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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佛緣之名透過反華媒體發表電視講話攻擊中國現任政府毫無人權,隨意剝奪民眾信仰,阻礙人們的正常言論自由。自然國外那些對華別有用不著心的組織跟著推波助瀾,在世界上掀起新一輪反華惡浪。
鞏彡則在這些瘴霧的掩蓋下匆匆向南方轉移,準備再去尋覓合適的土壤,以待時機準備東山再起,他真的不甘心僅這樣威風了三四天,他要畢其餘生也要為之奮鬥。為了安全起見他們四人分作兩路,一路由鞏彡與南佛緣,另一路由農玭保護了薛愈,隨從一律不帶。
政府是下了狠心緝拿他們的,不僅包括他們這些大頭目,連那些頗有影響的香堂堂主們也在通緝之列,因而一時間風聲鶴唳,雖然他們有替身在外國,但政府在國內重點緝拿的就是他們手下的那些小頭目,所以雖是重點不在他們,而在這種風口浪尖他們自己走脫也不易。因而他們藏在一些忠實的信徒的家中遲遲不敢動身,可一日不能走脫便多的一日的危險,到了特殊時期邪教的本質便顯現出來了,也可以說人急了損主意也多,鞏彡想了一辣招,又讓流亡國外的替身——假南佛緣發表講話:“……為了抗議中國政府慘無人道的宗教政策,法西斯專制主義,善良的新新佛教教徒將以最忍無可忍的方式向全世界人民表達自己的憤慨,讓全世界人民認清中國政府的真實面目,希望全世界善良的人民支援我們……”然後鞏彡指使了幾個被南佛緣怪誕迷亂理論迷惑的,對新新佛教具有鋼鐵般信念的四五個愚蠢教徒再施以詭計,將其用迷魂湯灌倒,讓他們在國家重要的標誌地點縱火**,這一招確實靈驗,外國反華機構紛紛藉機攻擊中國,也打亂了中國警方的整體佈署,為了更上一把保險鞏彡又指使可靠人員組織大量虔誠教徒有計劃的在自己家中或剖腹自殺,或懸樑自盡,方式也是五花八門,且都留下遺書,說什麼自己純潔的信仰竟被惡魔惡毒阻止,既是失去了生活的希望,也便沒有了生的需求,云云。這一招更為靈驗,一時間讓有限的軍警分配到那些可怕的新新佛教信仰者身邊,防備他們尋短見。政府一時也沒了招,認為雖是邪魔歪道,但是受害已深,信仰問題不可操之過急,也便將通緝的急迫性稍放鬆了些,鞏彡他們藉機快速逃走。
鞏彡與南佛緣東躲西藏一路南下,南佛緣一路報怨:“清水長流的多好,你竟是這樣急功近利,連累的我成了惶惶不可終日的逃犯,現在的感覺還不如任人欺侮的中學老師好受呢!”鞏彡笑著說:“教主恕弟子說話粗魯,做什麼事都有波折,妖黨打天下還耗了二十八個冬秋,我們所創設的是如日月神明一般長久、萬代萬萬代以後的後人都要喝頌的神教,更不可能一帆風順,做事哪有一蹴而就的,佛祖也是經了幾世幾劫方修成正果的。”南佛緣極是懊惱,不願答理他,“任你說吧,以後別稱我教主了,你做這教主算了,我讓於你了。風平浪靜還可以,這等兇險我可受不了,快把人的神經崩斷了。”鞏彡作色道:“教主可不能這麼說,我教乃天降神教,誰做教主是天命所歸,怎麼能隨便說要誰做便能做呢?讓別有用心的人聽了那可要大做文章了。這次失利也不過是一次小小的挫折,是我與二師兄太小覷了那妖魔鬼怪政府的實力,是我們鬥爭經驗不豐富所致,吃一塹長一智,教主您年輕有為,跟隨在你的大旗下弟子有信心重整山河捲土重來,下一步我們應當好好琢磨一番合法鬥爭的方式方法,與暴力鬥爭的策略……”嘴上雖是如是一說,但他的內心確也歡欣雀躍。鞏彡一路話語說了千千萬,可南佛緣就是震作不起來,他本就是個無能的人,自己糊里糊塗做了個邪教教主,要讓他有所作為那是不可能的。
其實政府公安部門確拿那幾個假貨當真的了,以為南佛緣他們真的逃到了日本,日本右翼勢力也覺的奇貨可居將那四個冒牌供了起來,中國政府透過外交部幾次引渡,自然未果,透過仔細排查發現他們無非是痴呆文人、無業遊民、下崗職工,不是什麼聲名顯赫的人物,所網羅之徒也多為年長體衰、行將就墓的老呆之人,給他們一片天他們也騰不了多大翅,也就不再時時草木皆兵了,只是利用強大的媒體激烈的對南佛緣狂轟爛炸,揭露其反人類反社會的本質,又專門在各級公安部門又在掃黃打非辦公室裡抬了一張辦公桌,成立了懲治新新邪教小組,此事算作過了這一節慢慢也便消停了。
倒黴的人還大有人在,現在時興的是“連坐制”一處有了毛病層層追究,刨根掘底。李崗自上次出了事雖沒有被削職為民但也早做不了風光無限的校長,被安排在教委做個小學部學生假期行為規範管理部主任,其實為閒職,一日日閒來無聊耳朵便好用了許多,東長西短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