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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絕對優勢。富連捉襟見肘,實難抵抗,本想突圍逃遁,但總指揮有令,只准他們前進不得後退,這樣又打了好一段時間。著急的不光富連長,花間鏡這邊更是急,眼見著敵人不多卻是遲遲不能將他拿下,已經打了這麼長時間也不見敵軍來援,看樣子最擔心的敵援部隊可能來不了了,只要再稍稍加一把勁眼前這小股敵人必能盡數被收拾光,何樂而不為,田殊他們幾個也都這樣勸花間鏡,花間鏡也覺的理應那樣,於是乾脆又把撒木爾的那支部隊也調了過來。
這樣一來敵軍實力遠遠超過自己,富連被打的只有招架之功難能有還手之力,再想逃勢比登天,虧的是裝甲車,車皮厚重,若是不然這一百多號人早被炸成肉湯了。
文治這邊人不下戰車,就在車上等著。過了小半個時辰,文治極是興奮的說:“富連長真是英雄了得,斬將奪旗,打的敵人潰不成軍,我們還在這裡等啥,還不快快出發助他們一臂之力,將那草賊消滅光算了!”此時全團聽了富連戰事順利早也人心鼓舞躍躍欲試,於是文治將全團展成扇面形向著戰場圍攻過來。
他們這是機械化部隊,運動速度快,兩個多小時的時間他們就趕到了戰場,時間算的極準,此時的三連眼見著吃不住,再晚了一刻就要彈盡油絕等著被人活捉消滅了。花間鏡的增援來是極是時候,形同天降,花間鏡他們想撤出戰場已是來不及了,只得應戰。
文治下了死命令,要在運動中消滅敵人,絕不放走禍水一滴,吃了敗仗時記憶裡盡是敵人的兇殘,當然再想到打仗就害怕的要命了,眼見著自己佔了上風,敵人性命早成了囊中之物,自是個個奮勇,猛若虎狼,全團嗷嗷叫著將戰車開足了馬力向著敵軍衝去。機彈像雨點一樣向著敵人的頭倒去,敵人還擊的炮火已是燈死灰滅,微乎甚乎了。
花間鏡盡些散兵遊勇,哪能撐的住國家正規軍的打擊,兵士們一片片死去,苦撐也萬難頂的住,好不容易殺開了一條血路,兄弟十二人帶了幾十名小兵慌慌張張向了東北方向逃了下去。文治乘勝逐北,率了軍隊尾追而下。當時武功妄自尊大認為花間鏡不堪一擊,沒有帶先進的智慧化武器,現在只見花間鏡的車在前面晃,而自己戰車上的火炮怎麼也夠不上它們。
實驗團一路窮追趕不捨,也不知追了多長時間前面已是山地,汽車越走越不易行,花間鏡他們舍了汽車架起槍支、小炮、彈藥箱就往山裡鑽。
真可謂慌不擇路,走了不足二里地已不能走了,原來進的是條山谷,且是個死衚衕,怎麼個死法?說來也巧,原來這個山谷是個鏟頭形,正前面是個乾枯的瀑布,古時水流作用,它的兩面似是刀削斧剁,筆直光滑,高不可攀,剛來的路是怪石鱗峋坑坑窪窪。正是讓茂密的樹木給遮住了視線才闖進了這種鬼地方,怎麼辦?再原路折回另尋逃路吧。他們又深一腳,淺一腳步履蹣跚原路折回,路太難走,耽擱的時間自然就多,待的他們返回後才發現谷口已密密麻麻布滿了官兵的戰車,他們正仰面向上觀察呢,似是見這裡地形太過複雜而沒有貿然進來。
花間鏡他們剛往谷口這裡靠近,文治他們就從望遠鏡裡觀察到了,跟著就是一頓炮火。花間鏡扔了幾具屍體嚇得慌慌張張就按了原路返回。這下可麻煩了,眾人沒轍了,被人關門打狗無路可逃了。
倒黴的事接踵而至,文治嫌山谷內外樹木太多,障眼,又怕遭冷槍,他命令打燃燒彈燒山。傾刻間山谷內外烈焰騰騰,試驗團的眾官兵們覺的大仇得報個個笑逐顏開,“花匪,讓你們也嚐嚐火烤的滋味,那天你們這些野小子都把老子的頭髮燒著了,今天終於還下來了。”“就是,天那你的衣服都燒著了,幸而你手腳麻利脫的快,今天為你報仇了。”“可別說了,那天光著屁股可羞死人了,哈哈……”“你們都看看,他的臉被烤的這麼黑,復員了可怎麼找個媳婦。”“平了強匪就成了有功之臣,就不必復員了,這個黑臉龐恰是功勞的記念,媳婦好找的很呢,哈哈……”雄雄厚烈火在燃燒,他們在七言八語打趣說笑。有心地稍微仁厚的人就說:“他們這次可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了,太慘了。”“什麼慘不慘,他們平日裡塗炭生靈,這是報應,活該!”
大火燒了三天,還未等火勢完全熄滅文治就命果勇之士身穿防彈服,頭戴防彈頭盔,再舉防彈盾牌向山谷裡發動試探性的進攻,看看花間鏡他們是否全部被燒死了,或即使沒死到底還有多大的實力。幸而考慮的周到,走了不過幾百米就遭到了猛烈的槍炮襲擊,原來花間鏡他們沒有被大火燒死,奇蹟般活了下來。實際上不是花間鏡他們命大有上天保佑,上天早厭惡他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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