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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當時都覺的這樣寶弓,寶弓配神人定是天下無敵了,可不成想初試鋒芒就受折辱。
同我們家裡養狗一樣的道理,天天撒著,它活的當然是自由自在,若是一旦初被人用繩拴了起來就壞了,跟瘋了般,那會暴躁不安,若是哪一天掙斷繩子跑了,那麻煩事就多了,非傷人不可。文華就是如此,他被拴了這麼長時間,早憋壞了。竟在合適的時機,合適的地點出現了水中月,這成了他要發洩對像。也顧不得危險不危險,捧了刀衝出隊伍向了水中月奔來,來在跟前就使個秋風掃落葉,對準了水中月的腰削來。水中月身子柔韌,隨了刀刃扭動,文華的利刀貼著水中月的衣服滑過,似是一粒水珠自荷葉上滑落,滑過之後荷葉仍是那樣清淨自然。莫看水中月能躲過文華的秋風掃落葉,文華可就躲不這水中月的秋風掃落葉了,也就在他的刀剛剛滑過,緊隨其後水中月擰身子間一腿橫掃過來,正掃在他的腰窩上,再看文華的身子真如一片枯葉,似被襲來的狂風捲起的枯葉。盤山路緊帖的就是無底的深淵,這片大“枯葉”正向了那淵底飄落。就在花間鏡等眾弟兄目瞪口呆間,聽的淵底,也似是陰曹地府發出了“啊”的一聲悽烈慘叫,看樣子是閻王爺怒他作惡太多命小鬼用大鋸小鋸將文華鋸成幾段了,花間鏡他們弟兄幾個聽的心揪了好幾揪。
………【第十回劉虛風光人頭落花眾復仇卻傾巢(三)】………
撒木爾剛吐完血的當兒就見自己朝夕相處的兄弟被人打落到了萬丈深淵,他痛苦忿怒難當,用銅笛拄地拉架式就想上,可衣襟被人拽住,回頭一看,原是潘九男,她用手一指撒木爾的腿。撒木爾低頭一看,原來創口迸裂,血早溼了一腿,也就在他低頭的當兒,閔豹夫婦已雙雙奔上。他們齊跳到了水中月跟前,這潘九男極是潑辣,她先將上衣除去,僅留了個護胸,露一身鬆軟的贅肉,似是個日本相撲手。她先是甩甩胳膊踢踢腿,自練起一套地趟刀,女很少有練這種不雅功夫的,且見她練的翻翻滾滾虎虎生風。閔豹也是先將上衣除了去,露一身筋健的骨肉,他先是對了自己的胳膊、腦袋猛的摔打一頓,原來他練的是銅頭鐵臂功,看樣子已是爐火純青,然後又使工了一路羅漢拳,那真是雷疾風速,威風八面。
兩人練到盡興處突然向了水中月撲來,何九男攻的是下三路,閔豹自是取的上三路。水中月開始就抱了胳膊瞅著他倆耍,看的他們近了,先是一側身讓過閔豹。他的目標先是這個肥女人潘九男,眼看著她切近自己,一隻左腳就遞了出去,正踢中她的下巴,像是踢轉了只風車,潘九男的身子平平以自己的腳為軸心原點轉了起來,雖是胖了點,動作倒也優美,像個後空翻的體操運動員,可惜沒離開地,僅是轉了一百八十度。就這樣僅表演了一半,後背平平直直重重摔於地上,力道倒是極大,正欲反彈,水中月一個箭步跟上,右腿高抬,猛向他胸口上踏去。就聽的咔嚓一聲脆響,她的腔骨俱斷,就像是踩到了一隻刺了細口的水囊般,那胸膛軟綿綿下陷,而她的口卻成了噴泉,鮮紅的血液自裡面激射而出。恰在此時,方才撲了空的閔豹折身從後面又打將上來。水中月聽的動靜,將身子一避,閃身讓過劈來的鐵拳,而隨之猿臂輕舒,快捷無比,抓住了對方的頭髮,往那高高噴起的血柱上一按。半點不少,妻子噴出的鮮血盡數直塗於他的臉上,肥水不流外人田,半點也沒便宜水中月。閔豹見妻子遭劫,大急,是嗔目怒吼而來,這樣他的口、眼、鼻中被灌了個盆缽滿平,成了個大紅臉,他雙手忙了往臉上亂,想飾去臉上的汙血,可是越抹越亂,樣子恐怖。閔豹也是好漢在中了別人埋伏後並沒有等著白吃虧,來個同歸於盡,向了記清了方向向外擊了一拳,那一拳正擊在水中月的肩上,他練的銅頭鐵臂功,這拳頭自是很硬,水中月當時握了他的肩膀,身挨身躲不開,生生受了這一擊。水中月腳尖點地快速跳開,右手扶了肩膀咧咧嘴,情形顯然,這一拳擊的不輕。
水中月不勝忿怒,腳尖一點地上文華剛才撇下的那把尖刀的刀把,尖刀是精鋼所制,隨著一聲脆響被磕起,刀頭向了前,刀柄朝了後。水中月順勢來一個凌空抽射,那尖刀閃過一道白光,直射向閔豹。閔豹眼睛裡灌了血,看不清,但聽花間鏡他們一班兄弟大驚一呼,雖知兇險即在眼前,但又能怎樣?根本躲不過,很是可惜,他每天裡早起晚唾勤練銅頭鐵臂功,只注意進攻了,而不注意防守,沒有練過鐵布衫,可惡的敵人恰恰又專擊他的軟肋。水中月力道極大,那尖刀穿過心臟來了個透心亮,後背已露出刀頭,大量的鮮血順了刀尖湧下。他的那幫兄弟看的真真,花間鏡心痛的歪歪晃晃若沒有黃朗在身邊他早摔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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