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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鬥!我裡外不是人?”我就是痛恨她那種強勢!
此話一出,說到她痛楚,她轉臉悶哼不吭,半會兒鎮定的轉移話題:“逸楓恨我我明白,可是為什麼你也如此不理解?”聽得出來意思,她是指我無法對她和楚院長的婚姻持贊同態度。
“你要我怎麼理解,你要明白你現在的幸福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我懷疑我最近是不是吃了什麼壯膽的東西,說話牛了吧唧的,什麼人都敢頂撞了。
“藍玥,你不能這麼說!”我媽姣好的面容因為激動開始漲紅。
“你覺得我錯了麼?!當初你要是不做小三,你們要是不結婚,楚逸楓她媽就不會難過的去泰國,就不會死在印度洋海嘯裡!”其實,憑著意氣說完這句,我已經後悔了。
“藍玥,你給我住口!”我敢保證,她已經強制了她自己的怒火,再差一那麼點點,她那一巴掌就會落下來。
我轉過臉,自知說的有點過,畢竟那是一場意外,誰也不想。
我冷靜下來,低調認錯:“對不起,我說多了。”
她死盯著我看,漸漸平息著自己紊亂的呼吸,“我今天算是明白了,你不是不理解我,你也在恨我,怨我,是麼?因為我使你失去了一個好朋友。”
好朋友?聞言,我只有啞然失笑。
很想告訴他,因為她的一己之私,直接毀了一個家庭和她女兒本可擁有的幸福。她也永遠不知道,當他和楚院長過於日理萬機,顧不到我和楚逸楓的感情發展時候,當連嬸都知道我們關係發生變化的時候,他們倆的認知仍然停留在我們就是從小到大的好朋友而已。
“算了,不想說這個問題,說起來就沒完沒了。”我煩了,這個話題永遠是這個屋子的禁忌,一說就會引起軒然大波。
“告訴我,逸楓現在住在哪裡?”
“你要幹嘛?”我條件反射的戒備。
“我需要和他對話!”
“你不怕他把你給撕了?”
“撕了我也要找到他,楚院長很想見他,他……必須留下來。”
我雖然和他們有著隔閡,但這幾年生活的點滴畢竟看在眼裡,說他們旁若無人的自顧逍遙那是錯的。人心畢竟都是肉長的,血畢竟是濃於水的。
我想了想回答:“我不知道他住在哪裡,但是你可以打電話問西嶺。他應該知道。”
我媽點了下頭,沒再說什麼就出去了,走到門口她停下下來,她很是鄭重的說:“藍玥,你要記好,你媽我從來不是小三。從來都不是!”
第十六章?
第十六章
對於我老孃所謂的“我不是小三”,她從未給我任何正面解釋。從某種程度上,我承認我和她的確有待於溝通,但這並不能改變我和她並不親近的事實。
楚院長因為旅途中出現過血壓飆升的跡象,我媽一直讓他待在家裡休息,為了能儘量避免和他們照面,我則是能在外晃盪就絕不回家。
今天早晨去了學校幫一個老師代了一節病理學的課程,下課後又和銘言等幾個班裡的同學吃了一頓午飯,班級里正組織下午出發去後破露營,我義正言辭的打著“不放心”的幌子和他們一道去,反正明天是星期六。
車上過於無聊,我把手機的電全浪費在玩連連看之上,這直接導致我成為最後一個知道楚院長住院的人。
據連嬸描述,楚院長和我媽從楚逸楓那裡回來之後,兩個人臉色陰沉,晚飯後竟然破天荒的在書房裡大吵一架,晚上還分房睡,這一連串事件直接導致楚院長情緒激動血壓猛飈,還忘記了吃降壓藥,更糟糕的是直接引發了腦出血的併發症。
也就是說,當我在後破露營的時候,正是楚院長在醫院最性命攸關的時刻。
等我火急火燎趕到醫院的時候,我媽、西嶺、芸芸、陳副院長,還有若干行政要員把房間擠的水洩不通,鮮花、補品堆積如山,頗為壯觀。
看我媽悲傷難抑,我也不敢驚擾她,悄悄的把西嶺和芸芸拉到外面詢問情況。
西嶺整理了下醫生的報告說:“徐醫生說他基本算是渡過危險期,但併發症現在還不能完全確定,具體要看之後幾天的身體狀況。”
我有些唏噓:“昨天我出門的時候還好好的一個人,今兒個就躺這裡了……”雖然他不是我親爸,但畢竟“楚叔叔”這個名詞從小就存在,我對他所有的感情裡“習慣”兩個字佔了很大的空間。
芸芸看了我一眼,直言不諱:“這是必然的,有一個這麼強勢的老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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