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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跑到另外的浴室去衝了澡。
她微垂著眼簾,因為哭得太久,她的眼睛有些紅腫,剛才在洗手間裡她拼命用沾著水的毛巾敷眼睛,可根本不管用。
他漸漸走近的腳步,仿若一隻敏捷的獵豹,優雅而危險,幽邃的雙瞳閃著忽明忽暗的微光,直勾勾地盯著她,“我不希望再看到你哭,這是最後一次。”
他的意思是說討厭哭哭啼啼的女人麼?她輕咬起下唇,臉色蒼白起來。
真是可笑,他以為她喜歡哭嗎?如果不是他把她當成青黎,將她推進了羞辱的深淵,一直堅強的她會不顧驕傲和自尊讓他看到她哭過的痕跡嗎?
她幾乎是咬著牙,才把這些脫口而出的話一點點嚼碎,然後吞進肚子裡。
他不知何時已經換好了西服長褲,高大的身影佇立在臥室的中央,眸底有著淒涼的無奈,低沉的嗓音卻在命令著她,“時間不早了,幫我換衣服。”
他的手明明可以活動自如了,還要她侍候,她機械地搬動腳步,現在她才知道,原來她除了是可笑的替代品,還是他隨意差使的女傭。
替他穿好襯衣,按照他的指示搭配好領帶,再踮起腳尖打好領帶,拿起裁剪合身的西服外套幫他穿上。
眉頭擰成了結,雙唇抿成意味深長的弧度,他的眼神始終牢牢盯著她毫無血色的嬌臉,心底突然滋生出一種難以理解的心慌,彷彿眼前的小女人在下一刻即將離他遠去。
他無法推測這種感覺從何而生,心慌的戰慄像一隻無形的手扼住他的呼吸。
她整理好服帖的外套,雙手快要離開的時候被大掌緊握住,“記住,你的唇,你的身體,甚至你的靈魂全是我的。女人,這輩子你休想擺脫我。”
第二百十七章 天價代言
盯著窗外,絮兒不知道自己在看什麼,心裡紊亂極了,耳朵里老是回放著他的那句話,宛如無形的枷鎖緊緊捆住了她,這個從一開始就強行進駐她生命的魔鬼似乎某個地方正在悄悄發生著變化。
他凝眸望著她,事實上從車子駛出熾闇到現在,她一直保持著這種側身看著窗外的姿勢。
他拼命剋制住想要將她摟入懷裡的衝動,她的眼神告訴他,她在神遊,忍不住猜想她現在在想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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