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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數出幾個,但這次,我為了要幫忙約出來吃午飯的,卻是個法醫。
一個女法醫,年輕,漂亮,混血,眼眸是淡藍色的,我甚至記得她的國籍並不是中國。
她叫何夕。
好吧我承認,我有點假公濟私,哦,應該說借花獻佛……或者醉翁之意不在酒。為什麼一提到她我就會語無倫次起來?
是的,我記得她的國籍是瑞士,一個瑞士籍的華裔在不久之前突然空將在上海的警察系統裡成為一名法醫,在正常情況下這是絕不可能發生的。但現在發生了,特例總是伴隨著特殊的權利,所以,雖然名義上只是個法醫,但透過她的渠道給崑山警方打聲招呼,應該還是可以的。
我解釋那麼多,就是想說明關於周纖纖的失蹤,何夕真的能幫到我,這並不僅僅是個泡妞的藉口。
做一件事如果能達到多個目的,不是很好嗎?我向來很坦誠,我與何夕之間的關係,是有那麼點不清不楚。居然又用錯了成語,應該說,一言難盡。
我與何夕初相識的時候,她還是一所國際頂級醫學機構的研究員。那時我們兩人被捲入一場巨大的危機中,成為患難中可以相互依靠的夥伴。那是另一個故事,不必在此多說。而到事情終於水落石出,危機解除,如果不是被迫分離的話,大概現在已經可以稱呼她為那太了。
一段時間的杳無音信之後,今年我突然發現她成了上海警方的一名法醫,驚喜與錯愕無以復加。可是,就如同我最痛恨的言情小說套路一樣,又一些事情發生在了她身上。
並非失憶,但也不差太遠。
直到我在2005年那段因永生而起的離奇經歷的朋友都能想到,如果有朝一日我能與何夕重逢,她必然已獲新生。這新生不僅指從不可能中活下來,更指新的生命。
她並沒有忘記我,她完整地繼承了所有的記憶,但愛情並不只是記得那麼簡單。
“咳咳,這個……”我沒想到她聽完第一個想到的居然是這個。
“那產婦呢?”她又問。
“你該不會還想解剖活人把?她後來精神除了問題,我昨天去的時候沒見到她。”
“如果這三年她沒有再生育過,嗯,做B超還不夠清楚,陰超,最好是切開來看看。更可能並不只是子宮的問題,要做全身系統性檢查,如果能讓她再懷孕一次臨床觀察的話。唉,沒看見紙嬰真是遺憾。”
雖然我知道何夕有點古怪,但還是被她這一串自言自語弄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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