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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中,大家不都是活得好好的嗎。
然而現實中也是,十九點三十分小毛跳進來的簡訊,好幾個我操之間夾雜的那個短句,是突兀的不可辯駁的某一項事實。總有這樣諸多的繁雜瑣碎的事情提醒著我們,還是有那些殘酷在的,甚至不能說是殘酷,那是些必然。
後來小毛還說,這是他第二個不在了的同學。第一個女孩子是自盡。
我總也沒想到,這樣平時老不安分脫線到極至的人,也走過這些無可迴避的痛苦。
第二天見到他的時候,自己始終都是一臉平淡的表情。我們都沒有笑容。儘管最後總會過去,但某些時候,是始終都過不去的。
也有在公交車的最後一排座位上和William的那大段的談話,談到他去世的父親。他與平時無二的語氣似乎讓我們彼此都稍微好受些。
誰還會像小說裡那樣誇張地,在旁人面前痛哭流涕。
可是偏偏淺夏又在學校格外地受男生歡迎,常常會有男生紅著臉站在淺夏面前遞給她信封。信封上歪歪扭扭地寫著“淺夏收”三個字。男生的字總是難看的,很少有人會像端木荒冬一樣在任何場合都把字寫成一副要出版鋼筆字帖的樣子。而多半這個時候荒冬都會過來一語不發地拿過信然後塞回男生手裡,撂下一句“別煩她”,然後就鉤過淺夏的肩膀走了。留下表情尷尬的男生和表情更加尷尬的淺夏。以至於男生都會抱怨:“搞什麼飛機啊,你是她哥啊,又不是她老公。”
——選自《他和她的迷藏》郭敬明
幾乎可以排得上大媽經典五句裡的一句話,就是得知我和在空互相認了兄妹之後,她詭秘地笑著說的那句:
“兄妹啊,進可攻,退可守哦。”充分地展現了她無敵的智慧。
而這大概是三年前的事情。
至於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淵源,名字裡巧合的小把戲,很難得的某種契合,還是在那條光影斑駁的走廊上最久遠的視而不見,已經無從再去細說。那時候班裡也恰好在盛行認來認去的風氣,大家都在四處尋謀著認親戚認師徒。
但是能說這就是為了趕個流行麼。
那時候就嚷嚷著,為什麼所有故事裡都寫兄妹或者姐弟好著好著就好一塊兒去了啊?怒!那個假不假。我們就沒有嘛,我們多純真!
現在再回顧這些,除了一笑了之也並不想過多再說什麼。
最小說的生活(2)
只是那之後的很久CS有一次對我說,“我覺得你們還是做朋友更好些。雖然現在這樣你們得到了很多,但是也許你們失去的更多。”
我是明白事理的人。我明白所有過來的都不可能再逆流回去。然而這種清醒,並不能阻止我放任自流地活下去。更何況現而今的愛,已然比一部青春小說走得更為深遠。
那安然存放的“哥哥”,亦仍然讓我讀出堅強。
請你忘記我吧。
請你忘記我吧。
我就在你的身邊啊。吉澤。
為什麼我不能讓你知道我就在你的身邊呢,吉澤。
——選自《如果聲音不記得》落落
我的記憶能力大概是給切割成兩半了。
某些真的是要去背的東西,自己從小就展露出了驚人的天賦。講故事啊或者背唐詩大概是那時候的拿手好戲。忘記了作業,利用課前的五分鐘拼命背下兩段英文課文來似乎也不成問題。
然而另一方面,對於現實中的事情卻總展現出白痴一樣的底線。東西因為不記得放在哪裡而暴走的次數幾乎和“哎呀,我又忘記給你帶XXX了”出現的回數一樣多。最不擅長的就是記住很多很多瑣碎而有時候卻重要的小事情,往往睡過一覺之後一切都掃蕩得像誰的飯盒一樣乾淨。
比較受寵的時候,阿朱總是在這方面讓我覺得無比溫馨。常常就是在晚上打電話過來提醒我記得明天要幹嗎幹嗎。哪怕這樣我都掛下電話就忘記的時候,就讓她又是無奈又是憤怒,“我不是昨天都提醒過你了嗎!”接著就是下次電話強調過很多遍的“不要忘了哦!你一定要記著啊!”有時候總要取笑她太像個賢妻良母。但她偶爾又是很兇巴巴的,就被我們篡改成了念著很順的“賢妻良母老虎”。
生活根本不能和電影小說比,因為生活比它們複雜多了。——選自《夢裡花落知多少》郭敬明
小時候是確鑿有想過的,為什麼生活永遠不如小說那麼有滋味。平凡地成為一個小孩,平凡地成為一個小學生,平凡地做好孩子,在平淡無奇的軌道上慣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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