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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碎這女孩的頭骨。
掌櫃看在眼裡,急在心裡,想要差人去報官,卻又不敢移步,只在那兒叫天叫娘。
“店家,看座!”
在這肅殺的一刻,門口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眾人回頭看去,只見一條大漢杵在門口,這人身穿制使服色,左手提著行囊,右手戴了只鐵手套,看他相貌堂堂,四方國字臉隱隱生威,卻是位朝廷命官來了。
“店家!看座!”
那大漢喚了兩聲,見眾人颼颼發抖,仍無人招呼自己,他滿臉納悶,搖了搖頭,自行走入店戶。
甫一入店,陡見店中老小面無人色,只盯著店中一張板桌,那大漢微微一愣,眼角飄移,隨著眾人目光看去,只見西首角落裡坐著一條巨漢,正舉著手掌,按在一名女孩的頭頂上,似乎要捏死她。
那大漢吃了一驚,他身為朝廷制使,不能坐視不管,當下跨步向前,走到板桌之旁,沈聲道:“放了她!”那怪客不去理他,自管仰頭喝酒,掌上微微發勁,那女孩兒面露痛楚之色,雙目漸漸突出。那大漢見情勢危急,哼了一聲,鐵掌拍出,便往那怪客手腕攻去。
那怪客冷笑一聲,右手仍是牢牢抓住那女孩兒,左拳揮出,猛向那大漢回擊過去,這拳力道雄渾,拳風勁急,桌上碗筷給狂風颳起,霎時摔落一地。
猛見那怪客武功高得出奇,那大漢也是吃了一驚,霎時真氣湧出,鐵掌瞬即加力。
拳掌相接,無聲無息,兩人身子都是微微一晃,竟是不分軒輊。那怪客面露訝異之色,鬆開了右手,那大漢眼明手快,立時將那女孩兒拉開三尺,示意她退到一邊。
那女孩兒高聲尖叫,摔倒在地,店內眾人又驚又怕,急忙將她抱了起來。
那怪客見殺人興致被人打斷,當場低吼一聲,甚是憤怒。那大漢卻也不懼,他抖開官袍,對面坐下,沈聲道:“吾乃徵北都督麾下,京城制使伍定遠,敢問閣下堂堂一條男子漢,何故欺侮一個賣酒女孩?”
此人滿身公門氣味,手上又帶著鐵套,自是伍定遠到了。前兩日他本在押解漕運米糧,忽地接到了公文,要他孤身前來鷹險峽驛站,說有要務接應云云,好容易趕到此處,沒見著朝廷驛站的人馬,反撞見這名怪客,順手便救了一各女孩兒。
那怪客沉默無言,眼光卻是兇殘冰冷,伍定遠見他不似中土人士,正猜想他的身分,忽見大門外一名肥胖男子急急奔來,停在門口,跟著向他連連揮手,似在示意他急速離開。
伍定遠眼光銳利,已認出揮手那人便是安道京,看他模樣狼狽,全身浴血,不知發生了什麼慘事,他心下大奇,正要站起詢問,忽然之間,身前板桌疾衝而至,伍定遠防備不及,霎時給撞上了腰間。
碰地大響傳過,板桌已成粉碎,伍定遠給巨力一撞,身子倒飛出去,撞塌了背後磚牆,倒在爛石堆中,死活不知。
門外那人正是安道京,原來這日正午,囚車甫人鷹險峽,安道京尚未開溜,“京城最快刀”陳旋已然發難,當頭便向薩魔狂砍一刀,那薩魔早已有備,旋即破車而出,雙方激戰一場,薩魔雖只孤身一人,武功卻是既高且怪,下手更是兇狠無比,己方好手無人能擋一招半式,霎時死傷殆盡。安道京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靠著生性奸滑,連連裝死,總算給他逃出了虎口,本想怪客定往京城去了,便先逃回鎮上,天曉得又在這兒遇上了他。
眼見薩魔緩緩轉過頭來,對著自己森然一笑,安道京全身發軟,不知該如何是好,只得雙手連搖,一步步向後退卻。
猛聽薩魔狂吼一聲,聲震屋瓦,店中姑娘無不掩耳大叫,紛紛朝外奔出,薩魔獸性大發,直向安道京衝來,安道京慘叫一聲,便往一名姑娘背後躲去,抱住了她的腿,在那兒颼颼發抖,那女孩兒嚇得大哭:“你……你一個大男人,別躲在我背後!”
安道京心魂俱碎,哪敢轉身出來?反把身子一縮,更躲在那女孩兒腳下。薩魔哪管這些小丑心情,嘶嘶冷笑,斗大的拳頭揮出,便要將安道京與那女子一併擊死。
忽然之間,一道紫光閃過,斗大的鐵拳如雷霆般擊來,正中薩魔嘴角,這拳力道好重,只打得他彎腰後仰,幾欲倒地。
只見一條大漢神威凜凜,怒目望向薩魔,正是伍定遠來了!
天山傳人,號為真龍,正所謂“神眙寶血符天錄,一代真龍海中生”,伍定遠身負真龍之體,怎能輕易便死?眾人見伍定遠非但未死,尚能出手禦敵,無不歡呼起來,便連安道京也是高聲叫好。
薩魔見敵人未死,更不打話,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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