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靜僻的地區!”
建一不等我說完,就打斷了我的話頭:“東京有太多靜僻的地區!”
我道:“查一查板垣的司機,在那幾次板垣假稱有應酬的時候,他送板垣到甚麼地方下車,可以有眉目!”
建一道:“問過了,每次不同,都是一些著名的應酬地方,而且司機每次都看他走進去才離開的。”
我道:“可以剔除使用地下車或其他公共交通工具的可能,這些地方,大都有計程車停著等生意──”
我才講到這裡,健一就直跳了起來,用力拍了自己的頭一下,他這個動作,將躺在毯子上的小白色眼鏡猴嚇了一大跳,一下竄了起來,用纖柔靈活的雙臂,抱住了健一的頸。
千萬別以為這頭純白色罕有的小眼鏡猴,在這個故事中是無關重要的角色。事實上,它在整個事件中,佔有相當重要的地位。
一頭在印度南部的叢林中,被當地土人捕捉到的眼鏡猴,怎麼會和一個匿身於東京的一流殺手有關呢?這實在不可思議。但是造物的安排,就是這樣的奧妙,可以在任何看來完全沒有關係的兩件事、物或人之間,用一連串看不見的鎖鏈將之串連起來。
所以,請大家不要忽視這頭罕見的、可愛的純白色小眼鏡猴。
我並沒有準備在東京停留多久,因為目的是將那頭眼鏡猴交到健一的手中,這個目的已經達到了。
我和在印度的那位動物學家通了一個電話,告訴他可以放心,那頭眼鏡猴不但肯喝牛奶,而且可以一口氣吃一條香蕉,體力迅速恢復,第二天,就已經可以在健一的住所中,跳來跳去。
當晚我住在酒店中,我深信健一的能力,可以破案,板垣一案,也沒有引起我多大的興趣,因為看來無非是一宗買兇殺人案而已。由於健一很忙,我只在電話裡通知他我回家了,可是他不在辦公室,也不在家中,所以我只好自己赴機場。在機場,辦好了手續,在候機室中等著,不久,我乘搭的那一斑航機,開始召集,我再給健一打電話,辦公室和住所都不在,只好放棄,進了閘口,等候上機。
就在我快登上載搭客上機的車子之際,一個機場職員氣急敗壞地奔了過來,叫道:“衛斯理先生?哪一位是衛斯理先生?”
我忙道:“我是!”
那機場職員喘著氣:“衛斯理先生,有極重要的電話,是透過警局駐機場辦事處找你,請你立時去接聽!”
我呆了一呆,那職員喘氣:“是一位叫健一的警官打來的!”
哦,原來是健一這傢伙,她有甚麼事找得我那麼急?看來,我搭不上這一班飛機了!健一知道我要搭這一班機走,那是因為我打電話到他辦公室去,他不在,我請他的同僚轉告他的緣故。
我跟著那位機場職員走向機場的警方辦事處,取起了電話,就聽到健一的聲音。他叫道:“天啊,你上哪裡去了?叫我等了那麼久,我快忍受不住了!”
我呆了一呆,“我快忍受不住了”,這是甚麼意思?
我沒好氣說道:“如果你的電話遲來兩分鐘,我已經上飛機了!”
健一有點不講理:“就算飛機已經升空,我也會引用權力,叫飛機再降落,不會讓你走!廢話少說,你快上車,用警方的車子,他們已經知道該將你帶到甚麼地方來,我在這裡等你!”
我是一個好奇心極其強烈的人,最忍不住的事,就是健一用這樣的語氣和我講話,我忙道:“發生了甚麼事?”
健一道:“我不知道,所以才要你來,希望你來了之後,會有合理的解釋。看老天爺的份上,快來!”
健一說到這裡,就結束通話了電話。我也放下了電話:“健一先生說有人送我到一個地方,請問是誰?”
一個看來很活潑的小夥子忙道:“是我,請多指教。”
我沒有和他多客套,只是道:“看來我們還是快點啟程的好,健一先生好像十分心急!”
那小夥子沒有說甚麼,只是作了一個手勢,示意我跟著他。我們出了機場,上車,由他駕駛。
我對東京的道路不是十分純熟,但是這個小夥子卻極其熟悉,穿來插去,車行三十分鐘之後,駛進了一個十分幽靜的高尚住宅區,而在不久之後,就在一幢臨街的,十二層高的大廈前停了下來。
車一停下,我就看到健一自內直衝了出來,他顯得十分焦躁,一奔到近前,竟然用力一拳,打到車頂上:“這車子是怎麼來的?人推來的?”
我伸手,將他攔在車門前的身體略推開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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