他畢竟是捕頭出身,此時心中雖是一震,卻不感畏懼,只緩緩伸手到枕頭底下,取出他成名多年的兵器“飛天銀梭”,緊緊握在手裡,不管那影子是鬼是魔,總之非幹上一場不可。
伍定遠深深吸氣,全身滿布功勁,只要那影子有何異常舉動,自己便要立時出手。
屋內寂靜無聲,伍定遠只聽到自己的怦怦心跳,握著銀梭的掌中滿是汗水。
忽然間,那影子一晃,竟緩緩向自己飄來,身法之輕盈,宛若無骨幽魂。伍定遠心下大驚,不禁頭皮發麻,“這……這真是鬼麼?”
此時此刻,任憑膽大十倍的人也要慌張失措,伍定遠張口叫道:“來人哪!快來人哪!”他將“飛天銀梭”擲出,那影子一晃,銀梭不知怎地失了準頭,登時落在一旁。他見那影子一步步的逼近,頓時只覺口乾舌燥,冷汗一滴滴地落下。
便在此時,幾名值夜官差匆匆奔來,拍門叫道:“伍爺!怎麼啦!”
眾官差不見他應門,慌了起來,當即推門而入。剎那間眾人眼前一花,似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卻沒人看得清楚。
眾官差見伍定遠呆呆站立,不言不動,紛紛問道:“伍爺,你沒事吧?”一人見他面色鐵青,忙伸手搖了搖他,伍定遠這才定下神來。
一名官差見房內陰氣逼人,忙點亮燭火,霎時之間,眾人都是驚叫出聲。
只見房中一片凌亂,除了伍定遠睡的床鋪外,房裡各處已被人人細細搜過,眾官差見了這番景象,不禁驚道:“這是怎麼回事?”只管七嘴八舌的問著。
伍定遠心中一凜,知道那影子絕非什麼鬼怪,而是名武林高手。他定了定神,淡淡地道:“我沒事,你們下去吧!”眾人不敢多問,紛紛退出房裡。
當夜伍定遠不敢再睡,他細細推敲案情,知道今晚的不速之客必與命案有關,說不定便是兇手本人,卻不知是為了什麼緣故,竟爾闖到衙門裡來。
伍定遠怒火中燒,他任職已有六年,從未見過這般狂妄的歹徒,這批人敢膽如此輕視衙門,殺人犯案之後,居然還敢公然出入衙門,這還有王法公理麼?若不能這群狂徒繩之以法,以後他還要混嗎?
伍定遠鐵青著臉,枯坐了一夜,直至天明,才稍稍闔眼。
第二章 滅門血案
睡不到一個時辰,幾名官差大喊大叫的衝入房中:“伍爺!伍爺!大事不好啦!”
伍定遠睡眼朦朧,見了下屬們驚惶失措的模樣,忍不住肝火上升,怒道:“什麼大事不好!連房門都不懂得敲,成天大驚小怪,還能辦什麼案子!”
眾官差被他數落一頓,個個嚇得默不作聲,過了一會兒,伍定遠怒氣稍平,說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般莽莽撞撞的?小金你口齒清楚,這就說吧!”
小金道:“今早弟兄們起了個大早,上街查訪案情,好來給伍爺分憂,讓你老人家過幾天清閒日子。這都是弟兄們的一片孝心……”
小金還待嘮嘮叨叨的閒扯,伍定遠悶哼一聲,說道:“這些廢話全給我免了!到底怎麼啦!”
小金陪笑道:“是,是,屬下廢話太多,惹伍爺生氣。大夥兒今日起個早,到處查案,顧不得昨夜兵疲馬困,只想法網恢恢,疏而不漏,說不定運氣到了,會讓我們撞見殺人劫鏢的強盜。”
他還待胡說下去,只見伍定遠臉色鐵青,連忙轉口,陪笑道:“誰知我們走到半路,忽然打更的馬老頭慌慌張張的跑來,滿臉蒼白,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差爺們!出了天大的事!不得了啦!’那馬老頭一向膽小怕事,大家都知道的,老陳便笑著說道,‘馬老頭,你家閨女又跟誰家的漢子跑啦!看你嚇成這鬼樣子。’”
伍定遠聽到這裡,重重的哼了一聲,怒道:“老陳這該死的東西!我平素要你們對百姓客氣,你們當我說話是耳邊風嗎?老陳呢?叫他來見我!”
眾官差見捕頭心情壞極,都嚇得不敢吭聲。小金惶恐道:“老……老陳在外頭辦案,還沒回來。”
伍定遠揮一揮手,不耐煩的道:“好啦!好啦!後來又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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