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釋金經》的大意就掌握的極是明瞭,開始深入極不景氣工廠職工間,失業人群中,大力宣傳新新佛教,本來那《釋金經》《開天目》《大年輪》等書就極具蠱惑人心,再加他的無限自由發揮,從工人們的切身利益出發,將社會改制所帶來了一些必然動盪全部歸罪於現行社會不合理,他說社會黑暗透頂,分配不均,貧富差距逐年加大。勞力者受制天人,多勞不得好報,窮困潦倒,真的到了社會秩序大顛倒的地步,古往今來唯有新新佛教才是窮人的出路……他的言語三分有理七分零亂,極具扇風點火。因它確實扣動了工人們的心絃,引起了他們的共鳴,真似振臂一呼風起雲湧般,新新佛教在東三省如冬天草場上的野火蔓延開來,信男信女成千累萬,瀋陽也成了他們的根據地。工人自來的鬥爭性就很強,再沒有了工作更似雄獅猛虎無所畏懼,他們可不似那些老頭老太婆了,僅是喊喊號子便完事了,而是有經濟上、政治上的要求的,眼看著一股禍水就要衝破堤岸流毒四海。
鞏彡見門派實力膨脹便向師父與大師兄建議應充分利用大好形勢謀取些許政治上的利益,南佛緣自是不同意,他本無大志,想的不過是騙點香火錢,知富水長流,不想殺雞取卵,盲求一夜暴富。再者他也明白自己的水平能力,不是什麼命世之才,不具備與政府分庭抗理的素質與能力。大師兄更不贊成他,薛愈目標遠大,他的理想是將新新佛教發展成影響世界的純文化的大宗教,創造理想中的、嶄新的、別具一格的思想文明體系,為的是揚名後世,他沒有絲毫政治上的要求,若硬說有,那也不是他這一代創始人所要追求的,留待將來,教派確真在國家的經濟生活中舉足輕重了,人們離不開了,到那時有所要求那自是水到渠成了,他薛愈想做官根本用不著這樣迂迴,先前的路就極是平坦,想做他早做成了,他是純正為了自己理想而奮鬥的。南佛緣和薛愈與鞏彡更是格格不入,鞏彡的鴻鵠之志沒有教派兩位老大的支援確真的難以實現,他心中暗想:你們兩個膽小怕事卻不能阻擋的了我,經我所招引的教徒成為骨幹的已有千千萬萬,有些事也該由我做些主了。
一日南佛緣講完法回來已是很累,早早回房休息,薛愈也遠有哈爾濱,農玭年輕體壯一會兒在院子裡擺弄這,一會兒擺弄那,反正就是閒不住手腳。鞏彡招喚農玭:“二師兄,閒著無聊來我房中說說話。”農玭也正想尋個人解解悶,便應聲到了他房中。鞏彡將門掩好,二人在紅紅的燈泡下促膝漫談起來。鞏彡問:“二師兄年方几許?”“二十二”“大哥你呢?”“唉師弟可就不敢比了,我已虛度五十二個春秋。”鞏彡稱讚農玭:“水木年華前程似錦。”農玭聽他恭維自己自然忙了回禮,“大哥的年齡才是幹事創業的好時候,經驗豐富看問題也準,才是真的風華正茂,先前一直又在領導崗位上呆的多年當是碩果累累。現今在教主的英明領導下我們的前程同是光輝燦爛。”鞏彡搖頭苦笑,說:“什麼碩果累累,現是師兄說,若出自別人之口定讓我疑慮是否在恥笑我呢,完全是春秋虛度,像你這個年齡在我的印象之中好似就在昨天,那時那景歷歷在目,一個不留神你看……”說著他指指兩鬢及眼角,那裡有時間霜刀刻下的痕跡——漸白的毛髮與魚鱗紋,讓他說的農玭心時咯登咯登的。鞏彡查顏觀色看的清楚,仍與農玭交談:“越近暮年越是懷念過去,年輕是資歷本啊,人世才短短几十年,最有作為的是年輕之時,我們新新佛教發展的如火如荼,又正逢師兄壯年,可要大顯身手啊。”農玭聽了連連擺手,“慚愧,慚愧,我僅是個鞍前馬後的走卒保鏢,為聖教之發展實沒出過多少力,全仗了大哥與師傅師兄。”“謙虛,師兄太謙讓,現今如師兄一般美德的人可真少見了。”鞏彡忙了說,“聖教之發達乃我大家共同努力的結果,非一二人之專利。”農玭大驚,瞪大也眼睛說:“新新佛教南教主之教,怎能如大哥一說?”鞏彡笑了,說道:“眾人拾柴火焰高,本就是大家努力的結果,天命所向,為新新佛教,絕不是為了其中之誰。現今形勢喜人我們真的應當放手一搏。”“我們現在不是已經很努力了嗎?教主立壇講法片刻不息,大師兄著書立說奔走呼號,還有更好的方式嗎?”“我覺的師傅與大師兄的步伐太小太謹慎了些,照了如此模式實效性差,我們發展的艱苦,你仔細想想,誦經寫心得如那十來歲的小學生般,讓有些狂妄之徒看扁了我們。現在的人多講求立竿見影,或是讓有些躑躅門口的人認為我教修煉方式太過艱苦心中美好願望卻是遙遙無期而不願加入。或讓有些妄自尊大、目光短淺、蚍蜉螻蟻之類的人看扁了我們,認為我教成不了氣候,因而更不想加入。所以僅此方式弊病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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