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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在手中新郎官又覺的這東西輕飄飄。荒郊野外,深更半夜遇了這樣一件東西誰不害怕,驚的他“媽呀”一聲撒了手。
田殊的直接目的就是為了搶車哪能饒過他借了被他提高的順手勁一瓶子狠狠落到了他的頭上,瓶子登時碎了,腳還未落地隨後跟了一個左勾拳正勾在新郎官的腮上,打的真舒服,落點真正,還真虧了剛才被他提起,若是不然這樣的高度要想打在這種位置還真的不容易。連續這兩下新郎官挨的著實不輕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這樣大的塊頭這兩下倒也挨的住,最為關鍵的是田殊那個樣子著實讓他受不了,坐在地上用手撐了地邊往後退邊求饒,“鬼爺爺,大頭鬼爺爺,太歲肉爺爺饒命。”守著矬人不說短話,他這般叫法直衝田殊的肺管子,更不能饒他了,他長像醜陋,自來都覺的自卑,現在更是有人將他從老鼠降格到鬼,又給自己起了新外號,那真叫勃然大怒,他手中那半截酒瓶子似是雨點一般落在了不會說人話的人的頭上。也虧的新郎官體肥膘厚,腦門上保護層多裝甲結實,若是換個瘦弱點的腦門早給打碎了。
這時田殊的搭擋黃朗早到了車邊他拿了手電筒向車裡一照,大叫起來,“美人,真個傾城傾國的美人兒,大哥你快過來看看,保證你從來都沒見過,今晚我們真個豔富不淺。”黃朗與田殊去殺利善源時被屋內的春光引的神魂顛倒,心裡那股不發洩不能忍受的勁兒燒的他早意亂情迷,忙手忙腳將那女的拖出車外,伸手就去解人家的衣服釦子,嘴裡還嚷著:“是個醉美人,大哥快來替新郎官嚐嚐鮮。”水中月不禁勃然大怒心中忿忿道:搶車已是不義,怎的還這樣傷天害理!捋袖子跨步上前就要來制止黃朗行暴。
可未等他邁出幾步卻見黃朗已仰面摔出,黃朗自己非常愛惜自己,這不是有意耍雜耍,是被那女子踢出來。那女子著實喝了不少酒,被人拖出車外時依是未醒,只是迷迷糊糊間聽的耳邊聒雜,一晚上了都是這樣亂糟糟故沒太在意自己正在危險之中,可忽然覺的身上被人撓的極癢,她下意識覺的有人正在解自己的扣子,極是驚懼,本能的劃掌格開猛抬腿將採花賊踢開。莫看她是個女的,還確是個練家子,黃朗被她一腳踢的老高,重重摔趴於地上。即是被女人揍倒,且又是個傾城傾國的女人痛在皮肉心裡卻極是高興,笑呵呵爬起身又往上撞。這時女子酒早醒三分,卻見真的有人膽敢非禮自己,且是個獐頭鼠腦令人噁心,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面目怎的那樣令人可憎!酒又醒了二分。既是可憎自然就不想接近,趁了黃朗正往上搶,正前方防禦不及,空當大的機會又一抬腿正踢在他的肩頭上,這一腳力道更大,差點沒將他的肩頭踢碎,將他蹬個倒栽蔥,連翻幾個跟斗重又摔趴於地上。
這次不再因是由美人出手歐打自己而沾沾自喜了,美人出手太狠,欲治人於死地,再漂亮也不能博得男人喜歡,黃朗心中大怒,忍著劇痛自腰間拔出尖刀,將刀頭一壓,作勢挺刀要刺來。田殊見黃朗接連被人踢飛,顯是遇上了強人,舍下新郎官也自腰間拔出尖刀給黃朗打幫襯隨著撲了上來,黃朗仗著手中有利刃,抹抹摔破的臉皮嘴裡嘿嘿奸笑一聲,說道:“小妮子,夠潑辣的,大爺不想傷你命,老實點,不然我這把傷過千八百人性命的尖刀可又嚐鮮血了,我要用它劃破你漂亮嫩白的臉蛋兒。”嘴上這麼說,但他卻不敢貿然攻上,直用眼角的餘光向田殊這邊撇,他嘴裡還大叫著:“水兄弟,這是匹烈馬,快來啊,我們大家一起來騎。”他們三個都在利用一切機會給水中月栽贓。水中月聽了這個氣啊,氣的他說不出話,心裡直罵:你們這些該死的東西,處處讓我跟著倒黴,怎的不管什麼壞事都要扯上我?他真的盼著那個姑娘好好的揍他們一番,並且時刻做好了準備,一旦那姑娘吃了虧自己便上前出手。
剛才上來的那個被自己連踢出去兩次的那個就夠人瞧的,怎的又蹦來一個更嚇人的,這人真的叫醜,可謂醜到了極點,腦袋怎的這樣大,長眼睛了沒有,怎麼越看越找不到?身上的肉都長到了腦袋上來了吧,腦袋大身子細,越看看越像個蘑菇,說鬼醜,鬼遠比不上他醜。他這副尊容嚇的女孩子剩下的那五分醉意捎上二分芳魂刷的順著周身的汗毛孔飛了出去,她用寬大的衣袖拭了拭額頭上的冷汗心裡暗想:這是人啊,是鬼,還是在裝神弄鬼,戴了個什麼道具,呆會兒給你打破了瞧瞧。
田殊、黃朗兩個貓著腰捧刀使個二鬼索命拼上前來。若是嚇唬人,女孩子怕你,若是打架女孩子可就不懼你了,卻見她步法輕盈,運掌如風,極是輕巧的就將他二人格退。他們二人討不到便宜哪能善罷甘休,似是兩條惡狗又撲了上來。女子出手如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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