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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浴巾,連忙拽了過來。
在伸手的一霎那,另有一雙手抓起浴巾,熟悉的氣息陡然靠近,柔軟的寬大浴巾包裹住嬌小的她,沉默著橫抱起她大步走了浴室。
他把她放在鬆軟的大床上,腳步聲又遠去,聽聲音似乎又進了浴室,沒過一會兒,衝好澡的他帶著一陣涼意躺在她的身側,在薄被下緊摟著抽噎的女人。
他細細的吻吮吸著她顫抖的唇瓣,嘶啞地嘟噥著,“一切都過去了!不要離開我,待在我身邊,我發誓你不會再受到傷害,一丁點都不會。”
他,為什麼這樣說?
他知道她想離開的意圖嗎?黑司曜告訴他了嗎?
還是他明明知道了,又不說破,想要跟她玩貓捉老鼠的遊戲嗎?
她猜不透,捉摸不透這個魔鬼的心思,她覺得自己像大浪裡海上飄泊的小船除了隨波逐流,孤立無援到別無它法。
黑暗中,他憐惜般地嘆息著,雙手捧起她的臉,在她額上吻了一下。
她咬起唇,隨即埋臉窩進他的胸膛,在他懷裡瑟縮得像只小蝦米,不知何時睡著了,沉入逃脫他的夢境。
第二百十六章 害怕失去
彷彿有什麼東西堵塞在胸口,她難受得醒過來,一隻手臂橫在胸前,臉紅了一下,輕輕推開他的手臂,下一秒,他唇間嘀咕著手臂又纏了上來,她下意識用手擋在胸前,隔開他的手臂。
再看看薄被下,兩個人幾乎是赤/裸相見,她的臉又紅了。
早晨的清涼空氣在敞開的落地窗鑽進來,夾著薔薇花的香氣在臥室裡散播,他翻了個身,環住她的纖腰,將她往自己懷裡帶近了幾分。
“青黎……不要丟下我……不要丟下我一個人……我等了你好久,久到我的心都痛了……”
這聲痛苦的呻吟清晰地傳到大腦裡,她心驚地睜開眼睛,望著在睡夢裡他緊鎖的眉頭,突然自嘲起來,失落感為何又湧了上來,她早清楚自己的身份才對,對於他來說,她不過是青黎的替代品。
滿腔的憤怒控制了所有的理智,她冷冷地從他懷裡退了出來,“抱歉,我不是你的青黎。”
他陡然睜開眼睛,僵硬的臉色驟然變得神秘莫測,她捕捉到他眼裡還沒來得及褪去的憂傷、心悸和痛苦。
既然他這樣愛青黎,為什麼不去找她?難道青黎正如她所想的那樣,嫁給了別人嗎?
不管怎樣,她不願做這個替身,她極力忽略胸口漲滿的疼痛和失落,用驕傲支撐著自己跑下床,慌亂地撿起不知何時掉到地上的大浴巾包裹住自己,走進了洗手間。
看著她幾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胸口狠狠瑟縮了一下,琥珀色的眼眸裡閃過一抹愧疚。
他剛剛似乎是在做夢,夢到了自己坐在病床前,呼喚著青黎醒過來,他的心從未有過這樣的迫切,他彷彿除了希望她醒過來,還有更重要的話要跟她說,這段話像是壓在舌頭下,只要青黎一張開眼睛,他就可以找個時機委婉地說出口。
可是現在他抱著頭,仔細回想著那是句什麼話,結果無論他怎麼想,腦海裡就是沒有一點痕跡。
隱隱約約洗手間裡傳來哭泣的聲音,她又哭了嗎?見鬼!他低咒著猛地坐起身,抓著薄被的大掌死死地攥起,指關節發出咯咯的響聲。
看著鏡中的自己,身上佈滿了青青紫紫的吻痕,心口盈滿了難以控制的羞辱和憤恨,“替代品”這三個字彷彿像一把利劍直插進心裡,她拼命告訴自己不能露出脆弱的一面,但喉嚨口卻發出了嗚咽的哭泣聲。
於是,她把水龍頭開到最大,藉著水流聲掩飾自己的哭聲。
過了許久,她才低頭從洗手間裡走出來,意外地大床上沒有他的身影,薄被凌亂地被甩在床下,似乎某個人剛剛發了一場怒火。
陽臺上也不見他的身影,大概是出去了,這樣也好,可以暫時避開他。她匆匆穿好衣服,看看時間早上六點五十四分。
捏在手裡的手機震動了幾下,她翻看著簡訊,是一個陌生號碼,點進去看到了內容,“柳絮兒,我是落蘇,昨天的事黑司曜沒有告訴鄭卓,你放心!有空的話,中午我們見個面。”
黑司曜竟然沒有告訴鄭卓……這個訊息太令她感到意外了,轉而一想,這大概是落蘇的功勞,急忙回覆了一條簡訊,說中午有空,然後落蘇回了一個見面的地址。
驀地,隱約有門把轉動的聲音,她慌忙把這幾條簡訊刪除。
臥室的門開啟了,披著浴袍的身影邁步進來,他的頭髮帶著溼意,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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