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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兒只聽說過教主,並沒聽說過皇元教主。”
“所謂皇元教,全稱該是‘皇天元真聖教’,是由教主一手創立的,簡稱‘皇元教’,所以教主也就是‘皇元教主’”。
“當父親得知那位接孩兒的人已被教主打入育化城之後呢?”
“當然最擔心的就是你的下落,當年我在谷外救了‘太白雙雄’丁濤和甘霖一命,當時就交給他們一塊玉佩,要他們設法找你。”
“不錯,孩兒正是由五臺山西來的路上和他們相遇,這次能進入天谷,也是他們兩位帶路的,可是父親又怎知孩兒已來到這裡呢?”
“為父因為看到你們四人連闖五關已來到招賢館的名單,發現其中有丁濤和甘霖兩人,又發現其中有個十三四歲的孩子叫嶽小飛,就斷定可能是你,後來又知道你被分配到三十六號分館,所以才決定在夜間偷偷來看你,果然你正是飛兒,這嶽小飛的姓名,是別人為你取的,還是自己取的?”
“是廬伯伯為孩兒取的,因孩兒當時只知道自己叫飛兒,廬伯伯便把孩兒以小飛為名,由飛想到了嶽武穆王,便又以嶽為姓。”
藍衣人點點頭道:“這名字取得很好!”
嶽小飛情不自禁問道;“可是孩兒究竟姓什麼,父親現在總該告訴孩兒了,還有你老人家的名諱,孩兒也必須知道?”
藍衣人似有難言之隱,猶豫了半晌才道:“好,為父告訴你,我叫花玉麟。”
嶽小飛忙道:“那麼孩兒從現在起,也該改名叫花小飛了?”
豈知花玉麟卻搖搖頭,語氣鄭重的道:“不可。你必須仍叫嶽小飛,而且以後若有機會在人前和我相遇,也必須裝做彼此並不相識,絕對不可讓人看出你我是父子關係,遇見你母親也是—樣。”
嶽小飛怔了怔道:“為什麼要這樣?”
花玉麟神色驟然凝重道:“為父是迫不得已,至於為什麼,暫時你也用不著多問,日後自然明白。”
嶽小飛默了一默,搭訕著再問道:“莫非父親現在也做了教主的屬下?”
花玉麟長長吁了一口氣道:“凡是進入天谷的,又有誰能不為教主效力?”
“父親為什麼也要進入天谷呢?”
“當然也是迫不得已。”
“你老人家可否告知孩兒目前在皇元教擔任何職?”
“你可以猜得出,為父既能看到你們四人的名單,當然是在招賢館任職。”
“莫非你老人家是招賢館的館主?”
“招賢館主在皇元教中身份地位極為崇高,為父進入天谷不到三年,怎可能受到教主如此重用,不過,在招賢館總館.為父總還有些分量。”
嶽小飛暗道:“莫非父親是招賢館總館的總管?……”
但他卻又不便再問。
只聽花玉麟道:“那四人名單中的袁小鶴,是否就是聖手書生廬大俠的高足?”
嶽小飛道:“不錯,小鶴大哥待孩兒親若兄弟,將來館主召見時,還望父親能為他美言幾句。”
花玉麟道:“我會的,時間不早,為父該走了。”
嶽小飛忙道:“父親還沒告知孃的近況?她老人家好麼?”
花玉麟淒涼一嘆道:“她很好,只是她目前不在招賢館,為父和她見面的機會不多。”
“那麼娘究竟在哪裡?”
“當然也在天谷,不必多問,我該馬上回去了!”
花玉麟不等嶽小飛再說什麼,說完話,輕風颯然,很快便消失在夜色中。
次日天亮,林金寶為嶽小飛送來涮洗用水後,即刻便到總館拿飯。
林金寶昨日曾對嶽小飛說過,往返總館,最多不超過半個時辰,誰知他這一去,竟然足足一個時辰還不見回來。
奸不容易等到林金寶回來,嶽小飛立刻發現情形不對。只見林金寶兩邊而頰,滿是血痕,連眼睛都是紅腫的。
嶽小飛吃了一驚道:“金寶,你怎麼了?莫非和人打架?”
林金寶頓時淚水奪眶而出,哭道:“公子,你害了小的了,連你自己也……”
嶽小飛愕然問道:“到底怎麼回事?快說!”
別看林金寶已經十七八歲,卻還像個孩子,邊哭邊道:“公子昨天傍晚趁小的到總館拿飯時,是否曾把一個女的帶到房裡來
過?”
“不錯,是什麼人發現的?”
林金寶揩拭著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