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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坑我是不是,又來羞辱我是不是,欺我人老,以為我糊塗了,易騙啊,還分批的來!我是好歹是個黨員,我是個唯物主義者,鬼信你們胡說八道!”三人已骨碌到了院子裡。鞏彡陪了笑臉說:“大哥你誤會了,小叔說話不清楚,垃圾不包括你。”他也有些慌,不知說什麼好。老漢是暴躁之人,當官當慣了,火氣上了不容易下,不依不饒,“你倆今天必須說清楚,否則我們叫公安來,讓人家不偏不倚的公斷!南佛緣口中只能說:“我說錯了。”鞏彡忙了賠理,但那老頭極倔就是不撒手,鞏彡仍是滿面臉的笑,可冷不丁右手裡一個勾拳,正擊中老漢的太陽穴。他是用足了力氣的,老漢抬頭看了看鞏彡,原地轉了三圈,悶悶栽倒。南佛緣見狀慌了,“這可如何是好,看樣子怎麼像是死了!”鞏彡吡牙裂嘴用左手揉著右拳左右環視,恰見了餵牛用的那口非常大的水泥槽,慌慌的說:“教主我們用這東西將老傢伙扣住算了,若是真死了人們一時半會找不到這底下來,若是老小子命大或可轉眼醒來,讓他一喳呼我們就跑不了,這槽沉重他絕對一時鑽不出來。”
………【第二十回兇頑落敗幾欲壞絕處逢生流毒蔓(一】………
二人將老漢放倒撞下了大禍,商議好將老漢藏於老牛槽底下,說幹就幹,二人將軟綿綿的老漢拖了過來往槽下一扔。那牛槽本來極是沉重,憑了二人之力根本弄不動的,平時做事總是慢吞吞的南佛緣今天不知怎的突然增加了許多的力氣,也做事麻利了許多,上前先用胳膊大體丈量了一下老漢身子的長度,發現稍長了一點,又將他稍蜷了蜷,在整理他的時候突然破到了他的衣兜,伸手將方才給他的那一百元錢又取了出來,也不是太小氣,主要就是此時他對老漢心存憤慨,一點便宜也不願留給他,做完這些之後他找來長槓子作槓桿與鞏彡合作將牛槽猛一撤沉重的水泥槽“轟”的一聲將老漢倒扣在下面,沒三四個人絕對救不出他來。嚇的拴在柱子上的三頭老黃牛撲撲楞楞差點掙脫了韁繩,面對得意之作鞏彡滿意扔掉手中的槓子拍拍手上的塵土拉了南佛緣就走。
二人心中有事腳下走的也快,不覺間已將村莊舍的遠遠,南佛緣手搭涼棚極目回望,長吁了一口氣,“差點陰溝裡翻船……我們手段忒狠了點,著實對不住那老漢。”鞏彡大不以為然,說:“教主不必內疚,古人云:無毒不丈夫,量小非君子,壞我們大事者不取他性命已是天大的仁慈……哎,教主,我們走了慌了些,你的外套便宜了那老小子。”正在說話間,突然鞏彡發現他們自己走的倉促,南佛緣將外套舍在了老漢家裡。經他一提南佛緣急的一跳老高,撤腿往回就跑,鞏彡不明其意,大呼著教主就追下,“我們不能回去!”但南佛緣畢竟身在壯年,又似吃了興奮劑眨眼將鞏彡舍的老遠,看樣子他必是舍下非常貴重的東西於那外套之中,一看追不上他情急之下鞏彡的鬼點子又冒出一個,他在後面驚呀的大呼:“教主你不必回去,我替你留了一手,你的東西在我這兒!”此言一出似有根彈簧系在了南佛緣身上,將他“啪”的一下子拽了回來。回到鞏彡跟前,臉皮如秋末的茄子,紫紅為底,甚是激動,畫滿笑意,“真的?”“什麼呀,教主,你到底丟了什麼比性命還金貴的東西?”一聽原來是騙他,南佛緣氣的一跺腳,連說幾個“你”轉身又跑,這次可就放不得他了,鞏彡緊緊抱住了他的腰大聲急切的問:“教主你到底丟了什麼東西?什麼值的你如此急躁?”南佛緣慌慌張張說:“我那衣兜裡有張銀行卡,上面有我的稿費整整十五個億!”他字咬的極清,且重,“我的稿費”。鞏彡聽的頭皮發乍,心中暗道:“你可好貪!”嘴上說:“教主錢財雖好,但可貴不過性命,逃命的要緊。”“想逃你自己逃吧,不用管我,失去那麼多活的還有什麼意義。”
實在是阻攔不住他,鞏彡心裡著急,但又舍不開這棵能招來東南西北風的大樹,只得硬了頭皮隨他快速折回。他二人可好,一個心在鉅富,一個志在高官。
剛才是鞏彡拉著南佛緣,這次往回跑翻了個兒,是南佛緣拉著鞏彡,兩次步伐都是一樣的快,時間不算長又進了那個村子,村中仍是靜悄悄,人們都各忙各的事,無暇顧及他們。他倆心口跳的劇烈,來在老漢大門口並未見異常,左右稍稍看了一下跳進了院子裡。進得院子第一眼自是先看了那大槽,一頭稍小點的牛兩條前腿立在了那槽上,看來老漢轉醒過來了,槽下發出低低的甕聲甕氣的叫罵聲,這些他們顧不及多看,趕快跳到屋內,見外套仍掛在剛才自己所坐的那張破椅子後背上,南佛緣長出了一口氣,上前快抓起衣服向衣兜裡一摸,錢卡還在,臉現笑容,二人趕快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