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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銬已提在手中,再待他們靠前用手銬將他們的尖刀格開,不作半分停留就勢手銬順著刀身向下滑,滑至手腕處“咯砰”一聲恰到好處將黃朗鎖住,女子接著用胳臂肘外拐猛撞其面部,將黃朗撞到一邊。隨之又如法炮製扣住田殊,因他離的自己太近了點,抬腿踢在了他的小腹上將他踢了出了去。田殊、黃朗幾乎是同時被人打出,他們做慣了賊,也有被警察抓住的時候,手銬住他們手上一搭便知是什麼了,正在大驚,卻喜的是對方並不將自己留下,反而打將了出來,真是萬幸,萬幸。二人幾乎是同時想到,這個女流不簡單,惹不起,趕快逃,可是身子剛剛爬起還未用站穩卻又被人拽倒,原來銬子上帶鏈子。
那女子拖著他們兩人似是拖了兩條死狗,來至車後像是方才銬他們一樣動作利索,又將鏈子的另一頭鎖在了車後。他們二人放養慣了,乍被束縛哪能受的了,急的跟瘋了的狗般躥上蹦下,嘴裡大叫:“大哥快來救我們,她是個便衣!”
………【第十五回花誘水同舟共流田黃截車遭厄運(四】………
其實筆者錄於書面未免就要羅嗦了許多,他們三人一來二去這三五招只在瞬間,自黃朗第一次被踢出到他倆被鎖住事發太突然,花間鏡自湖邊往這邊奔都來不及,本來見了田殊的開場白就有些大意,又加初次與水中月打交道想顯擺顯擺,露點本事,也是連續這兩日來酒喝的太多了有些亂本性,太大意,聽說是個女的想赤膊上陣呢。卻不成想竟是這樣厲害,且又是一名警察,做賊心虛,赫然大驚,折身自地上拔出“斬天折理”刀舞個狡龍出海殺了上來,目的有二,一是要取那女警的性命;二是斬斷鐵鎖救下把兄弟。他奔到跟前不覺大驚,借了月光且見那女子年歲也就在二十三四之間,周身上下一團紅,外面還罩了紅色的大風衣,月色下肌膚如玉,面貌清麗,真可謂紅杏寫春,飛瀑凝神,怪不得黃朗見了就大呼小叫說什麼“美人”。花間鏡口中念道:“想不到好端端的容貌竟也是個毒婦,也有著蛇蠍一樣的心腸!”見他上來就罵人,那女子口舌靈便也不讓人,冷笑聲說:“裝扮成個君子樣其實卻是個賊!”二人無話可說立即交上了手。花間鏡做了多年的老大功夫可從未丟過手,與一幫弟兄相互勵練也可以說早成了一流的好手,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使個力劈華山向了女子當頭砍來。那女子見他刀光閃爍,泛著青藍色,知是寶刀,不敢怠慢,身形疾閃讓過要命的這一招。只守不攻是最愚蠢的方式,女子機機警的很,是強手中的強手,剛讓過對手這一招立即出擊,左手使個銀蛇出洞向了花間鏡的面門打來。花間鏡真是好手,臉避讓的同時已劈下的刀趕快撩起在身前掄了個車輪,其意是要剁女孩的手臂,女子撤手避過。花間鏡見自己險情已退將手中已滑下的刀使個力挽狂瀾橫了向了女子攔腰砍來。女身身手真的敏捷,似是早料到了他會使這一手,身子向後一仰,“斬天折理”刀貼著她的身子劃過。她可未閒著,左腳已高高踢起,去踢花間鏡提刀的右手手腕,若被踢中手的大筋必被踢斷不可,那還不要殘了?花間鏡可不敢硬接硬,右手快撒,刀在空中飛了一小段路程又飛落在他接在半程的左手之中。女子借了這個當兒探手拄地,伸了整個身形來踢花間鏡的面門,花間鏡只得擰頭相讓並用右臂相格,總算是勉強避過,二人就這樣鬥在了一起。
田殊、黃朗又未受什麼大傷,僅僅是被人給踹倒,自然不能老老實實趴有那裡,見了手上的銬子早嚇怕了,多少年來噩夢裡總有這種景象,每次都驚的他們醒來後虛汗淋淋半天緩不過神,今天確真不幸實現了,當然是害怕不已,兩人不住的胡蹦亂跳,無處發洩突然發現新郎還坐在離自己不算遠的地方獨自嘴裡胡亂嘟囔。田殊黃朗認定了他與那厲害的女警是一夥的猜想他身上必有開啟這手銬的鑰匙,二人相互遞個眼色向著司機撲來。
新郎官新婚之夜便是這麼不吉利,撞上了醉酒而死的,打人的惡鬼,真的被灑瓶揍了個不輕,頭暈目眩正坐在地上緩神,突然脖領被揪住,有條冰冷鏈子正往自己頭上套來,這可了不得了,牛頭馬面索命二鬼要將自己鎖向閻王爺那裡了,必是長耳朵小鬼向十殿閻君告了什麼狀,自己行為不檢點定是讓閻王爺知道了,閻王爺最恨的就是男不忠女不貞,三心二意,腳踩數只船,到了他老人家那裡自己這號人必是要受盡天地三界最為痛楚的折磨,必要永世被打入萬劫不復的十八層地獄。螻蟻尚且偷生何況是人,忙了往前爭扎爬行,越是害怕神智不清,越是恐懼的回頭觀望,可不是嗎,那大頭鬼伴了另一個小鬼正張牙舞爪提了勾魂索向自己頭上套呢,樣子極是可怖。
其實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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