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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峰實在是聽不過去,當即打斷了他的說話:“閉嘴。”
申屠峰這麼一喊,易省長的目光便被吸引了過去,微微打量申屠峰以及李野等四人後,接著朝何子文問道:“你們誰是這裡的負責人?”
“我。”何子文不鹹不淡的點了點頭。
何子文一點頭,易省長自然認了出來,很是驚詫的說道:“原來是何廳長親自帶隊啊,看來這件案子是將其嚴重咯。”
“說嚴重倒也不嚴重,只是有些麻煩而已。初步判斷為這是一起由飆車引發的惡意鬥毆事故,具體細節還需要審問後才能判定。”何子文一副公事公辦的姿態說道。
“好,好,好。”易省長聽後一連說了三個好字,打著官腔說道:“一定要徹查到底,不能冤枉任何一個好人,也不能放掉任何一個危害社會危害群眾的危險分子。”
“是。”何子文點點頭。
這時,易省長話鋒突然輕輕一轉,說道:“哦,對了。為什麼你只拷了這幾個人,而這幾個人卻沒有受到半點刑法?”
這話雖然看似不經意,實則內含玄機,這不是擺明在說何子文偏袒李野等人麼?
“因為是他們報的案,而且他們手中並沒有手槍等殺傷性武器。”何子文淡淡回道,淡然處之,槍林彈雨中出來的他面對這種夾槍帶棒的話語輕鬆自如的很。
“哦。”易省長點點頭,何子文滴水不漏他也沒辦法。但一想到當年陳老爺子對自己的再造之恩,如此一走了之也不是辦法,於是又開口說了句:”何廳長,這件案子看起來非同小可,還是要仔細審問為好啊,要文明執法切不可屈打成招。”
易省長這話一出,偏袒那方自然是不言而喻了,但何子文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李野也沒那個資格站在與副省長同級別的平臺,與其對話。
這樣一來,陳克明等人自然是欣喜了,他們認為有這麼顆大樹乘涼,自己怎麼也不可能曬著。
但他的欣喜只維持了不到十秒鐘,因為申屠峰冷冷發言了:“易副省長現在是在報答陳老爺子當年的提攜之恩嗎?”
申屠峰這話一出,易省長當即臉色有些變化,被一個年輕人如是戳鼻子,修養再好也不免動怒,但很快又被強壓了下去。只見他滿臉和氣的對申屠峰說道:“這位小兄弟為什麼會說這種話呢?”
“難道不是麼?如果我沒有記錯,當年在西北軍團的時候,時任B304團政治部主任的你就涉嫌走私吧?轉業復員後若不是陳老爺子認可你的能力,你覺得自己還能再起來?”申屠峰淡淡說道,將易省長當年的事情抖露出來,易省長當即一陣臉上無光。這件事是他整個政治生涯的敗筆,也是他的痛腳,如今被申屠峰翻出來踐踏,心裡哪裡是滋味。
“沒錯,當年我是在個人作風問題上犯過嚴重錯誤,但這跟如今的這件事有何聯絡?我們現在只是就事論事的談論案情,小兄弟為何要往別處思考轉移呢?”易省長稍作調整便恢復平常,在官場摸爬滾打幾十年心理素質自然強韌。
申屠峰聽後,聳聳肩膀,淡淡說道:“我只是好奇一個分管經濟的副省長為何突然對刑事案件感起興趣了?”
申屠峰這話雖然說得雲淡風輕,但卻是將以退為進這一招使到了最高層次。頓時便扳回了主動,並將矛頭往前推了推。李野聽後,不由感慨:不愧是世家子弟,說話就是犀利且直切要害。
而易省長被申屠峰這麼一說,當即有些語塞,他沒有料想到眼前這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居然如此牙尖嘴利。
“副省長這是在體恤民情,違法犯罪的事情,就是老百姓碰見了都得唸叨兩句,更何況副省長。”見領導語塞,一旁的秘書連忙出言相助。
“若只是唸叨唸叨自然沒問題,但若是想要批評指導何廳長如何辦案,我想易副省長還是不夠格吧。人家何廳長從級別上來講,跟您是平級。從前途上來說,比您這個有政治汙點且臨近退休的人來說,可光明多了。”申屠峰繼續冷冷揶揄道,他一點也不怕氣的易省長心臟病發作。
“你……”被申屠峰三番四次的踩痛腳,易省長終於有些失態,但還是強行忍住沒發作出來。
就在易省長準備拂袖而去的時候,陳山炮壯起膽指著陳浮生大聲的說道:“何廳長,如果你是公正無私的,那你怎麼不抓他,他剛才可是重傷了我二十幾名朋友,剛送去醫院搶救呢。”
陳山炮這話一出,易省長頓時覺得翻盤的機會來了,當即便打消了轉身離開的念頭。端起一副看好戲的姿態望向何子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