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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實質上武平已解除了武功的權力,這是全團都有知道的事實,他是沒有能力再調動軍隊的,但文治不在他就用了往日的霸道強行將軍隊集合起就要開往前線。何參謀長雖是遭了武功的誤解,但他仍以大局為重勸武功不要太過沖動,最好還是先與文總指揮商量商量,說不定這是他剿匪大計中關健的一環,莫要給他破壞了。武功聽了就大怒,惡狠狠道:“你們這些文人都是一道號的,站了說話不腰痛,實驗團是我親手創辦的,耗了我多少的心血,就這樣白白的將我的一個連送了葬,你們舍的,我可舍不的。他有什麼好招,他不過個正在讀著書的學生,他也沒上過軍校,也沒考過軍事理論,更沒帶過兵,他只能將我的三連送進虎口。你就不要跟著羅嗦了,快快退到一邊,校尉士官諸兵士們聽我號令隨我去救三連的同志們。
實驗團自來由他帶,雖是最近吃了敗仗,但仍是尊他為團長,即是團長又發了話,心裡雖是覺的他行事極為不妥,但他極力這樣要求,別人也不敢多說什麼,只得應了。恰在此時文治回來了,政治部皮主任這些日子來很討總指揮的喜歡,在總指揮左右閃動,不離須臾。剛近的基地,文治還不明白武功要做什麼,皮主任最會瞧領導的眼色了,自然立即看出門道來了,忙向文治彙報:“武團長奪權了,他定是捨不得他的三連,這是帶了兵準備阻攔他們去。”“武團長”這個詞在他嘴中出來極是罕見,從來都是叫成“武將軍”的。文治一聽急了趕忙讓司機上前將汽車往大路是一橫,將眼見接近的車隊攔住。他命令車隊趕回營盤原地待命。武功急了,催動裝甲車過來就要撞文治的車,虧了司機沒那個膽量,要不然非得將文治的車擠開不可。
武功氣急敗壞,從車裡探出頭來對著文治大吼:“快給我閃開,耽誤了,我可要開槍了!”文治連看都沒有看他,命令軍隊再按原路返回。武功則正好相反,讓部隊繼續前進。畢竟他只暫時下臺的過時團長,文治在他的話則沒有多大份量了,那些戰車又紛紛退了去,可笑的很整個大路上只剩下了武功乘坐的這一輛。文治也不管了,將車繞了過去。武功直氣的翻白眼,沒法,只得灰溜溜的隨在了文治的車後又跟了回來,他真的怕三連戰敗,花間鏡追殺過來。
回到營地文治命令全團嚴陣以待,全團上下也不明白他這個嚴陣以待是準備一旦聽了富團長失利快逃,還是準備瞅準時機迅速出機,別人想問,見他面目冷俊又不敢問。武功可太生氣了,找文治理論,要他必須以國家利益著想。文治不理他,只是說不用他管,到了時候他就明白了。武功氣極敗壞打電話報告司令部,說文治在胡亂瞎指揮,武平接了電話,沒聽完就打斷了他的說話,“你懂個屁!”將電話丟了。
武功討個沒趣,丟了電話直罵:“完了,完了,這一百多號人算是讓個窮酸學生、白吃給糟蹋了,老爹呀,老爹你怎麼這麼糊塗,這個責任可要誰來負!”他只能背地裡一個在發牢騷,沒人聽他的,他好不容易尋來皮主任向他徵詢意見,皮主任說的倒好,“這你就不必擔心了武將軍,仗不是你指揮的,輸了自然沒你的責任,依著我啊,我還真盼著他敗個大花臉呢,那樣相形之下我們的失利則算不得什麼了。”“照著你說可完全是圍著自己的小利益轉圈子了。”“我的大將軍,你就不必太過高風亮節了,現在的人誰不是‘人不為已天誅地滅’,我這些天圍著他轉還不是全為了武將軍你?”武平聽了甚是感激,無以言謝,握了他的手搖了半天。
富連已經沒有半點指望頭,只得硬了頭皮往前行了,運動如電,還未等敵兩翼——撒木爾與閔豹反應過來已從他們中間插了過去,直擊花間鏡的中軍。見有敵軍來犯花間鏡的陣地自是全線開火,打的富連裝甲車周圍黃土柱濺起老高。三連戰士剛接到命令被派來時,人人膽怯,現在真的交上火了知道再害怕業已無用,須得玩命了,便也將怯意丟到了一邊,奮力作戰。他們是王牌師中王牌團,王牌團中的中流砥柱連,平日裡武功的訓練極嚴,作戰素質極高,第一次被人打敗那是指揮不當,純屬毫無心理準備讓一場大火燒蒙了,現在是有備而來,又是抱定了必死的決心,自是不可與先前同日而語,這仗打的有聲有色,花間鏡的陣地漸漸有所不支。
花間鏡本來是見來敵不多,認定必能消滅他們,可不想竟是頑敵,一時消滅不實現不了目的,卻有被人反吃的危險,甚是著急。這裡炮火沖天,而撒木爾與閔豹那裡卻是相安無事,既是小股敵人,又沒有後援部隊,當然沒有不將他們收拾光的道理了。於是花間鏡就乾脆將閔豹那支部隊盡數調了過來,將富連盡數圍在核心,這樣他們人數徒增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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