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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等何子文發話呢。
何子文被易省長這麼一激,雖然心裡不好受,但也不得不下命令。何子文尚且不好受了,李野申屠峰周茹恆三人心裡哪裡是滋味,居然被個太監反戈一擊了。
李野等人心裡不是滋味,陳浮生卻是毅然決然的站出來,舉起雙手,大聲說道:“何廳長,拷我吧。公事公辦,反正現在拷了我,待會還是會放了我的,我這可不算聚眾鬥毆。是他們一群人來群毆我一個,我自衛反擊才將他們打傷的。我有公道,不怕手銬。我相信共和國的法律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人。”
陳浮生這話說的有理有據且慷慨激昂,當即李野這方的氣勢又升了回來。
就在何子文準備叫人拷上陳浮生時,讓人吃驚的一幕發生了。自陳浮生站出來眼鏡便沒離開過他的陳克明在一陣輕聲呢喃‘太像了,太像了,太像了,簡直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後,對何子文大聲吼道:“不許拷他,不許拷他。所有的錯都由我扛了,他們沒有任何責任,所有的罪都在我們這一方。”
陳克明這話一出,不僅李野申屠峰何子文等人驚訝了,陳山炮易省長等人也陷入了震驚當中:他怎麼了?吃錯藥了嗎?
“爸,你說什麼呢?什麼叫所有的罪由我們來扛啊?我是被冤枉的……”
啪!
陳山炮的話還沒說完,陳克明便罵出了聲:“王…八蛋,你是個什麼德行我還不知道嗎?魚肉百姓混蛋慣了,只有你欺負人家的份,人家怎麼可能欺負到你頭上?你就應該在牢裡待幾年,好好反省反省。”
陳克明這話罵的不僅陳山炮難受,易省長也只覺一陣心絞痛:這算什麼事啊?我好端端幫你說話,末了你居然自己跪了,這讓我將臉往哪兒擱?你這不是存心添堵嗎?你要跪你早點跪不行麼?幹嘛把我牽扯進來了你就投降了,這不是存心給我下套嘛?
易省長難受,申屠峰高興,頓時就奚落了起來:“看來,分管經濟的副省長還是主抓經濟的好,真要是去弄刑偵調查,一年還不得出成千上萬個冤假錯案?還有,拿起麥剛想唱就被切歌的感覺不好受吧?呵,雖然我是神一樣的對手,但是您還是輸在了豬一樣的隊友身上了。”
申屠峰的奚落極盡挖苦之能事,偏偏易省長還不能反駁,越反駁他就輸的越慘,只能忍下這口惡氣。
“領導,咱們還有一個會議,得趕緊去。”這時,秘書連忙給了易省長一個臺階。
“哦,對對對。”易省長也連忙借坡下驢,緊接著向何子文告辭:“何廳長,就不妨礙你辦案了,先告辭了。”
漂亮話說完,邁腿便走。
沒走兩步,申屠峰的話語便追了過去:“對了,易副省長。我叫申屠峰,當年調查你的人是我爸,將你關進牢房的人是我爺爺。”
申屠峰這話一出,易省長猛地一個趔趄,好在旁邊的秘書攙扶的及時,才不至於跌倒在地。雖然沒有跌倒,但神色早已大亂,嘴裡不停嘟囔:怪不得,怪不得這麼牙尖嘴利,他們祖孫三代非得每人整我一次不成麼?
關於易省長的失神碎碎念沒人知道,不過幾人前去公安局的時候,陳浮生卻是被陳克明強行拉到了最後一輛押解車上。
原本何子文想要將兩人分開,但在李野制止了他,他潛意識裡覺得這對陳浮生來說不會是件壞事。
於是就這樣,李野申屠峰周茹恆以及狐狸坐上了何廳長的越野吉普車。一開門,周茹恆便坐上了前座,而李野三人則坐在後面,越野車空間夠大,所以一排坐三人也不怎麼擁擠。
“誒,你們說陳克明是不是突然得了失心瘋啊?原本還像瘋狗似的朝我們撕咬,怎麼一下子又變成寵物狗供我們玩耍了呢?”車輛啟動後,周茹恆很是好奇的回頭問道。
“誰知道呢?反正我們又沒錯,本來錯的就是他們。”李野聳聳肩膀,推得倒是一乾二淨。
這時,前面的周茹恆又問了:“那你們說陳克明現在拉著陳浮生坐同一輛車是什麼意思?難不成陳可明其實是個老GAY,他想要拉可憐的陳浮生當基友?”
“操!”
“鄙視。”
李野申屠峰同時伸出兩根中指,他們怎麼也沒想到周大少居然‘猥瑣’到了這個程度。
面對李野二人的鄙視,周茹恆嘿嘿一笑,繼續問道:“那你們說是什麼啊?”
“我的分析是,他們兩個人都姓陳,應該從這個下手。從他們的年齡來看,難不成陳浮生是他失散多年的兒子?”申屠峰大膽的提出了他的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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