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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立根的曾祖父都覺的非常丟人,窮人家多少有點錢還不至過的樣寒酸呢,但由於奶奶的威嚴不得不照辦。
他曾祖十八九歲那年境況改了,因那年冬天他奶奶走完了她辛勤簡樸的一生,死了,母親覺的家裡男的一結了婚就死,非常不吉利,更是非常擔心自己的兒子走了丈夫的老路,就找人看了她家的老墳。她家哪有什麼老墳,最早也就是能倒推到南立根的太祖的母親那裡,因先前祖輩裡的墳都是埋了就被人刨了,在她之前的骨頭也早找不到,誰知爛在哪個坑裡或那成了那隻野狗的糞便了。風水先生煞有介事的說她南家的祖墳,也就是南立根的太祖奶奶的婆婆的墳雖佔滿了財路,可人丁之路卻被擠的窄窄。母親很害怕,就想:光財旺,人沒有,有何用?於是就拔了塋,另尋了人丁興旺的風水寶地。確真管用,母親最為擔心的事沒有發生,兒子娶了親,生了兒女,他還活蹦亂跳的活著。生活上雖然有所改觀,但母親持家依是讓住在土窯裡,她由於長年住在這種潮溼的地方,終於中病,五十剛出頭,死了。南立根的曾祖父成了一家之主,他一改先前的規矩,娶的是富家女子自然住不慣地窯,打著這樣的幌子剛安葬完了母親就起了十幾進的院子,那房子名噪一時,當時真讓南家風光了一陣子。遷了墳真的管用,一改先輩一線單傳的慣例,南立根的曾祖竟前後生了南立根的親爺爺與他的二爺爺兩個兒子,前後還夾了數個女兒。他也改了先輩命短的慣例,活了好些年,他那一輩子過不不太平,可謂提心吊膽,除了少年時安穩了點,青年時鬧小閻王,中年時義和團、八國聯軍,愈演愈劣,到了暮年先鬧軍閥,又來鬼子,又遇上八路軍,到了解放戰爭快結束時他死了,所有的亂時候他都沒錯過。在他主家之時地產已遠不及他那個細的出奇的奶奶時,也是兵荒馬亂讓事給演的,田產日見其虧不見其增,漸顯沒落景象。臨死的時候僅剩下了三百畝田產,全給了沒結婚年歲尚小的小兒子,也算走的放心,人們都說小兒子會理家過日子,大有他老奶奶之遺風,即是不給他留下什麼他也能過的好好的。四十餘歲的大兒子也就是南立根的爺爺南久,可就令他傷心至極了,太令他操心了,本來取了這樣的名字是想讓他南家富貴長久的企盼。但這兒子太不爭氣了,正好與他的名字相反,與先輩節儉大相徑庭,反其道而行之,持家無術敗家有餘。自小除了喝酒以外就知道賭博,反正什麼敗家快他便幹什麼,當時他生人時家裡條件還算挺好,弟弟那時沒有出世,家人拿他驕慣,寵起了他的那些壞毛病。他給家裡造成了巨大的損失,父親怕他把整個家都敗了,讓一家人跟著沒處住,又要重蹈祖先討飯的前轍,就趕快劃些田產將他分了出去,自有了小兒子覺的沒有後顧之憂後還與南久劃地絕交,割袍斷義,不認其子,不讓他稱己為父。
南久太過份了,近千畝的田地不過幾年間就輸的精光,就是因他成了窮光蛋又向父親要田地,父親又給了他三百畝土地後才做出這些決定的。地沒了又輸房子,就那麼六七套房子哪能經的住他折騰,也多虧了他的頭腦靈活點子多才能支撐了那麼多年。有百姓間流傳的笑談為證:有一次他在賈店賭場連續玩了六個晚上,玩輸了二千三百塊大洋,債主逼他回家籌錢。他還剩了幾間破屋哪能拿出那天大的數額,不拿又不行,怎麼辦呢?回家睡了一個上午想了一個好主意,起來後精神抖擻去尋了一個鐵哥們,同是正在敗家的公子哥李坤,向他借了高利貸一百塊大洋,並領他同去了賈店。同是敗家,方式卻不相同,南久是賭,而李坤卻為嫖,隔行如隔山,李坤對賭可不甚精通。南久來在債主們面前就說家裡人正在為自己籌措債錢,數額那麼大一時也不可能湊全,閒敷在家裡覺的手癢先拿來了一百塊來與大家玩玩,輸多了就一起記在總帳上。那些債主本是不許的,可又見了他兩眼通紅,必是忙借錢借的沒有睡上覺,真玩起來這一百塊必是扔上,所以就應了他。可南久剛坐下脖子就支不住腦袋趴在桌面上睡了起來,叫也叫不醒了,這可怎麼辦?這時李坤頂上來要替他,那些人上下打量了李坤,又裝作聰明問了些賭博的常識,李坤從沒賭過他自然說的半半拉拉,還說了“大哥們,小弟很少玩過這玩意兒,多指點兒,看了,挺好玩,學會了我也常來與你們玩。”那些人聽了自是心裡高興,嘴上說著沒意思就讓他加入進來了,他既是不會玩自然只輸不贏了。一直玩到了快天明,南久醒來了,他大呼小叫抱怨李坤,說他糟蹋自己的錢,說那些賭友們不道德,這純屬在害自己,向他們討要李坤輸走的錢,他們哪裡肯給。最後折中,繼續賭,本來那些人已連續玩好幾天沒下場子了,多少天沒睡覺,又與南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