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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這麼驕傲擰巴的兒子,能不病倒麼?你還好好的活著,是因為你年輕!”
“不要亂說!”西嶺瞪了她一眼。
我也沒介意她這麼說,尷尬的笑了笑,又談了一些楚院長的情況。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你們怎麼回來了,不是說下星期才回來麼?”
西嶺躊躇著還沒整理好說辭,芸芸已經替他說了:“楚逸楓明天就回法國去了,西嶺前天逼著我回來,昨天晚上幫他踐行,本來想叫你的,結果你的手機關機。”裡面不滿的成分很多。
這個時候,我才想起來,貌似剛才的病房裡我沒有看見楚逸楓人。
“沒有人通知楚逸楓麼?”
“昨天之後,我就一直聯絡不到他,打電話去酒店也沒人。”
“我的天吶,他老爸都這樣了,他還瞎晃盪!”
“他明天飛機什麼時候?”
“下午一點。”
從這天中午到晚上我一直在打他電話,可是他那邊一直是關機,酒店的電話也沒人接,心裡不由得又煩躁又空涼。
晚上去醫院的時候,楚院長的門庭終於安靜了一點,裡面只有陳副院長和我媽坐在他案頭。
之前他們說了什麼我不知道,他們之間的談話我一個小輩也不適合插 入,就兀自整理到處都是鮮花和水果。
隨意看了一眼病床上的楚院長,他用不太清楚的音調吃力的交代陳副院長:“明仁啊,你知道,我們附一醫一直以來,以內科和眼科見長,而在外科一直存在缺陷,特別是心外科,你知道,逸楓是這方面的專家,我真的很想請他回來填補我們醫院的空缺,但是他就是不肯。無論怎樣,我希望醫院在你的手裡可以把這個遺憾給填補起來……”
聽這口風;傳言應該是真的了……
楚院長的語調很古怪,就感覺自己好像命不久矣,想把後事一骨碌交代完似的。
陳副院長緊握著他的手安慰:“院長,您放心,會沒事的。”現在能說的也就是這樣。
“明仁啊,我自己是腦外科的醫生,什麼樣的情況我很清楚,我要趁思路清晰的時候把該交代的都交代了,免得等明後天我偏癱中風的時候,什麼都說不了。”
可能是我眼花,當他說完這一席話的時候,我看見我媽的眼角竟然泛出了淚水,自責和內疚不予言表。
楚院長和陳副院長說完之後就開始和我媽交代,陳副院長和我使了眼色,我識趣的和他一起離開。畢竟他和我媽是夫妻,有些話不適合讓小輩在場。
末了,等我媽出來的時候,只見她從不軟弱的臉竟然會淚流滿面。
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是上前難得的擁抱了她。
這應該是我長大以後第一次抱她吧。
她趴在我的肩膀上說:“小玥,無論你有多麼不理解我和楚院長,但是你必須找到逸楓,讓他過來,一定要讓他過來啊!楚院長現在唯一放不下的人就是他了。”
“好……”我努力的應了聲,無論有沒有把握我都必須做到。
這一刻,我感受著媽媽顫動的肩膀,耳邊聽著她微弱的抽噎聲,得到了一個很堅定的認知:我媽是真的很愛楚院長。
或許將來我會明白他們吧。
我回到家後,一直反覆撥著楚逸楓手機和酒店的號碼,卻一次又一次的失望。第二天起來,一邊去醫院一邊繼續撥,心裡真的開始發急,要是今天讓他走了,那麼何年何月他才會回來見楚院長啊。
在醫院裡,我見到了古行策。
“我說,小玥兒,我和你還挺有緣的啊,來了兩次都能遇上你。”他還是那麼吊兒郎當的調侃。
可惜,我今天沒心情,“從哪兒來回哪兒去,我沒時間和你瞎扯。”
“哇,好歹我們以後會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你就那麼對待你的同事!”
我當時一心撲在怎麼找楚逸楓上,壓根就沒聽進去這句話。只不耐煩朝他的吼:“楚院長病了,我得找楚逸楓,沒空和你瞎侃!”
“你找逸楓啊,那還不早說!”
“你知道?”我猛回神正眼瞧他,激動啊,真的很激動,突然發現古行策這傢伙也不是一無是處的。
他一邊開車一邊和我解釋才知道,附二醫前段時間接收了一個病情比較嚴重的馬凡式綜合症病人,本來打算好言撫慰他回家算了,因為這病難度太大了。但是附二的心外科醫生沈名繞堅持不肯放棄,他和楚逸楓在國外時師承同一個教授,兩個人關係比較鐵,就邀請楚逸楓聯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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