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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亦不新鮮,有不少教徒已做的有些厭煩。這就是憑我們磨破了嘴皮還是有很多人仍踱步觀望於教門之外的原因,並有很多人譏言風語著實令人可惱。”農玭聽了他的大片道理問:“如何算是成了氣候?怎樣才讓全社會的人望塵而拜?”“簡單的很,若是能在國家政權中分得一杯羹抑或全部據而有之,那自不可與現在的躲躲藏藏同日而語了,我最羨慕伊朗,那政教合一的方式。”農玭疑惑不解其意,鞏彡繼續說:“如果我們或多或少的參加國家管理那麼我們則成了合法的宗教,與其他黨派平起平坐,那我們就不必如現在一般藏頭縮腦了,只要是一聲令下:某個地區的集體加入新新佛教,那一片的人就乖乖順從何用的像現在這樣勞累。再說我們中國人就是功利心重,見的加入我們教同樣能升官發財自然是雀躍蜂湧而來。師兄年紀輕輕也可高官得做,天天上電視、大名日日見報端是多麼愜意,光宗耀祖封妻廕子總比這苦苦求索的好。”農玭聽的心旌搖動,道:“如哥哥一說前景真是光明,可雖道理如此,但教主大師兄絕不許爭權奪勢。”“唉,你還沒看出來?教主宅心仁厚,寬恤教眾生怕我們有所閃失;大師兄性情溫和,為人木訥,太過一條道走到黑,不會審時度勢,相機變動。若真依了他倆設計的路線聖教的路會越走越窄的。人世匆匆度的幾個春秋,這世不得富貴難道只盼的歸到佛祖那裡一起補來,天道幽遠人不可知,還不如現實點好。不知你是怎樣想的,莫看我已年過半百,卻自認為天命尚不可知,老驥伏櫪壯心不死,止於現狀我是大大的不甘心。”鞏彡舌如巧簧,百變百應,直說的農玭心悅誠服。於是二人密謀做一番驚天動地的大事業,也是由於鞏彡的急功近利才讓南佛緣的搖錢樹、薛愈的夢中理想盡數化為泡影。
………【第十九回南薛痴心創邪怪妄自欺天不量力(四】………
鞏彡與農玭以教主的名義傳令各地香堂堂主各自帥麾下信徒於七月一日同時於各自己屬地絕食靜坐於各地政府門前,第一步先以絕食要挾政府承認新新佛教的合法地位,在傳檄中是這樣寫的:“本教主南佛緣昨夜被佛祖招歸極樂世介面授機宜,佛祖警告說地球將大禍臨頭,最多不過三年的時間即要爆炸,是餘苦苦求情,佛祖又與其他眾佛共同發功將地球的爆炸之日向後推延了二十七年,但聖賢們所做的這一些都不是根本長久之策,要想保住地球還須人類自己發揮自己的力量保護自己,哲學上不是也常說內因為主外因為輔嗎,怎樣的努力方為實效呢?唯一的補救方案就是讓新新佛教得到全社會的承認與尊重,本教主進國家領導層,不在其位難謀其政,只有我們新新佛教取得領導權我們萬能的佛祖才肯開啟無窮法力,只有如此他老人家在能將地球的爆炸之日向後再推再推。保得全世界眾生的幸福是我教的天職,忠心我教的教民當奮力而為,現在就是檢驗茲等對我教誠心與否的時候,本教主也可明確的告訴於茲,佛祖就在天上密切注視著大家的行動,誰賣力,誰敷衍塞責他老人家都一筆一筆的記著,誰進天堂誰入地獄盡以此次行動鑑,本次行動或加的分數權重比例高,可贖的很多的罪,相當於行很多年善,念很多年經。”那些愚男蠢女們見了自是膽顫心驚,誰不拼了性命,寧為之而亡。
農玭才剛剛二十二歲,自是幼稚,天真的認為事遂人願馬到成功。鞏彡是老狐狸,他知自己所為實為賭博,成功成仁轉瞬兩極,狡猾的他卻不想孤注一擲,留了後手,做了充分的準備,頭在事起之日先是大搖大擺辦了護照、買了機票。但並不是自己逃走,他知道像**那些叛逃者到了外面就失去了市場,丟掉了滋生的土壤,只能發表幾句無關痛癢的屁話,大陸又閉塞視聽的地方,連風也沒吹到那裡去,又怎能掀起什麼風浪?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要想幹一番事業還要留在國內,他是一息尚存爭鬥不止的人。辦執照買機票那是假象,他挑了長相酷似自己、農玭、薛愈、南佛緣的忠誠信徒讓他冒名頂替逃奔日本而去,他要做這些手腳並不難,新新佛教教徒遍佈全國各個行業,政府部門也大有他們的人。
就在南佛緣、薛愈毫不知情的情況下他們的搖錢大樹、實現理想的階梯們腦子中灌滿了迷魂湯似的湧到了各地政府的門前先是和平靜坐絕食,目的難以達到,近而發展至滋事圍攻。急的南佛緣躥上蹦下叫苦不迭,只不斷的斥責農玭與鞏彡。鞏彡攤手,“箭已射出無力無能挽回,只得拼力一搏了。”南佛緣與薛愈都是膽小的的文人,遇了大事自然沒了主心骨,除了哭之外已無任何事可做,特殊時期教內事務全權任由鞏彡負責。鞏彡有大將風度,運籌帷幄謀畫千里,不過這僅是開始,他小瞧了當今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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