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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從寬,承認我不會喝酒。卻不被畫押,認為是謊報。於是,酒桌上正興奮吧啦的一干人等堅持“不灌不罷休,灌灌更健康”的原則,使勁把酒杯往我這裡塞。
在我被連逼帶騙的喝了三杯啤酒和一杯紅酒之後,楚逸楓在旁說:“受不了你就裝醉吧,別死撐了。”
第九章?
第九章
我瞟了他一眼,違心的嘴硬:“誰死撐了,誰要裝醉?!這不還沒醉呢。”
其實我心裡已經有這個盤算了,但是被他說破,我就不樂意的牴觸了。就像當初人家西嶺說我“放不下過去”,咱就瀟灑的把戒指給丟了。
哎呀,俺娘咋會生產出我這種靠條件反射生活的低等動物呢,而且淨幹一些昆蟲滴趨向行為。
罷了罷了,最多不過是喝到躺著回去麼。
一番掙扎,我又掏出了狼牙山五壯士的英勇,沉著應戰。
正當我面色酡紅的準備喝第二杯紅酒時,古行策走過來調侃:“藍玥,別喝了吧,喝醉了又要醜態敗露了,你當年‘酒後吐真言’外加‘酒後亂性’的行為我們大學裡可都見識過了。”
啥?我自己還懵愣著呢,幾個學生會曾經的學長學姐忙不迭瞎起鬨起來。
特別是那個和西嶺走的很近的學長,他抱著酒瓶,激動萬分的回憶:“是啊,是啊 ,我記得我們學生會聚餐的時候,這傢伙被灌醉了,結果一個勁在那裡向西嶺表白呢!”
我恨,說別人的醜事就是能撒歡兒的深情並茂,而且都像寶貝似的記著,隨時準備著拿出來和別人分享。
“不是啊,我記得她抱著的是逸楓啊,怎麼成了西嶺了?”另一個見證我輝煌歷史的學姐瞅著我說。
“我確定她是在向西嶺表白!”那個學長比劃著手勢堅持自己的意見,面色被酒力漲得酡紅。
“可是我明明看見她是趴在逸楓肩膀上的,最後也是逸楓揹她回去的!”學姐也不甘示弱,站起來振奮自己的氣勢。
我又想挖鼻孔,又不是什麼學術討論會,至於那麼全情投入麼?
“好像是的……”
“貌似是這樣的……”
是有人開始在旁邊附和了麼?
在座的一干人啊一回憶起我這檔子,就像是看到現場版的芙蓉姐姐,說的那是一個不亦樂乎,一個回憶完另外一個繼續接上去……頗有前仆後繼之感。
最後古行策揭開事實真相:“正確的說,應該是藍玥喝醉了抱著逸楓,把他當作西嶺表白,然後她還吐了逸楓一身。”
我瞪了他一眼,我的事兒他怎麼比我還記得清楚!他不是一直還在唸書麼?平日裡也不見人,一見就給我提這個!晦氣!
麵皮抽筋的厲害,看看這幫人,真的是一幫禽獸啊。身處於西嶺的婚禮,竟然還當著新娘的面,揭我的醜事增加氣氛,將集體的歡樂建立在個人的痛苦之上,太惡劣了。
說起來這件醜事牽扯到許多人,丟臉的也不見得是我一個人啊,可是某人卻在一旁莫不關心、事不關己,某人和某人則是很默契的笑看我。
難道我是孤立無援的?囧。趁此間隙,我悄悄的踩著小步倒退,想早溜早大吉。
冷不丁背後出現一陣話:“喝醉好啊,喝醉了我們有幸再見證一下藍玥學妹的精彩表演啊,圖個熱鬧!”是從洗手間回來的學長,他笑呵呵的將俺又拎回了座位上。
我夾著尾巴冷靜再冷靜,端著杯子對他們投之以淚眼婆娑,做最後的挽救。後來發現,這是一個愚蠢到用香腸喂鯨魚的舉動,面前的這幫人可都是如今各省市醫院的中流砥柱,他們絕對有一顆堅硬的心來抵禦生老病死的悲傷,又怎麼會對我這顆可以用來踐踏的小草起惻隱之心呢。
諾諾的對著紅色液體看了又看,心裡想著度數應該不會太高吧,但就怕後勁太足,又要鬧笑話了?可那不是也得喝嘛。
古行策見我十分為難,仗義的說道:“別看著紅酒大眼瞪小眼的了,要不我代你喝?”
“好啊好啊。”我激動的把酒杯遞給他,算他有點良心,為剛才的多嘴內疚了吧。
“我來吧。”在古行策正接住酒杯打算要喝的時候,楚逸楓抽風似的把它給端了過來,仰頭一次性就喝光。
我愣,不解的看看他,非常的不理解。
“不用看我,應該的。”他的臉沒有太多表情,似乎是理所當然。
說實話,憑我這城府,真的聽不太明白。
又看看古行策,他只是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