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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
“下官不敢,殿下多慮了。”秦維葉語氣恭謹道,“何況下官不過區區通政司參議,殿下還是稱呼下官本位官職的好。”
“呵,本殿不過覺得,如此便顯得與秦公子親近些。怎麼,能讓本殿願意親近以待,此等殊榮,秦公子不願意?”
三言兩語間,殷齊已經將秦維葉逼到了旁邊的牆壁處,使得他再無退路。
“殿下究竟想做什麼?”秦維葉終於直視起殷齊,目光清冷,隱隱帶了些惱意。
“本殿想做什麼?”殷齊重複了一遍秦維葉的話,恣肆一笑,一隻手按住秦維葉“你說呢?”
我去,還考慮?考慮你妹!老子今天就要跟殷渣渣拼了,反正這兩年在西北,別的沒長進,除了就打架的本事。大不了咱們拼個魚死網破,誰也別想好!
唐澤一股熱血灌上腦門,這就要衝出去,身後卻忽然有人拍了他一下,硬生生拍掉了他一半衝勁。他嚇了一跳,猛然回頭,卻發現拍他的那人是周黎軒。
“你他媽的幹什麼?”唐澤沒好氣道。
“我才要問你作甚?半夜三更鬼鬼祟祟的跟著個男人,你腦子有毛病啊?”周黎軒打了個酒嗝,亦是不快道。
“等一下。”唐澤看他一眼,心中忽生一計,“你配合我一下。”
“配合什麼?”周黎軒一頭霧水,還未反應過來,便聽見唐澤狀似痛惜不已的一聲哀嚎:“周兄啊,你這又是何苦啊!”
聽著近在咫尺的哀嚎聲,周黎軒覺得自己的耳朵有些不好了。
這還沒完,唐澤一邊嚎一邊硬拖著周黎軒出了他們原本隱匿的拐角處,往殷齊和秦維葉所在的方向挪去,嘴上還不忘繼續真情流露地敬業做戲:“周兄啊!雖說你今晚沒能和那醉月樓的花魁娘子共度良宵,一了夙願。可你也不必就因此自暴自棄,借酒澆愁到這般地步啊!你這樣實在是讓兄弟我太痛心了啊!”
一連幾個充滿痛惜的“啊”聽得周黎軒眼角狠狠地抽了兩下,不過也算是反應了過來。於是周世子的演藝細胞也開始覺醒,扔下手裡的酒罈子,一隻手捂住胸口做悲憤狀,嚎的比唐澤還響:“芊芊姑娘啊,在下對你一片痴心,你為何要拒絕在下啊!”
真是孺子可教也。唐澤很是滿意的點了一下頭,眼見還有幾步就要走到秦維葉那邊了,心下不由很是歡暢的琢磨著,調戲秦維葉未遂,被他和周黎軒生生打斷的殷齊臉上決計不會有多好看的神情來。
殷齊是認得唐澤和周黎軒的,他不是笨蛋,見這兩個人忽然出現,又往他們這邊來,早已從原本的位置退開,與秦維葉拉開了距離。
“哎呀,這不是三皇子殿下嗎?”唐澤扶著“爛醉如泥”的周黎軒,一臉驚訝道,“殿下你可還認得下官?那日在朝中與家父一同面見聖上之時,下官曾於殿下您見過一面,還有周兄也是。殿下您不會已經忘了我們了吧。”
“怎會?”殷齊雖是對面前二人的出現有所不滿,卻也不好發作,只得笑道,“唐參將和周世子,本殿還是記得的。”
“哦。那就好。沒想到今日再次遇見殿下,實乃下官和周兄的福氣。嗯?秦兄也在,真是太巧了。唐澤一臉感慨,復有顯得有些疑惑道,“但是都這麼晚了,難道殿下您跟秦兄也是和我們一樣,出來喝酒聊天賞月亮。不過今晚有夜空中流雲,襯得月盤影影綽綽,也當真別有一番風味。殿下若不嫌棄,不如就讓在下做東,我們四人一起再去喝上一壺如何?”
“不必了,本殿與秦參議不過是巧遇罷了,唐參將不過剛回京城幾日,為何倒像是與秦參議相熟一般?”殷齊似是不經意的問道。
“哦,這個啊,殿下您就有所不知了。在下在離京之前,便已與秦兄相識,可謂是相逢恨晚,一見如故啊。”
皇子了不起啊!先來後到你造嗎造嗎?!
“本來這次剛回來便想前去秦府與秦兄一敘,只不過周兄初來京城,對許多是都不太熟悉,這幾天做什麼事都非得拉著下官陪同。今日又……咳,多了件情傷,是以在下便打算過幾日再去找秦兄,沒想到今日又在這裡遇到,果真是緣分啊。殿下您說是不是?”唐澤一臉誠摯道。
殷齊的神色略微變得有些不自然,餘光有意無意間又瞥向了一旁一直沉默不語的秦維葉。忽又笑道:“看來秦參議和周世子喝的具是醉了,本殿也是見秦參議身體似有不適,是以想要送他回去。”
“下官並無大礙,不敢勞煩殿下。”秦維葉道。
“三皇子果真是懂得體恤臣子,不過殿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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