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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的就偏偏於我一個不放!”聽的情況不妙,他趕快跨步直進了屋內,抓起散落於地上手銬看了一眼又扔於地上。又快伸手向自己的衣兜摸索,那裡早是空空如野,田殊眼快,說:“大哥你看,那不是鑰匙嗎?”原來不在他衣兜裡,而在那門後的牆角里。見了他急的他一拍腦袋,大聲埋怨自己:“我怎的這麼糊塗,壞了,老五他們必是偷了鑰匙開了鎖又出去闖禍了,這可怎麼好!這可怎麼好!”急的他像腳底板加了火烤,在一個地方站立不住,只是來回走動。其他人也知這些惹禍的祖宗出去了什麼樣天大的禍也敢闖,正在這風口浪尖上稍稍偏遲都有可能萬事皆休,這可怎麼好,他們同是急的手足無措。
花間鏡趕快給胡衎三人打電話可是電話裡總傳來“暫時無法接通、對方不便接通”的聲音,再撥就是“對方已關機”,不接。那是當然,他們能接嗎,若是接了還不挨訓斥?還不立馬被責令趕回,所以乾脆來個置若罔聞,反正你是鞭長莫及。其他人只是擔心,慮事也不多。而花間鏡則是不同,他就覺的心驚肉跳,隱隱似是有些不祥之感,平日的沉穩皆盡扔到了天邊,急的在屋內來回踱步,嘴裡卻是不住的俗:“這可怎麼好,這可怎麼好?”潘九男見他急的很便勸他:“大哥不必太過操心,五弟他們是跌打鬼的出身,吉人自有天向,過去經了那麼多風浪沒事這次絕也沒事。”她與花間鏡有救命之恩,花間鏡對她自來是尊重有加,這次可能是著急過度,竟是忿忿的回了她句:“你懂啥!這周圍盡是繁華地處,國家樞密,藏龍臥虎之所在,可不比我們過去所呆的窮鄉僻壤,這些倒黴鬼怕是又要拖累了我們!”潘九男討個沒趣,張張口退在一邊。
他們個個乾著急也沒有法辦只得在這裡等,給胡衎打電話打不通,心急火燎中他卻自己打過來了。花間鏡剛見得號碼,心稍稍一放,可馬上就又揪起來了,比沒得他仨的資訊時升的更高,原來報的不是喜,不似每次傳來的又打傷了多少人,做了多少驚天動地的大事。而這次錢然變了,變成了報喪,人人聽的一個晴天霹靂:身手不凡的強濤、刁飛喪命了,胡衎也落入了人家的掌控之中。必是經了一番艱苦的廝殺,對手是怎樣的強悍!撒木爾重傷還未痊癒,若是依了花間鏡便是舍了胡衎讓他生死由命,沒了他,大夥更是安全。其他兄弟哪裡肯依,都說既已結拜,就要同患難共甘苦,豈有舍下不管的道理。
花間鏡執意堅持將胡衎舍了,其他弟兄怎得也不依,尤是撒木爾,鐵了心要救胡衎,若是花間鏡他們不去,則自己去。過去這幫兄弟可是從未與他這個爭法,這還是第一次,今天都快紅眼了,花間鏡說:“怕只怕我們救不得五弟反而盡要倒栽!”撒木爾強爭:“我寧願落的命喪人手,也要去救下五弟,若是弟兄們不全了,留了我一人還有什麼意義!”他們這樣爭來爭去耽擱了不少的時間。花間鏡從兄弟們的眼神中看出了對自己這種置兄弟死活與不顧的失望,唉!不能把兄弟們都得罪光了啊,一橫心便領了他們趕快去施救。
他們的本意是想狠招制敵,一擊而中,救下胡衎奪路而逃,萬難預料眼睜睜送了胡衎的性命,撒木爾又氣又怒,三五箭的齊向水中月射來。更不成想的是水中月的功夫真高的令人難以揣測。那百步射走兔,石箭打鳥,百發百中的功夫今天竟是連連受挫。
射箭的水平並非不高,而是目標太刁,那快若閃電的飛矢都被目標輾轉騰挪一一閃過。怎見的箭射的水平高?看看花間鏡身後自然就明白了,那客車都成刺蝟了,有不少半根箭桿直沒入車箱皮內,那是多大的力道!也有的撞破玻璃飛入車內。車內乘客或趴在車地板上,或者說躲在座椅後,驚叫聲一陣賽過一陣。
眨眼間三十支鵰翎箭盡數射光,最後一支還被水中月接住。水中月眼快,心裡早給他數著數,見了他再沒有了心也放下,暗道:“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沒有了箭你終該黔驢技窮了吧。”水中月方才確也被那連珠炮般的箭忙了一陣子,危境閃過,稍獲安全,極是放鬆,心喜之情順手接箭,在空中,腳尚未落地便將其一折為二。
見對方竟是這般戲辱自己,撒木爾真的是勃然大怒,怒而迷亂,他忘了自己的箭已射完,還伸了手向身後摸去,可摸了個空,他下意識間扭頭向後望。水中月正在惱他,也是誠心氣他回身自車上折下兩支拋向撒木爾,“再給你幾支!”撒木爾本是火氣大,又加大傷尚未痊癒,如此一來登時竟氣的他噴了大口血。他用袖子一摸嘴唇,恨的他將那心愛的弓一頭擔於地上,腳上用力,將其踹折。這把弓是在環陽縣那座破架子樓裡面躲藏時,由田殊、黃朗弄來材料,花間鏡精心為他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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